第9章我的爱人!
“啊?不用不用,那是我自己年轻不懂事,哪里还要老大出手啊。”
“反正来都来了,这有什么,顺手的事。”
郎幺虽不愿意,但也没了什么主意,只提醒胡莱要注意安全便不再多说。
一人一妖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走进入了幽水谷。
“老大我们要不要隐藏一下啊。”
“为什么要藏,我们又不是去做见不得光的事,几枚果子而已那条老蛇还能不给?”
“不是啊,我听说那老蚺十分看重那水元果的,谁都不让碰,而且那老蚺又那么的……”
“郎幺我发现你似乎一直在劝我回去,但是你却还是跟我来到了这里,你是不是有事在瞒着我?”
郎幺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胡莱打断。
“我没有啊?”郎幺眼神有些飘忽。
“没有……”
话还未说完,一条比人还粗上几圈长达百米的白色巨蟒从湖水中出现。
“涂山来的人类小孩,此地是我幽水的地盘赶紧滚!”
一道水柱向胡莱激射而来。
胡莱挥动道袍挡下水柱。
‘这水柱力量不足,看来只是威慑。’胡莱内心推测道。
“我只是前来寻找一种果子,还望幽水妖王行个方便。”
“滚!!”
又是一道水柱向胡莱袭来。
只是这次好像不是试探,如果被击中估计不死也是重伤,这个家伙似乎要下死手了。
但是胡莱岂会怕对方。
扬起手掌,一掌推出将那如人般粗细的水柱一掌轰碎,化作一道道细小水滴落回湖中。
“老大好掌力!”郎幺在一旁吹捧道。
胡莱瞪了一眼他,郎幺立刻闭上了嘴。
在胡莱击溃水柱后,谷中立刻泛起阵阵白雾。
“老大!不好,这是瘴气!有剧毒!”
郎幺立刻捂住口鼻。
“我知道。”
胡莱依旧淡定自若,抓起郎幺迅速褪去。
那瘴气只是盘踞在水谷内,并未向外泄出,可见对方只是自卫并非要杀人。
胡莱看着郎幺,“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那条老蚺的独门水瘴,剧毒无比,普通人触之即死,就算是一般小妖吸入了一点不出片刻就会死亡。”
“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我是问你它是怎知我来自涂山的?”
“啊?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看来你是不愿意说实话了,就是不知道这毒瘴能不能毒死你。”
胡莱擒住郎幺便要将他丢进毒瘴中。
“哎哎哎!老大、老大你别激动啊……”
胡莱不听,依旧向着水谷走去。
眼见就要来到毒瘴外围。
“我说!老大,我说,你快放了我吧!”
听此胡莱这才停下脚步。
“说吧。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吧?”
“我、我知道。”
“的确是我给幽水通风报信的。”
“你找打是吧!”胡莱扬起手便要做打。
郎幺不敢躲避只是护住了头。
“算了,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其实老大你猜的没错我和这幽水是旧识,我们认识也有三百多年了。”
“然后呢?就因为你们认识然后就要害我是吧?”
“老大我哪里敢啊!我只是让它躲远些,不要来招惹您,并没有让它攻击你啊。”
“你说的有几分真实性?不会是想把我骗到这偏僻的地方然后你们两只妖合力杀了我吧?”
“绝无可能!老大我冤枉啊,再说了,这不是您自己要来的吗?”
“还敢狡辩!要不是你,我早就摘了那水元果离开了,还说你没有异心!”
“老大,真不是这样的,主要还是因为你要摘那果子,幽水这才要杀你。”
“那果子很重要吗?不是说并无特殊作用吗?”
“果子当然不特殊,但是那果树却不一般。”
“哦?怎么说?”
“老大你有所不知,那颗果树其实是它的爱人。”
“啊?爱人?怎么回事?”
胡莱一脸的疑惑,难道说那颗树成精了?
“那颗树也是只妖怪?”
“并不是的,那颗树只是一颗正常的灵果树,并未修炼成精,只是那树中寄宿着一个人类的灵魂。”
“什么?你不是在骗我吧?一颗树怎么可能保存人类的灵魂?”
“的确是没法保存,但是幽水却做到了,当然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只知道它将自己的大半药力都用来维持那个人类的灵魂了,而且已经持续了几百年了。”
“你似乎很清楚那条蛇的事情啊。”
郎幺听此脸色一红,“我和它也是多年的朋友嘛,多少听说过一些。”
胡莱看着对方。
“老大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既然你知道那还不赶紧说?”
“哦哦,我也只是听幽水自己提过大概。
说是六七百年前的某一天幽水在谷中待的腻了,于是便打算出去游玩一番,由于幽水谷临近人族边界,于是它就去往了人族那边。
在人族那边幽水还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做白幽水。
幽水在人族一个叫钱塘的地方定居,还做了许多的善事,那里的人们都叫幽水白娘子。”
“白娘子?”胡莱一脸的问号。
“对啊,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说。”
“后来幽水在一次游玩时遇到了一男子并与那男子相恋,两人成婚,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可是突然有一天,在钱塘的一气道盟分部突然来个一个叫做乾德真人的道士。
那个可恶的道士,对幽水的丈夫说幽水是个妖怪,并屡次挑拨他与幽水的关系。
但是你知道的爱情是伟大的,后来幽水的丈夫虽然知道了幽水是妖怪,但是还是义无反顾的和幽水在一起了。
两人为了躲避幽水还离开了钱塘,本以为两人就此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但是谁知那老道士却紧追着幽水不放,说什么也要将幽水斩杀。
而幽水的丈夫为了幽水向老道士求情,为了换来幽水的一抹生机,自愿加入一气道盟此生不再相见。
可那老道士依旧不依不饶,还是将幽水镇压在钱塘的一处湖底,让二人永远无法再相见。”
郎幺情至深处,恨不得生吃活剥了那个老道士。
“哦,没想到还有这种事啊。”
胡莱怎么听着这个故事有些耳熟呢?
“对了,这幽水的丈夫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