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异仙:我以血脉进化苟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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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光明与黑暗

    当初林夕将吸血蝠王精血吸入体内时,那一股极度舒爽的冰凉,却随着吸血蝠王血液的持续涌入而变得愈发寒冷起来。

    此时,那冰凉早已化作如玄冰般的森冷寒意,并且还在持续不断地加重……

    林夕此时犹如置身玄冰之窟,仿佛连意识都快要被冻结,脑海中出现了种种不可思议的幻象。

    恍惚间,看到了许多光怪陆离,令他感到匪夷所思的片段,

    杀戮者恣意制造惨绝人寰的杀戮,残肢断臂,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被恶魔附体的堕落者,他们在黑暗中游荡,灵魂被烧红的锁链束缚,每一次挣扎,都会带来无尽邪恶与毁灭。

    拓荒者在死寂无声的废墟上蹒跚前行;

    苦行者在无尽荒凉的大漠中艰难跋涉。

    有人坠入黑暗,肆意妄为,不停地制造杀戮与苦难;有人拥抱光明,苦苦跋涉,将爱与希望播撒世间,不同的选择,注定不同的结果,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

    万籁寂静,在望不到尽头的废墟上,林夕忽然发现有一座孤零零的古庙。

    庙不大,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散发着旷古悠长的意味,更显古庙曾经的恢宏与壮观,让人心生敬畏。

    古庙,在无尽的岁月里,不经意流露的真意旷古悠长,任凭时空变迁,沧海桑田,万古不朽、岿然如山。

    岁月流转,不可捉摸的时空碎片让林夕仿佛看见上古大能,他们曾大打出手,弹指之间,移山倒海、天崩地裂。

    环绕古庙而建的宫殿群,顷刻间化作废墟……

    古庙内,似乎还有一座光华流转的石像,散发出不朽光芒,与古庙融为一体,互为倚角之势,在天地崩坏中安然无恙,岿然屹立。

    废墟中的岿然如山、万古不朽的古庙,真意流转,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近一点…靠近一点…”

    林夕心念方起,他尚未靠近,眼前的废墟,如流沙般散落在地,顷刻间与大地融为一体,消散在那片曾经无限辉煌的土地上,仿佛从未存在与出现。

    古庙化作一道流光,瞬息间远遁,消逝在废墟中的尽头。

    曾经的繁华,如昙花一现,弹指间,重归黑暗与死寂,化作一片虚无。

    ……

    黑暗中,广袤无垠的大地,微不可见的光点缓缓升腾,蔓延之处,不分你我,那是灵性的觉醒,精神的呐喊,心灵的呼唤,在漫无边际的死寂与黑暗中撕开了一丝缝隙。

    那缓缓升腾的光点,最终融合成一束微光,仿佛照亮了整个黑暗的世界。

    下一刻,林夕顿觉神魂剧震,丹田气海激荡不已……

    一股充满生命气息的能量从丹田瞬间传遍全身,漩涡中那一抹深邃,如初春的小草萌发,多了一丝生命的气息……

    枯寂黑暗的世界里,也多出了一抹生命的色彩。

    林夕独自在黑暗枯寂的世界里游荡,他忽然发觉冰冷的世界里多了一丝暖意,仿佛是开天辟地的第一束光……

    阳光带来了温暖,也带来生机,醇厚的能量如久旱之甘露,温暖着他的几乎被冻结的灵魂,

    又像温和的生命之泉,从里到外涤荡着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与毛孔,

    庞大的生命能量又如春风化雨,将他体内的凡垢,一遍接一遍地冲刷,洗涤一净。

    林夕神魂之海内的精神力沿着特定轨迹,螺旋状扩散……

    神魂之海中也骤然燃起了一点亮光,如同生命的原点。

    刹那间,神魂之海内金色的光芒向原点塌陷,然后猛烈地爆炸,精神之海疯狂地向外扩张。

    识海中龙吟阵阵……

    那册神秘古卷在剧烈的爆炸中化做一道庞大的信息流烙印在林夕的脑海深处。

    林夕头痛欲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烙印在脑海中的信息,他只吸收极少一部分。

    更多更浩瀚的信息流,则被封印在记忆的深处。

    林夕缓缓地睁开双眼,心有余悸地查看一遍又一遍,吸血蝠王的气息已彻底消失,尸骨无存。

    杀戮角斗场内,身体周围的百丈范围内所有的一切都清晰的呈现在意识中,纤毫毕现,林夕感觉到身体中充满了无穷的力量,心中惊喜不已。

    同时,又后怕不已,劫后余生,知生命之卑微;大难不死,懂生命之敬畏!

    此时,

    林夕意识到体内的魔龙精血大有来头。

    因为,在最紧要的关头,如果不是魔龙精血对于吸血蝠王精血的压制,于生存死亡之际的反戈一击,他早已被吸成了人干。

    林夕心中万分好奇魔龙精血的来历,心想当自己彻底炼化魔龙精血时,相信一定会带来更大惊喜。

    吱呀!

    二楼的门被小心的推开,林夕眼前的场景瞬间切换……

    恍惚中,又回到了那个曾经令他肝肠寸断的丛林,那个一头黑发,气质柔美空灵少女,拎着一个盛满野果蘑菇的篮子出现在自己眼前。

    温婉俏丽的脸庞,依旧带着一丝苍白,看上去格外的娇弱楚怜,像是雨后丛林里的一朵清香怡人的茉莉。

    一身洗得灰白色的旧军装,却无法掩下她温婉空灵的气质。

    林夕永远也无法忘记,尤其是她的那一双眼睛,比最纯净的蓝宝石还要清澈,足以让世间一切都黯然失色。

    他看清了自己所在的丛林,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然而,当林夕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时间仿佛凝固,呆呆的看着,仿佛眼前丛林里所有的一切全部在这一刹那那化为最美的颜色,只为衬托她温婉怡静的身影。

    他所有的情感、思念与爱恋,都在这一刻疯狂地燃烧着……

    那一次,她为他挡下致命的子弹,在他怀中香消玉殒,他痛苦、沉沦、自责,这辈子再也不会原谅自己。

    失去之后,无论多么痛苦,多么悔恨,但失去的,却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交换,包括自己的生命与灵魂。

    男儿有泪不轻弹!

    但,这一刻,他心潮澎湃,热泪盈眶,炙热的泪珠不受控制的肆意奔涌……

    “月儿……月儿!!”

    林夕紧搂着怀中的月儿,用手轻轻挽起她的长发,一次次,一声声的呼唤着,渴望着这个梦境永远都不要醒来。

    “哥!一生一世……一辈子……我做你最温柔的妻子……永远不离开……好吗?”

    林夕的耳边,传来月儿轻轻的呢喃声,如梦幻般温婉迷离。

    这话……曾经,生离死别,月儿她最后留下的,这是怎样的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又是怎样的一种痛骨铭心的永别……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缸照,犹恐相逢在梦中……”

    “好!好!月儿,我答应,我答应你,从今往后,你在哪,我就在哪,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我永远陪着你,守护着你,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开,不分开……!!”

    没有任何犹豫,林夕沙哑着哽噎道,“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

    此时此刻,埋入那温暖的怀中,聆听他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那生机勃勃的气息,不由得有些痴了。

    眼前世外桃源般的宁静,转眼间就被打破。

    林夕猛然抬头,示意月儿不要说话。

    随后,抱紧月儿,本能地拔腿飞奔,但只冲出两步,就陡然停住,抬头向谷顶望去,心骤然沉了下去。

    林夕迸发出所有的潜能,强行扭转身体,抱着月儿闪电般朝着前方密林钻去。

    林中,林夕的实力无疑能够最大程度的发挥出来。

    紧紧的搂着林夕的脖子,虽然心跳的厉害,心中却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在这一刻,她心中想的并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死之前,能够再见林夕一面,那么,自己死也无憾了。”

    在这一刻,林夕却根本没有时间多想,密林中,他感觉到至少有十几道气息,紧紧地跟在自己身后。

    他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有丝毫的停留,只能抱着月儿拼命的往密林深处跑。

    他转过一个山坳,忽然停下脚步,侧耳倾听,仍然没有声音,但是那种战斗前莫名的战栗感觉,预示着敌人在快速地接近。

    身后,是八名精锐的丛林雇佣兵,以及老对头鬼影高毓武为首的数名高家战士。

    林夕随即整个人都沉静下来,将月儿背在背上,这时从薄雾中冲出一名雇佣兵,躬身弯腰,一手提着一把幽邃黑暗的短刃,一手握着短枪,正全神戒备,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当林夕看清他时,这名雇佣兵也同时看到了林夕,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数米。

    现在绝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林夕的双眼之中已经充斥着残忍的冰冷。

    雇佣兵士反应极快,一声低吼,不退反进,全力扑击。

    这个距离,瞄准射击已经来不及了,近战格杀则讲究一个先手,以快制快,雇佣兵宛如幻影一般朝着林夕的方向冲了过来。

    恰好,林夕也是这么干的。

    林夕身体微弓,骤然发力,如炮弹般向丛林雇佣兵迎面冲去,两人立时正面对撞在一起。

    砰的一声,那名丛林雇佣兵倒飞出去,而林夕手中幽黑寒光一闪,将刚从雇佣兵手中夺来的短刃已经挥出了一记快斩。

    倒飞出去雇佣兵,重重撞在身后的古树上,然后缓缓滑倒,委顿在地,再也站不起来,鲜血不断从喉咙中奔涌出来。

    一刀封喉,一击毙命!

    林夕快速走到已经停止呼吸的雇佣兵面前,正想翻检一下他身上的物品,然而手伸到一半,又闪电般收回

    此时,又有一名敌人速度奇快地朝自己靠拢过来。

    连忙闪身到旁边的一颗树后,眼看对方快速接近,林夕不再移动身体。

    这时,另一名雇佣兵已然在望,追来雇佣兵约四十岁左右,身形干瘦、面容阴翳,他并没有林夕那么敏锐的精神感知能力,但却能通过特殊的方式感知目标,并快速接近。

    此刻,这位名雇佣兵顿时大喜过望。

    因为,在他得到的情报中,目标重伤未愈,战斗力大打折扣,算不上太强。

    但,并没有看到身体斜靠在树干上,已然断气的同伴,他先是警惕朝四周看了一眼,随后,便闪电般朝林夕藏身的那个古树扑了上来。

    这个雇佣兵,名叫幽魂,是这八名雇佣兵中的头目,最擅长的就是速度和隐匿攻击,奇诡难测,以偷袭暗杀是他主要杀人手段。

    此时,他一来就施展出了自己最擅长的黑暗奇袭,整个人就像一只凶狠的黑暗幽狼,在丛林里带起一抹幽暗的阴冷,直奔目标而去来。

    “定!”林夕低吼一声。

    幽魂就像服从命令听指挥,训练有度的战士一样,半空中的他的身体骤然停滞,从半空中径直朝地面坠去。

    “扑”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只见一柄漆黑的利刃,在他胸口齐柄而入。

    为了随时应付可能出现的变化,当他在看到月儿之时,林夕就已经利用自己出色的精神感知力,不时地查探周围数百米范围内的事物,让他得以提前发现的幽魂等人的踪迹。

    此时,突然发动,正好是以诡道制衡诡道,林夕出其不意地做到了一击必杀。

    毕竟自己要面对的敌人不是一名,而是一群。

    如果在自己被发现之前,能多击毙几名敌人,那么自己带着月儿安全离开的机率就越大,当然,如果能团灭全歼,那是最好不过的局面。

    两名日向国的雇佣兵贪功冒进,他们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可就是这一点,对于像林夕这样善于抓住一切机会杀敌的丛林特战之王来说,已经足够了。

    林夕将两人身上的武器、食物和清水扫荡一空,收敛气息,迅速地隐没在丛林深处。

    多次避过了他们的围捕,并击毙五名日向国武士和三名高家死士,再次转过一个山坳后,前方出现一个小山谷,在相对开阔的地带,丛林中雾气似乎也相对稀薄一些,远处隐隐绰绰地显出一个黑影。

    这个身影林夕很熟悉,那就是曾经的老对手鬼影,高毓虬。

    林夕收敛气息,当下更是着意控制着脚下手上都不发出丝毫声音,他左手慢慢拔出安装了消声器的手枪,指向前方的黑影。

    那黑影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就在林夕扣下扳机的刹那,陡然升起极为强烈的危险感觉,那是死亡触手可及的恐惧。

    高毓虬突然间横跨一步,然后如风般回身,出枪如电,抬手就是一枪射出。

    到了林夕、高毓虬这个层面,他们对危险的感知远超常人,在两人已经近身的情况下,普通的枪械能够发挥的威力有限,对他们杀伤力远不如兵器、拳脚近身搏杀造成的伤害。

    子弹几乎擦着高毓虬胸口掠过,而在高毓虬回身的同时,林夕也瞬间闪移,同样避过了高毓武的一枪。

    两声细微的枪响过后,落空的子弹仿佛泥牛入海,消失在丛林的雾气里,或许射进了古树,或许没有,不曾激起过丝毫的波澜。

    对峙中的高毓虬,却顾不上留意这些细节,他注意力全在林夕身上。

    高毓虬看着林夕,面色初时凝重,随即露出狞笑,说:“终于逮到你了,这次你插翅难飞!”

    林夕问:“就你这样的渣渣?”

    “当然,怎么,你有遗言要说吗?”上下打量了林夕两人一番,目光中流露出些许意外,似乎没想到自己追击目标时,会碰上林夕。

    “身为华国人,为什么要为日向国效力?”

    高毓虬挑了挑眉,似乎很意外听到这样的质问,不过他倒是显得格外有耐心,回答道:“这不是效力,是合作。双方各取所需而已。”

    “各取所需?”林夕一声冷笑,“你知不知道这种合作会带给国家带来多大的祸患?你们又能交换到什么样的利益,能够和她相提并论吗?”

    高毓虬目光闪烁,说:“这不是我关心的事情,我现在关心的只是把你背后的人带走。

    如果你不反抗,乖乖地把她交给我,并跟我走,那我可以考虑把你们活着带回去。

    如果你反抗,那我就带你的尸体回去,结果都一样。”

    林夕手中幽黑的利刃一扬,朝勾了勾高毓虬手指。

    高毓虬顿时心中杀机大盛。

    他本不是多话的人,只是这次迷雾森林太过诡异,进来的时候他与高家死士,一共四人,在追捕时,转过几个山坳后,他们就无声无息地走散在迷雾中,下落不明。

    这绝对不正常,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高家精英武士,又时刻警惕着周围动向,怎么可能犯如此错误。

    因此,当高毓虬看到林夕,不由极为惊讶,忍不住多说了两句话,也多少有探口风的意思在里面。

    他却不曾想到,林夕利用自己在丛林中的天然优势,在他眼皮底下将他带来的人和日向国的武士几乎屠戮殆尽。

    高毓虬冷笑:“一把黑暗幽冥就想逼退我?以你这点实力,除非用的是最新的缩小后的手持离子枪,否则你手里那把简化版的黑暗幽冥能不能破我的防御都不好说,放下武器,饶你不死!”

    他一句话忽然没有说下去,随即一字一顿地道:“你真有离子武器?”

    林夕露出淡淡的笑意,说:“能不能破开防御,试过之后不就知道了?”

    高毓虬目光锐利如刀,同样拔出一把黑暗幽冥,不过他手中幽冥的颜色明显要更深邃,利刃上幽黑的光芒缓缓厚重起来,仿佛要凝成实质。

    林夕神色丝毫不变,手持利刃指向高毓虬。

    高毓虬左手握着幽黑的利刃,嘴角不规律地抽动,朝林夕一步步逼近。

    林夕以静制动,则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双方距离始终保持在十米左右,两人都没心思去注意周围的景物。

    山谷中,迷雾似乎随着两人的对峙而缓缓涌动着浓厚起来,渐渐浓郁的迷雾对高毓虬感知能力的造成的不利影响越来越大,以至于在这个距离上,他的感知都只能勉强捕捉到林夕的动作。

    林夕的精神力异于常人,高毓虬的一举一动都清晰地在他的感知中呈现,日渐浓郁的雾气对林夕影响不大,局面越来越利好林夕。

    高毓虬似乎察觉到局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一声低吼,脚下骤然发力,瞬间腾空高高跃起,一记下劈腿,狠狠地朝林夕头上劈了过去。

    高毓虬的速度极快,如一道幻影,朝着林夕冲来,两人之间的距离眨眼间拉近。

    林夕在高毓虬动的一瞬间,拧腰发力,对着直劈而下的高毓虬,就是一拳。

    轰!!

    高毓虬闷哼一声,如遭受重击的黑熊一般往后倒飞出去。

    强悍之极的一拳,挡住了高毓虬的凌空一击,但巨大的冲力也令对手击的他的拳头差点反击自身。

    身形一晃,林夕顿时化解那巨大的冲击力。

    对手出乎意料的强悍,令高毓虬万分愕然,骤然遭遇重击,倒飞时瞬间的慌乱,这些都被林夕把握住了。

    林夕眼神当中杀机一闪,随即脚下猛然一跺,身形就像一头出闸的猛虎,扑向高毓虬。

    而后,林夕一拳砸下下,拳风凛冽,钵大的拳头直接印在了高毓虬的胸口上,心脏瞬间化为齑粉,留下一个碗口大小的血洞。

    从发动到结束,整个过程只用去了不过数息的时间。

    两人分生死,几乎就是一次呼吸,眨眼的瞬间,就宣告了高毓虬的生命已经终结。

    如果没有浓雾的干扰,两人一对一的战斗,林夕凭借着自己的超强的精神感知力,就算能够获胜,绝不会如此轻松利落地结束战斗。

    林夕完美地利用了天时地利,以及自身的优势,使他用出了以力制力、以命搏命,速战速决的打法。

    瞬间解决了鬼影,高毓虬!

    所谓的以命搏命,并不是真的舍命。

    林夕所做到的,是以自身几乎不付出代价,或者付出最小的代价,来取得最大地战果。

    在高毓虬尸体落地的刹那,林夕捡起那把强化进阶版的黑暗幽冥,带着月儿弹身而起,消失在密林中。

    就在林夕离开后不久,至少有四人,先后来到他们战斗过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