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死后我成了虐文女主的第二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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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为守护至亲至爱之人修行

    秦清回过神来匆匆告别了个峰主,就往桑阮那赶去。可不能让花西子看到两小,只不然就危险了。

    花西子有一兄长名为花长风,五年前妖族来犯,花长风为给弟子博取撤退时间,只身前去迎战妖皇。妖皇不敌,便用阴招。化长风斩杀了妖皇,但也毒入骨髓。

    花西子用尽了毕生所学也没能把他救回来。

    “我一生救死扶伤,却唯独救不了他。”

    花长风的死是花西子的心结,她痛恨妖族,到了见到妖族便会赶尽杀绝的地步。

    两小只明显有妖族血统,桑阮又是花西子,看好的继承人,到时候怕是很难收场。

    秦清赶在花西子前一步见到了桑阮,花西子已经到了院门外。

    秦清赶忙将从苍龙那抢来的东西挂到两小只的脖子上,那是两块白玉,看起来普普通通,其实却是能隐藏妖气的法宝。两小只已经完成了血脉觉醒,现在看起来和人类幼崽没什么区别。

    走进院内的花西子,脚步顿了一下。片刻后,她若无其事的去敲门。

    桑阮开了门,秦清窜出了阁楼。一口气跑到了几百米外,才捂着心口大喘气。

    ‘但愿没被发现。’

    “师父,您怎么来了?”

    “怎么为师不能来瞧瞧我这小徒弟了?”

    “哪能呀,您坐我给您沏茶去。”桑阮把花西子请到桌边坐下,又忙着去沏茶。

    桑阮去了一盏茶的功夫,回来时就看到花西子抱着两小只。

    她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花西子痛恨妖族是整个修仙界都知道的事,生怕让她瞧出了什么端倪。

    花西子瞧见了打出一道柔和的灵力,将洒出来的沸水挡开。

    “怎么了?水洒了,都不知道。”

    “额,没什么,俩孩子没给您添麻烦吧?”桑阮紧张的询问。

    “三四个月大的奶娃子,我给我添什么麻烦,他们是你的孩子吧,长的和你真像。”花西子对宝宝们的喜爱溢于言表,桑阮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没发现呀。

    但她又想到修行之人都追求清心寡欲,就问道:“师父,您不反对?”

    “反对?我干嘛要反对?谁都有失足的时候。况且宝宝不可爱吗?”

    “牵挂于修行不利。”

    “胡邹纯属胡邹!牵挂固然是弱点,但无牵挂又为什么而修行呢?”花西子反问她,桑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似乎从一出生身边的人都告诉她,她应该修行。

    修行似乎成了她必须去做的任务,但她却不知道做这个任务的目的是什么。

    花西子见她不回答,于是说道:“是为了心中牵挂而修行,而非修行而牵挂。懂了吗?徒儿。”

    小徒弟没遇到她之前都让人给养歪了,她可得给掰回来。

    “谨遵师父教诲。”

    这厢,秦清带着书挑了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开始背。

    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她的记忆力被人动了手脚!

    “你干的?”这话是对天道说的,那家伙一直盯着她,别以为她不知道。

    “轰隆隆”又是天雷。

    天道:我费尽心思改造了这么一副身体给你,你特么就这态度?

    “靠,又劈我,你是不会说话吗?”

    “轰隆隆”又一道天雷落下,“哎哟,别劈了,书简要坏了,我跟你没完。”

    天道显然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天雷跟不要钱似的追着秦清劈。

    刚从禁闭室放出来的沐春阳,也不想围观秦清像猴一样上窜下跳。奈何秦清拦在他前面,天雷无差别攻击,想走都走不了。

    沐春阳,看着花染凤的宝贝药田被劈的面目,全非在心里默默给秦清点了一根香。

    ‘你完了。’

    此地少有人来是有原因的,大家都知道花染风宝贝这药田,谁也不想得罪他,自然不会靠近着。也就秦清这个愣头青,不知道敢跑这来。

    天雷追着秦清劈了大半个时辰,秦清晕了,天雷也停了。最后是沐春阳给她送回的小阁楼。

    ————————几个月过后

    墨清峰的一个半山腰的小院里传出阵阵琴声,院内一青衣女子坐在窗前抚动琴弦。

    暖风拂过青丝竹叶,随着音符跳动。暖阳给仙仙玉质镀上金晕,春光融融,美人临川抚琴。

    “停停停,错了又弹错了!”美好的画面被突兀的打断。

    说这话的是秦清的小师弟江鹤清,他和秦清同一天入的墨清峰。

    他极擅乐理,在听秦清一次弹奏过后,就在校正琴琴那跑调的音乐上,一去不复返了。

    谁让秦清抢了他老三的排行。

    他喜欢在乐理上同秦清较真,有些时候喜欢和她抬杠。

    秦清也不当回事,只当是他小孩子心性。再说江鹤清音乐天赋确实高,他这样指出她的错处也没什么不好。

    江鹤清来到秦清对面,拨了三下弦。

    “铮铮铮~”被他这么一拨,琴声中便带了些杀意。

    “师姐,这样弹才对。你谈的太过于温和了,对上强者之时没有丝毫的用处。”

    “是这样吗?”秦清学着他的样子拨了三下弦,“铮铮铮~”

    “哎,对了,就是这样。”少年喜笑颜开,秦清无奈的笑笑。

    这娃嘴上喊师姐,行动上反倒像他才是长辈。

    “师姐,文心境里有什么啊?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到?”少年趴在桌上把玩着一只茶杯,漫不经心的问。

    “我看到了一位白发老者,他问我何为文心。”

    “你怎么答的?”少年眼中闪着狡黠的光。

    “我答……”秦清似乎真的要告诉她自己说了什么。突然,她话锋一转,“嘿,我就不告诉你。小子,每个人的文心都不一样,有问也没用,自己领悟去吧。”

    江鹤清被点破了小心思尴尬的摸了摸鼻尖,随即想到什么又问:“那师姐是怎么背下那十万册竹简的?这个总可以说吧。”

    秦清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天赋,上天给了我过目不忘的本领。”她十分欠揍的说,“别想着投机取巧,踏踏实实干吧。”

    适时,飞鹤衔信而来,是给江鹤清的。

    江鹤清取过信一看,脸色可谓是多云转晴,匆匆告别便乘鹤去。

    秦清想:要不是知道是柳州(沐春阳的二师兄,花染风坐下二弟子。)给你的信,我还以为你去见的是情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