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吕布拉我认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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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废立天子(4k)

    回到大军驻扎处,那批棉服也恰好送到了。

    邓安命人将这批棉服按照过往的军功依次分发到军中,让每一个杀过黄巾贼,剿过胡人乱的将士都得到犒劳,不会寒心。

    “邓司马,您是如何弄到的这批棉服,这时机未免赶得也太好了,不然在这种天气下,想要熬过这个二月,恐怕不易。”

    何山惊喜地望着那批运送至军中的棉服,不由得搓了搓手心,呼出一口类似于白雾的冷气。

    邓安看出了他那点小心思,挥挥手道:“你也领一件去吧,若是不小心把你给冻坏了,就没人替我向军中传令了。”

    “多谢大人!”何山抱拳致意,旋即兴致勃勃地去了。

    拿到棉服后,他也帮衬着核对军功,参与到分发棉服的队伍当中。

    这一切,都有条不紊,井井有序的在邓安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着。

    有他在,没人敢贪赃枉法,全都一丝不苟,力求公平公正。

    当然,棉服的数量有限,唯有军功越多,战绩卓越的人才能够获得一件棉服,用来保暖,渡过这个寒冷的二月。

    ……

    洛阳城外,董卓的大军到了。

    守城军一如既往地准备将人拦下,可这一次不同的是,董卓手持当今天子与其兄长陈留王。

    有了这层保障,经过董卓的三言两语下,守城军终究是将这头野心勃勃的豺狼给放了进来。

    至此之后,东汉彻底濒临瓦解的边缘,那个诸侯雄起的大乱世亦将真正开启!

    董卓进城,其大军所过之处,民生哀怨,各种纷争不断,看得一路同行的陈留王深受触动,却无力制止。

    现在的他,只是董卓手上的棋子,亦或者说是傀儡,根本没有话语权,哪怕是他的弟弟少帝刘辩,也别无二致。

    二人,一个是大汉的天子,一个是授封的藩王,可手上的权利早已被架空。

    如今所剩的这副躯壳,也已成了他人用来行便利的工具。

    初次尝到手执天子的好处后,董卓乐得合不拢嘴,其裹挟在大氅之下的肥胖身躯,走在进入皇宫的甬道内,一颤一颤的,既显得张狂,又突出的无比随性。

    “哈哈哈,我带你二人去见你们的母后。”董卓笑道,身后跟着将近一千人的凉州兵。

    哪怕重新回到了这座无比熟悉的皇宫,陈留王二人的心弦依旧紧绷着,脸上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慌张。

    尤其是年纪更轻的少帝刘辩,若无人搀扶着前进,恐怕连路都走不动了。

    陈留王刘协则是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恐惧,脸上强装着镇定,一步一步地跟在董卓身后,心里亦憧憬着能够有人站出来诛杀这董胖子。

    “陛下啊,你可算回来了,可叫母后担心的好苦。”提前得知消息的何太后迎了出来。

    但在看到董卓身后率领的军队后,那张前一秒还激动的脸,忽然间沉了下来。

    “臣并州刺史董卓,拜见何太后。”董卓行礼道,眼神却始终在何太后的身上游移不定。

    这个三十多岁的何太后与董卓之前所想象的有些不同啊。

    简直宛若人间仙子,生得花容悦色,一颦一动之间,尽显媚态,勾魂夺魄,也难怪汉灵帝当初会立此女为后,且赐名为:艳。

    如此姿色,叫人难免心动。

    更何况,董卓常年生活在边境与羌族人打交道,哪里见过这样的中原美人。

    再想到,先帝在何太后三十多岁时便已逝去,那如今在这片偌大的皇宫之中,何太后且不孤独与寂寞?

    种种想法,不由得让董卓心跳加速,那颗如豺狼一般的心蠢蠢欲动。

    ……

    翌日。

    身在洛阳的邓安一大早主动找到丁原。

    刚入营帐,“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就连一脸不悦的丁原见此,也着实有些意想不到。

    “你又来找我作甚?”丁原仍不给其好脸色,倚坐在长案后,自顾自地望着别处,只留余光看向邓安。

    “义父,董卓是否已携天子与陈留王回到京师?”邓安抬头问道。

    “你问这些做什么,这和你一个偏将又有什么关系。”丁原冷不丁道。

    “当然有关系,他董卓手上有天子,便可轻而易举地将凉州军领进城内,届时这片天恐怕就要改姓董了。”邓安道。

    “放肆!”丁原大喝一声,道:“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出口,我看你这个偏将军是当的不耐烦不想当了。”

    就在这时,守在帐外偷听的吕布闯了进来,劝解道:“义父,长临也是在为了大汉着想,有此顾虑并不为奇啊。”

    丁原瞥去一眼,继续对着邓安道:“你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那就出去吧,我不想看见你。”

    邓安说道:“当然有,待会儿我想陪同义父您一块进宫。”

    “面圣的旨意都还未下达到我这里,你就想进皇宫了?”

    丁原的话音刚落,帐外传来消息,并州刺史董卓奉天子之名下令让洛阳一众官员,包括他这个执金吾一块进宫面圣。

    这么巧的事情,瞬间让丁原和吕布同时看向邓安。

    但很快,两人又联想到,毕竟天子昨晚刚刚回到京师,今日召见众臣,平定人心亦实属正常。

    “吾儿奉先,稍后随为父一同进宫。”丁原的目光扫过邓安,落在吕布身上。

    “遵命!”吕布抱拳,退至帐外。

    了定此事,丁原才看向邓安,道:“若无事,就出去吧。”

    邓安咬了咬牙,心底到底有些微凉,最后问了一句:“义父当真愿带奉先兄也不愿带我?”

    “我愿意带谁,便带谁,还用得着你来议论?”丁原说罢,示意帐外的士兵将邓安拉出去。

    可未等士兵上手,邓安转身大步朝帐外而去,一身灰黑色的儒袍迎风而动。

    没走出多远,吕布追了上来,拦下他说道:“贤弟啊,进宫的机会又不止这一次,你就顺着点义父不行吗,先前好不容易和气一些,如今又因为这些事情闹回了原样。”

    邓安摇摇头:“以后我不管,但这次进宫十分重要。”

    吕布不解道:“为何这么说?难道此次进宫面圣真有什么玄机不成?”

    邓安心底冷笑,这玄机还不明显吗?董卓率军进城,甚至把军队带进了皇宫,当然他还留了一部分在城门内外演戏。

    白天士兵进城,夜里这些士兵又伪装成百姓混出城去,然后再在第二天进城,如此循环往复,伪造成他董卓带了几万凉州军入城的样子。

    可事实上,董卓麾下的兵马不过一万人。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邓安无论怎样,都得带那五千狼骑入城。

    只要有这支军队在,邓安最起码可以保证在洛阳不受到性命之危。

    就算是吕布如历史中记载的那般投靠董卓反水了,他也不惧之。

    因为不论是群战交锋,还是一对一搦战,在这座城里,都没有人能够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奉先兄,既然义父他认定了让你随之入宫,那你一定记住我接下来所说的话。”邓安面色变得严肃起来。

    “贤弟请讲。”见此,吕布郑重道。

    这位贤弟的智慧,无论是他,还是丁原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一般邓安的话,吕布都会竖起耳朵来听。

    邓安说到:“进宫以后,无所发什么,你都不要过于显露锋芒,不然这样只会害了义父。”

    吕布点点头:“我记住了,那大哥这便去了。”

    望着吕布向营帐走去,邓安仰望长空,刚刚还蔚蓝色的长空,在这一刻乌云聚骤,大有风雨欲来之兆。

    “希望我这句话,能让后面的故事有所改变吧。”邓安长叹一声,独自一人离开。

    ……

    皇宫内。

    诸公尽数而至,只见一名身材臃肿且壮硕的胖子佩剑走进大殿,然后沿着红毯走至最上方,与天子同席而坐。

    众官虽有意见,却无一人敢做声,全都惧怕董卓。

    实在是董卓那套以假乱真实行的太成功了,让所有人都以为,他真的带了数万人进城。

    而此时此刻,站在邓安身后的吕布小心打量着那个敢与天子同坐在最上方的胖子,心中惊叹:此人就是新并州刺史及西凉刺史董卓么!?

    倘若我吕布能有这样的一天,死也无憾!

    过了一会儿,一群宫女进来演奏,亦为在场众官斟酒作乐。

    董卓坐在天子身旁,豪饮一杯后,那张笑脸忽然转为阴沉,并且厉声大喝:“我董卓在今日有一句话要与诸位说,都给我静下来听着!”

    此话一出,宫女逐一跪地,低头叩首,不敢抬眼。

    大殿上的一众官员亦齐齐闭嘴,静听接下来的话语。

    董卓轻咳几声,正色道:

    “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今上懦弱,不若陈留王聪慧好学,可承大位。吾欲废帝立陈留王,诸大臣以为如何?”

    众官听罢,不敢出声。

    旁边的天子亦脸色瞬间苍白,身体忍不住地颤抖。

    唯有一人,推案而喝道:“你大胆!”

    闻言,及董卓在内的所有官员皆朝其看去,只见丁原掀倒长案,挺立身板,指着上当,怒喝道:“你算什么人,敢说出这这样的话来,简直大逆不道,可知当今天子乃先帝嫡子,至今无过失,为何要废掉重立他人,你莫非是想要谋逆篡位?”

    董卓看着他,气得浑身颤抖,想不到今日居然真的有人敢反对他的话。

    不过想到此人是何大将军在世时封的执金吾,却也释然了。

    毕竟此人手底下也有兵马,足以与他相抗衡,敢站出来反对也属于正常,若是真没有一人敢反对出声,那才怪了。

    “我董卓今日就一句话,顺吾者昌,逆吾者亡!”而后,他拔出佩剑,欲砍向丁原。

    就在这剑影刀光之际,吕布说时迟那时快地站了出来,挡在了丁原身前。

    一股威风之气扑向董卓,令其下意识放缓了脚步,且在身后一名官员的劝阻下,最终丢掉了剑,冷哼一声后坐回了席上。

    有了方才那番意外,丁原领头率先离殿,然后有几名同样看不惯董卓的官员见此形势,也同样跟着离去。

    “都给我等着!”董卓心中暗暗道。

    但还是继续望向众人,调整了一下心态,询问道:“各位说,我先前所言怎么样?”

    一人起身,道:“你一个境外刺史,哪里来的权利参与政务,更别谈什么废立之事。”

    此人乃叫卢植,为尚书之职。

    董卓闻言正要发怒,又被人拦下,劝道:“卢尚书名誉内外,不可轻易杀之。”

    “这也不可杀,那也杀不了,就问我手中之剑有什么用!?”董卓注视着李儒,沉声开口。

    就在这时,又一人站了出来,说道:“废立之事,不可酒后妄议,还是他日再来商论吧。”

    众官皆相继点头,显然对这个人极为推崇,而其正是司徒王允。

    待百官尽散,董卓走到殿外,不禁瞥见吕布还在那里,便朝李儒问道:“这个人是什么根脚?”

    “回禀大人,我已经派人查明白了,这个人乃是丁建阳义子吕奉先,也是从并州过来的。”李儒道。

    “原来是这样。”董卓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抹可惜之色,如此威风将军,竟然不能为他所用。

    翌日,洛阳城外,丁原亲自率军怒斥董卓罪则,让不少出入城的黎明都为之响动。

    “好你个丁原,敢在我面前这般叫嚣,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董卓派出李儒动人出城与丁原的将领搦战。

    吕布身披战袍,头顶金冠,纵马持戟杀出,威风冠临四海,气势冲破云霄。

    接下来仅是一个照面,前来与吕布搦战的将领便被方天画戟拦腰截断,彻底客死异乡。

    见主将已死,董卓的西凉军大溃,转眼就逃,哪里还敢与之一战。

    回到城外的驻扎营帐,董卓坐在长案后,发愁道:“我看这个吕布不像一般人,有他在,我们的眼前就始终有并州军这块绊脚石存在。”

    “主公,属下或许有解决的法子。”这时,一人走上前,神秘一笑道。

    “什么办法?”董卓忙问。

    “属下与吕布乃是同乡,给属下一天时间,绝对让吕布心甘情愿地投在您的麾下做事。”李肃自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