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谁求情都没用
于是胥流明转道找到李二狗这里。
李二狗住的房子和胥流明的一样,两人的院门有得拼,都是歪歪曲曲。
哎。
大哥不说二哥,都是穷的锅。
围墙大概有两米高,墙体脱落严重,胥流明沿着围墙找了一下,一会就找到个可以爬墙的地方。
两下就爬了进院中,灵明拳虽然没有直接提升体魄,但增加了胥流明的灵活性。
院子中漆黑一片,左侧房间的窗口大开着。
胥流明蹑手蹑脚走到窗边倾听了一下,房间中有两道呼噜声,喵的,这呼噜声比胥流明平时说话还大。
找到你们了,胥流明眼中杀意凛然。
狗东西,敢欺负穿越崽,不嘎了你都对不起自己。
悄咪咪的从窗口溜进去。
房间只有十来平方米,除了一张木板床就只有一个大概双人通行大小的过道。
借助窗口洒进来的微弱光线,确实就是满脸痘痘坑的张麻子与脑袋有问题的李二狗,只见两人大字形摊在床上。
胥流明决定给这两个东西上一课,什么叫昨日河东,今日河西。
右手伸手腰间,掏出大宝贝,瞅到上面已经生锈了。
左手用手指弹了一下,嗯嗯,够硬。
于是用左手握着大宝贝,右手一拳捶在李二狗脑袋把对方捶晕,没有意外。
便又把睡在里面的张麻子捶晕,然后找了条麻绳把两人手绑起来,再分别淋了盆水。
张麻子被水淋醒,头脑有点昏昏沉沉的,几根湿了的头发挡住了他的眼睛,他想用手去拿开,却发现双手动不了。
甩了甩头,把头发甩开。
稍微清醒了一下发现黯淡的灯光下,一个两颊塌陷到脸骨,像竹杆的少年握着一把柴刀坐在桌子旁边正用幽幽的目光盯着他。
来之前胥流明只想把张麻子和李二狗宰了顺便爆盲盒完事,来到之后觉得这么杀了对方便宜他们。
前身可是被对方害死的哦,自己又因为这两人,穿越过来后自己不舍得用的工钱都被他们抢去。
那个揪心。
要是在这一个月有个什么病痛风寒,胥流明都不知道能不能扛得过去。
这不白白遭罪,重活一次还要痛苦死去?
反正夜漫长,刚开了个盲盒,兴奋睡不了。
胥流明就决定和张麻子李二狗两人度过漫漫长夜。
摇曳的灯光下,张麻子心里打了突,双手挣扎了一下,才察觉被绑住了。
那少年既没主动说话,也没任何动作。
等张麻子缓过来,觉得后脑痛得厉害,侧头看到李二狗比他早醒来,不过没说话,也看着他。
“明哥儿,有事好好说。”张麻子打滚二十多年,也不怕丢人。
清醒后借助灯光就认出眼前拿柴刀的少年正是他们之前一直欺负的鸡仔明哥儿。
对他来说,已经悟出能活着才是硬道理。
瞧瞧谁谁谁,因为身体强壮前段时间加入山狗帮,多威风?
今个儿听说死了呢。
而他由于身体弱,别人不要,结果他现在还活着。
活着不好么?存够二十个铜板就可以去找半掩门那些妇人爽一发。
胥流明见对方清醒,拿着大宝贝生了锈的柴刀嗖的一下吹向张麻子面门,在对方脸前堪堪停下。
张麻子后知后觉,等柴刀来到面前才反应过来,身上不自觉的颤栗。
看着眼前的刀,咽了口气,不敢说话。
胥流明收回刀,沉默不语,就是把刀在张麻子面前晃啊晃。
张麻子看着晃晃悠悠的柴刀在眼前,两股间生出一股尿意,哭丧着脸道:“明爷爷,放过小人。”
“以后您让小人向东,小人绝不向西。”
“啧啧啧。”
胥流明啧啧两声,难怪那么多孤儿活不下去,张麻子却能活着,拎得清啊。
昨天还要抢他铜板,此刻却马上低头。
不像穿越前,男女相亲,一些女的三四十岁。
特喵的,自己大三四千收入,却要求对方有车有房,年薪没十万不考虑,不帅不行。
真不知道那些人为啥不照照镜子,不觉得自己的相片可以当门神么?
有车有房,月薪过万,还帅,条件这么好找个十八岁卜卜脆的不香嘛。
不过与胥流明无关。
“哟,麻子,挺自觉的喔,懂得叫爷爷!”
“但是我想让你长长记忆,咋办呢?”
“好为难喔。”
胥流明边说边咻咻的两下再次砍向张麻子,第一刀一样在张麻子面子停下,第二刀却落在对方锁骨。
“啊。”
张麻子惨叫一声。
砰的一声,胥流明把刀砸在地上,阴恻恻的道:“张麻子,你这样大声喊会把人喊来。”
“为了不让人知道我来过,只能把你杀了罗。”
“嘶嘶嘶。”
张麻子马上咬牙忍着肩膀上的疼痛:“爷,饶命。”
嘴上喊饶命,心里却在后悔昨日为啥不把对方直接宰了,身上的肉就算自己不吃,也能卖给吃的人。
想着只要度过这一关,一定要报仇。
“不错。”
胥流明脸上露出满意之色,捊了捊额间的头发,道:“我还没杀过人,麻子哥这么识趣我也不用杀你。”
“不过怕你以后报复我,所以咱们来玩个游戏。”
“天亮了我就走,前提是你要听话。”
眸子阴森的盯着张麻子,张麻子心里一喜,感觉肩膀上的伤也没那么痛了,狗东西,怕杀人就好。
过了今日,我要百倍奉返。
顾不住肩膀的刀伤,张麻子马上跪在地上道:“明爷,只要想过我,做什么都行。”
“接下来我问你答,我不满意就敲你一刀,可懂?”
“懂,爷,您问。”
咔嚓。
胥流明用刀背敲在张麻子手臂上,咔嚓一声,张麻子的手臂骨不知道被拍断了多少根。
“啊。”
“不许叫。”
“我不叫,明哥,您还没问。”
“噢,原来我还没问啊,都敲了也没办法,让你知道我不满意的后果。”
“您高兴就好!”张麻子痛得鼻水都流到嘴边,咬紧牙关忍着痛谄媚道。
“我什么时候出生的?”胥流明淡淡的问道。
张麻子一脸懵逼的道:“爷,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