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当天师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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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唯人心不可测

    这边张辽带人,轻松完成了张良交待的任务,将那四人的尸体就地掩埋之后,张辽又留下三人给张良当做仆从,自己带着余下的士卒悄悄回营找丁原复命去了。

    “早知道只是做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何须张将军亲自带队。我等弟兄随便来个两三人就足以。”回去的路上,有一位亲兵实在是没有忍住。毕竟十一个人伏杀四个人,说出去都嫌丢人。

    “此事不可声张,回去之后权当没有发生过,莫要坏了主公大事。”张辽虽然也有些不解,但是还是得先约束一下自己的手下。

    丁原得见张辽单独返回,连忙询问所去何事。张辽又是一惊,合着这事自家主公也不知道啊。于是张辽便将那四人带着宝马重金前来寻访吕布一事,告知丁原。

    “果真如此,张郎中真是神机妙算啊。那么他先前所言……”丁原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不由得发出感叹。

    张辽没有插话,只是细细听着。

    “文远,稍后张郎中接近奉先,你可如此如此……”丁原短暂得思索之后,附在张辽耳边吩咐道,“我知道你一定有些好奇,待此事过后,我再告诉你全部经过。”

    “喏!”张辽抱拳告退。

    话分两头,张良来了一场偷梁换柱,打算代替李肃去拜访吕布,欲意先切真了解一下这位天下无双的飞将,此刻的真实心意。

    眼看已至并州军营寨前,张良仍在思考,一会儿该用何种说词。以他之见,历史上吕布能被说降,杀了丁原转投董卓,只此一事便是没法洗白的。或许是有李肃挑拨的原因,但是李肃的出现只是给了一个契机而已,如果吕布心中并无反意,那么谁来挑拨都无济于事才对。

    如果轻狡反复,唯利是图,是吕布潜藏的天性,那么张良只能想法子,在保住丁原的情况下,将这个烫手山芋趁机送给董卓。

    张良拦住了一个李肃,保不齐拦不住下一个张肃。既然吕布迟早是留不住,倒不如在自己的操作下送出去。

    “来者何人?”营前士卒喝问声,打断了张良的思绪。

    “可速报吕将军,有故人来见。”张良有模有样地学着李肃先前的话语。

    士卒闻言,转身入营,少倾而回,传令放行。应该是得到了吕布的命令。张良被士卒带入前军大帐之中,那位目前仍未展骁勇的飞将吕奉先,此刻正端坐在首位。

    “你是何人?传言是吾故人,某才与你相见。阁下难道是冒名挺替之徒?”吕布一见来人,自己并不认识,不怒自威。

    “请将军息怒,在下名唤李良。奉李肃大人之命,特来拜访将军。营前若无如此说词,恐怕就见不到将军了。”张良表现得异常小心。

    “李肃?我与他久不相见,他现在何处?”吕布闻言,眉头顿时舒缓。

    “李大人现居虎贲中郎将一职。只因身在董营,故而不便亲自前来。”张良不紧不慢,徐徐说道,“李大人听闻将军匡扶社稷,不胜欢喜。命我携来良马一匹,此马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特献与将军,以助虎威。”

    吕布闻言,顿时眼神一亮,“马在何处?”

    “就在帐外。”

    吕布起身出帐,果然那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不必上马试乘,吕布便已心系此马,此刻喜色尽显于脸上。

    “我那李兄赠我此龙驹,我该如何回报啊?”吕布转头询问张良。

    “临行前,李大人早有预料将军会如此问。”张良频繁使用李肃这张万能牌,“大人说,他曾良马与将军只是单纯的因为往日的情义罢了,并不是希望有什么回报。”

    吕布大喜,急忙吩咐属下安排酒席,并说道;“今日有喜,我那李肃兄长不在,你且代他与我共饮几杯。”

    “既是将军相邀,不敢辞尔。”张良说上答应着。心里想得却是,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报警。救命啊,有人勾搭未成年人喝酒了。

    酒席即开,酒过三巡。

    “只可惜不能同我那李肃兄长相见一面啊。”吕布喝得好似微醺,感叹道。

    张良只是不想喝酒,并不代表他不能喝酒。只不过他此刻已是装得有些半醉,说道;“将军,何必叹息。将军只需同去董公帐下,岂不是就可与李大人相见了。”

    “……”吕布神色骤然怪异。

    “将军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之内谁人不敬佩?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何必郁郁久居人下乎?”张良见吕布一言不发,趁势发问。

    “恨未逢明主耳。”吕布未曾发怒,只是大口灌酒。

    “古人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还望将军早做打算……”张良也给装模作样地给自己倒酒。

    “依你之见,如今这朝廷里,何人称得上当世英雄?”

    “某遍观群臣,皆不如董卓。董卓为人敬贤礼士,赏罚分明,如今手握重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张良信誓旦旦,尔后又诚惶诚恐,“还请将军恕罪,卑职一时得意忘形了。”

    “无妨,今日酒席,又无旁人,无须顾及。”吕布倒是没有介意,接上话题,“纵然你说董卓如此,我想要投奔于他,却只恨没有门路啊。”

    “将军以为李大人,何来此马?”张良发出反问,然后又将早就放置于一旁的小木箱推向吕布,“此是董公久慕大名,特令我将此物献上,而那赤兔马亦董公所赠也。”

    酒意上身的吕布,倒也没注意到张良言语之间的漏洞。吕布打开木箱一看,金珠、玉带近在眼前。

    “董公如此抬爱,本将如何报答啊?”

    “董公所求,唯独将军尔。然投名之物,不过在于将军翻手之间,只看将军愿不愿意罢了。”

    “……”

    “李大人为将军兄长,尚可做虎贲中郎将;将军若到,必然贵不可言。”

    良久,略有醉意的吕布送别半醉的“李良”出营。看着“李良”渐渐走远的身影,吕布微眯着双眼,似乎已经下了某种决定。

    是夜,约莫是二更时分。丁原正在中军帐内秉烛看书,吕布半红着脸颊,手提着长刀,径直闯入。

    丁原见状,有些心慌,有些不解;“奉先,吾儿此来是有何事?”

    吕布眉头一皱,怒视丁原:“吾堂堂大丈夫,又岂能一直做你这种人的儿子!”

    丁原大惊失色,最不希望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急忙发问:“奉先为何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