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强化能量
睁开双眼,回味着刚刚的种种神异的景象。
刚刚那应该不是普通的冥想,思虑再三,我把这种怪异同突如其来的丧尸危机联系在了一起。
为了弄清楚这种异变,我再次进入冥想状态。
眼前很快再次浮现出光怪陆离的场景。
五彩斑斓的气泡变大、变小,像呼吸一样。有的突然破裂,很快便消融在密密麻麻的气泡中。有的形状不断变换,像游动中的水母一样有节律地收缩、扩张。
仰头观察着比星河更绚烂、更夺目的气泡世界,过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是有身体的。
心中惊异着冥想世界的鬼斧神工,我四处张望,伸出手试图触碰离得最近的一个淡粉色的气泡。
手臂上立刻传来电流经过的酥麻感,我下意识把手抽了回来。
再次接触,刻意控制着手臂的肌肉向气泡摸去,却发现看起来比丝绸还要细腻的气泡竟然无法被我的力量撼动一丝一毫,坚硬得如同钢铁一般。不再用手指接触,我改用两只手推着气泡。
气泡向内收缩,我跟着前进。气泡向外膨胀,我被膨胀推得连连后退。与此同时,手臂上传来的酥麻感也越来越强烈,连带的半边身子也感觉麻木了。
我自知再下去,可能连行动都困难,说不定会沉沦于内景。于是脚下用劲,总算脱离了粉色气泡的膨胀范围。
我看着我的手臂,与平时也没有别的不同,也没有伤口愈合。只是由于电流的冲击,如今活动有些困难而已。才刚开始思考冥想带来的变化,我突然感觉大脑一阵剧痛,眼前的景象嗖的一下变换。
睁开眼,只觉头疼欲裂,躺在地上缓了好一阵,我才重新坐起。
我歪坐在地上,耷拉着脖子好让自己的脑袋不至于那么痛苦,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回想刚刚的情形。
只用一只手指快速接触,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双手长时间接触,大脑就接受不了了?
思考出了大致的结论,我看了看手表——八点多了。
摸了摸张濬的脑袋,依旧烧的滚烫,拍了拍他的脸,再次昏迷不醒。
给张军夹好温度计,再给他喂完药。
给伤口换药,却发现有几个伤口已经出现溃疡的症状了。只得把张濬抱到桌子上,这样才方便替他清洗伤口上的的脓液,一番包扎过后,已经十点了。
换完药,我的心情却更加的沉重了。
张濬已经烧到40度了,应该算是高烧了。
物理冷却肯定是少不了的,药该吃也吃了。
只是我又不是学临床医学的,只能凭着我朴素的医学常识判断,高烧可能是由于细菌或者病毒感染引起的并发症。
有没有可能跟他的伤口太深,没有办法愈合有关系呢?
还是说我们吃药吃的太晚,导致病情已经恶化了呢?
如果病情已经恶化了,又该怎么对症治疗呢?
真希望有个医生,哪怕是那种最普通的庸医也好呀。
于是我开始祈祷,希望这样能感动上苍,好让我遇见一个医生。
祈祷过后,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伤口,大部分伤口的血都已经彻底凝固了,索性只贴个敷料,再用胶布固定。我的伤口很快处理完成。
天色已晚,尽管有点后悔下午没有出去,把冥想的时间留给晚上,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吃完晚餐,再做了几组仰卧起坐,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再次进入冥想状态。
用食指尖碰了一下粉色的气泡,我立刻结束冥想。
看着自己的食指,我怎么也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来回抓握,我把左右手的食指一起对比了半天。
发现左手比右手的食指粗一点,这我早就知道好吗。
又观察了好一会儿,一直到思绪飘到了未来我已登峰造极,成为末世头号强者。我才把自己的思绪拉回。
眼见天色不早,给张濬换了条毛巾,我也回到我的小窝。这一闭眼,又是一晚。
。。
第二天的我被一抹晨光唤醒,腰背、脖颈的酸痛感紧随其后,用手撑着身体,我勉强地挺直身体,没有床的日子真难熬。
活动下自己的脖子,余光却瞥见实木的桌子上多了条明显的痕迹。
刚刚我好像把我的手撑在这里,我皱着眉回想起刚刚的情景。
试着用指甲划了一下桌子,没有用太大力就划出一道明显的痕迹,换成左手就没有类似的效果。
这神奇的发现让我眼前一亮,用力一划桌面,一道和刚刚一样又深又宽的痕迹出现在桌子上。
我被强化了!
于是,我进入冥想状态,如法炮制,把我的所有指甲强化了个遍。
九阴白骨爪,问世!
哦不,九阳白骨爪!
龙爪手!!!
对,我的指甲以后就是龙爪。
至于我的脚,就叫铁脚吧。
验证了粉色气泡可以强化指甲的硬度,回想起之前头痛欲裂的经历,可能是上次的强化把血液也强化了,而强化的血液在血管中快速流动,意外划伤了血管?
用脚想都知道,一个小石头在血管中流动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进一步想,血液的硬度强化因为头痛解除。那这种强化显然是受到我的控制的,那我该怎么控制呢?
认真地体会指尖、四肢、躯干、头脑每一寸的变化,左右腿的伤口有点痒,可能是在愈合。。。
结束了一无所获的思考,再次进入冥想状态。
这回我主要想要试试强化我的皮肤,相对于脚,手更加敏捷,小心翼翼地用手背接触粉球一下,旋即收回。又等待了好一会儿,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任何异常。
我接着把我的双手皮肤进行了强化,从此我就是铁砂掌王起!
结束冥想时已经是深夜了,屋内回响的只有窗外偶尔的风声和我们俩的呼吸。
见张濬依旧昏迷不醒,我给他喂了点水。
水一喂进去,张濬突然剧烈地咳嗽。我只得把他扶起,好让他把刚刚呛到的水咳出来,看来喂水是喂不了了,更别说喂药了。
换药、换毛巾,再把他臭烘烘的衣服也换掉。
在地上铺好采购来的被子作为垫被,我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