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林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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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一声叹息

    贾母看到玄林如此优秀,不由自主的觉得薛宝琴这么有福气的美貌才更配玄林。黛玉的外貌太过弱柳扶风,显然无法胜任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的重任。不能让孙儿玄林如此风华绝代的基因无法传下去。

    想到此处,贾母彻底断了让黛玉婚配玄林的念想。因为黛玉这纤细的体形,显然不像是可以生出健康大胖儿子的媳妇人选。薛宝琴珠圆玉润的健康美,才是传宗接代的理想人选。宝钗虽然也圆润,但她还要吃药,也不健康。所以,也不理想。

    贾母道薛宝琴雪中折梅花的样子很美,问她的生辰八字和家里情况,打算配给玄林。薛姨妈看出来贾母意图把薛宝琴配给玄林,连忙道:“可惜这孩子没福气,她已经许给了梅翰林的儿子。”

    贾母听后,只得作罢。

    正在沮丧,转眼就看到玄林对薛宝琴毫无兴趣、不肯靠近的样子,心想到:这婚姻还是要看缘分,强扭的瓜不甜!毕竟黛玉也是自己最疼爱的外孙女,而且她的咳嗽已经彻底痊愈了,虽然纤细柔弱,但毕竟年少,也许未来也能逐渐胖起来。

    玄林和黛玉永远保持着一尺的距离,和其他人尽量拉开到一米至两米的距离。因为一尺距离就是玄林那洁癖魂魄能承受的最近距离极限了。

    贾母看到玄林对黛玉彬彬有礼,始终在以礼自控,满意点头。

    从未谈过恋爱的玄林自以为对黛玉亲近的格外不同,却不知在别人眼里,他对黛玉就像对待亲妹妹一样,只是关心。他看黛玉的眼神里从来没有爱慕之情,只有温柔的守护欲,这正是哥哥看亲妹妹,或者读书人看书籍的标准表情。

    玄林虽然已经长得长身玉立,但他看所有美女和看祖母、王夫人用的是同样的眼神——都是守护欲,没有丝毫暧昧之情!所以,贾母和王夫人,以及黛玉、宝钗等聪明人全知道玄林还情窦未开,压根就没有搞懂恋爱、结婚为何物。

    黛玉非常喜欢薛宝琴,因为数日前,她作诗引用了《牡丹亭》里的良辰美景奈何天这句,被宝钗发现,却帮她瞒着,只在背后偷偷告诉她万不可被坏书移了心性。从此,黛玉真心把宝钗当成了好姐姐对待。爱屋及乌,黛玉也喜欢了薛宝琴。

    第二天,玄林去找黛玉,看到黛玉屋子里摆放着一盆水仙花,他连忙命紫鹃把水仙撤走。黛玉好奇道:“这是昨儿他们给薛宝琴,也随手给我一盆水仙,有何不妥?”

    “水仙花有剧毒!你的身子才刚好,绝不能在室内养这样有毒的花。如果非要养花,不如花瓶里茶几跟翠竹。就用那个淡粉色的陶瓷花瓶吧。墨绿的竹叶配淡粉色最美。宛若赵粉牡丹一般国色天香,又如同荷花配墨绿色的荷叶。林妹妹须知道,人无法胜过天道的搭配。大自然里花草的配色才是最和谐美丽又自然的。”玄林认真道。

    “有毒?我倒是第一次听说。那就撤了吧。”黛玉道,“表哥你懂得真多!”

    “绣球花和白色的法国梧桐花也有毒!”玄林开始叽叽歪歪的补充,“芍药、梅花、月季、荷花这些花才是无毒,甚至可以吃的。当然,最好别吃,因为是药三分毒。你还是室内不要放花,因为花香容易让人头晕,放竹子才好。晚上卧室里不可摆放任何植物,以免影响睡眠。”

    “雪雁你去通知一下府里所有人,把有毒的花全扔了。”玄林对雪雁道,“顺便告诉我奶奶和母亲这事。”

    “是!”雪雁连忙出去通知众人。

    玄林走进黛玉的梳妆台,拿起一盒吐嘴唇的胭脂,闻了一下,然后道:“表妹你从今日开始就不要再化妆了。口脂里有朱砂,此物也有毒性。长期使用,就会死亡。胭脂里有金属铅,也是剧毒。你每天涂抹剧毒,当然会体弱多病了。再不停止,数年后,就会死于金属中毒。我讨厌化妆后的假脸,还是素颜最美。我喜欢你不化妆的真实模样。”

    “紫鹃!记住以后不可让林妹妹碰触任何化妆品!”玄林对紫鹃认真说道,然后转身离去道,“林妹妹,我去扔了这些。顺便去通知母亲和奶奶此事。”

    很快,贾府里所有的化妆品和有毒花草,就被玄林彻底铲除一空。

    王夫人感叹:“我道为何化妆后经常头晕,我以为是念经不够虔诚导致的。原来是这些有毒的花和胭脂水粉有毒造成的。既如此,以后也不用化妆了。我这个年纪也无需化妆,正好素颜念经才更虔诚。”

    “好!今日开始,府里所有女眷一律素颜,不许化妆,除非是用府里无毒的月季花自己做的胭脂口脂。彻底停止购买外边有毒的化妆品。”玄林得意想到:又省下来一大笔开销。这些钱,可以捐给灾区的百姓,用于购买棉布衣物和粮食。

    贾母道:“既然宝玉你说月季花无毒,还可以吃,那以后鸳鸯和晴雯你们带着其他丫鬟婆子们一起用大红色的月季花做口脂和胭脂吧!女孩子该打扮还是要打扮的。”

    玄林无语的想:怎么女人这么执着于描眉画眼的打扮呢?我觉得化妆后的脸和画皮一样虚伪,凡人真让人无语。

    看到玄林那不屑一顾的样子,贾母道:“玄林!你以为女孩子都如同你们男孩子一样不需要打扮吗?多点怜香惜玉之心。你这孩子都十四岁了,怎么还不开窍?孩子一样。”

    “别人我不管,但林妹妹不许打扮。”玄林坚持道,“我不想隔着个假脸看自己的女性亲属。”

    “你这孩子!”贾母一声叹息,又想到:这样也好!黛玉素颜,也许玄林就不会动心了。如果玄林一直无法爱上女子,那他就会听从父母之命娶个自己选的孙媳妇了。

    “玄林!我这里有件俄罗斯裁缝用孔雀毛和金线纺织成的孔雀披风。你拿去用吧。”贾母道,“是个稀罕物件,你爱惜着穿。这可是当年圣上赐给我们的贡品。仅此一件。坏了就没有了。”

    “啥?孔雀羽毛?金线?”玄林捂脸道,“祖母你饶了我吧!孔雀神孔宣可是佛教战神,我娘她每日念经如此虔诚,我何必去得罪佛教战神孔雀呢?至于金线,那么奢侈无用之物,我看不出哪里美。多谢祖母好意。您自己留着,或者送给女孩子吧。我是个武将,怎么能搞的那么花里胡哨的去招蜂引蝶的让皇帝对我不满呢?再说,万一皇帝看上我了,我该如何?”

    听了玄林的话,贾母看着玄林那比绝世美女还冷艳逼人的容貌,马上暗骂自己糊涂。这孩子长得太美也危险。据说历史上的汉武帝刘彻就对霍去病动心,但因为他英年早逝,所以未能如愿。贾母不愿让玄林变成帝王的男宠,所以马上收回孔雀金线披风道:“确实,这披风不适合男子,我把它作为生日礼物给你云妹妹。可怜她打小就失去父母,我来疼她。这孩子也是我的心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