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间穿越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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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筱雅7

    转眼到了周末。

    这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学校里给孩子们放了假,可是家长们并没有给他们放假。

    许多孩子都是要干活补贴家里的。

    娴雅上完早课又用过早餐后,海哥已经在田里忙过一阵又来等了一会。

    同筱雅爷爷请示想同海哥一起去山上找些药材勤工俭学。

    筱雅爷爷犹豫了,随后表示自己同他们一起上山。

    其实他们这里是丘陵地带,所谓的山也就是小坡上长了一些树,并不是什么深山老林子的。就是夏季蛇比较多,筱雅爷爷准备了一些驱蛇的药水,又带了一些工具三人就出发了。

    海哥拿着竹杆左右敲敲打打的打草惊蛇走在最前面开路,筱雅背着一个小背篓走在中间,爷爷拿着镰刀殿后,路上有不听话的枝条拦了路就喊他们停下来,上前去割掉扔在路旁,说回来时捡回去当柴禾烧。

    现在的季节,植物都疯狂生长,上山的路像是被铺了一层绿色的地毯,路边的荆棘杂草也都带着露水,三人都穿着雨天的胶皮鞋,踩上去像是踩碎了活物一般吱吱的响,筱雅都有些害怕迈步了,杂草也是生命,但是谁让他们生长在了不该生长的地方,也或许这就是它们的使命呢?

    海哥只闷头向前,上到半山腰时筱雅再一次看到一丛野生的金银花时,喊了停:“是山银花。”

    三人走上前,筱雅对海哥说:“你摘花吧,根和藤我挖回去种。”

    筱雅爷爷也说:“摘吧,可以卖给药店,还挺贵的10几块一斤,但是这太少了,要多才行。”

    于是海哥伸向开的最灿烂的那几朵摘去,却又被筱雅阻止:“不是这种,不能摘这种开了花的,要摘这种没开的花苞才行。”

    筱雅爷爷补充到:“对的,没开的比开了的贵,我以前卖过。要不先不摘吧也不好放,整棵挖走回去再摘。”

    三人一起动手,一丛也只有10几棵,十几分种就收拢到筱雅的背篓里。

    看到旁边的夏枯草筱雅也挖了几株放到了背篓里,海哥看了说:“这个我知道是葛肚,山上到处都是,药店收,现在还没有长好,要变枯了再来剪下花穗回去晒干就行了。”

    筱雅解释说:“我挖回去种着玩。”

    这一路上的能入药的植物其实很多,但是药店不收的话那就没有什么价值,只有筱雅偶尔挖两株说要种着玩耍。

    随后筱雅挖了两株大名鼎鼎的益母草,其余都让与海哥。他们这里土称稗子莲,多数长在水边。很好辨别,茎是四方柱形的,穗状淡紫红色钟形小花。这药草价格虽然比金银花低,却是能整株采收全草入药,算起来比金银花更划算,因为金银花只能收一点点花苞很难收集。

    又挖了几颗荠菜,荠菜也是药蔬两用和蒲公英长的很像,区别在于荠菜叶子有柱状叶梗,而蒲公英叶子和叶梗之间是平滑的,荠菜晚于蒲公英开花花是白色,前几天娴雅挖薄公英时薄公英都开花了,而此时荠菜却正鲜嫩,荠菜口感更好偏向食用,蒲公英味更苦偏向药用。他们当地不吃叶子,只挖出荠菜根剥开,吃里面的白色嫩根味道很甜,是农村孩子的主要零嘴之一。

    海哥挖了一棵尝了一下扔了说:“荠菜这时候根还没有长大,再过一段时间才好吃。我给你撇刺苔,现在刺苔好吃。”

    刺苔是野月季上的嫩枝,把皮剥开吃淡绿色的茎,嫩,微甜,没有荠菜根好吃,但是这个比较常见,到处都有。

    一会儿海哥就给她折了一大把。娴雅忙说够了不用了。还是坚持挖了很多荠菜,这时候正是吃荠菜叶的时候。

    爷爷一边回忆着什么一边挖着说,“以前没得饭吃的时候,也挖了吃过,味道不是很好,也可能是以前饭都没有吃的更不舍得放油,回去试试也行。”

    几人挖挖停停,娴雅是什么都想往挖了往空间里种,但是她还是忍住了。

    娴雅发现了一棵桅子树,吭哧吭哧挖了好久,桅子树根很深,不好挖,爷爷也过来帮忙,问娴雅“这是什么?”娴雅答说“是桅子树。”

    筱雅爷爷对着这棵迷你小树看了很久,才确认确实是桅子树。疑惑问道:“就这么小两片叶子你怎么就知道它是桅子树了?”

    娴雅捂嘴轻笑:“我开始也不知道,但是我闻到桅子花的香味了,那里有颗大的,挖不动,才找的旁边有没有小的挖的。”娴雅指给他看旁边一棵大点的开了两朵白花的桅子树。

    筱雅爷爷用手指点了她额头,嗔了一声:“鬼丫头,不早点说。”

    野生的桅子树开的花太少,筱雅爷爷一边挖一边思考,怎么嫁接改善。栀子为灌木,根系发达,实在难挖,他一个人挖了一个多小时才挖出来,树株目测大概2米,3分之2都是根了。

    娴雅和海哥帮不上忙,海哥到处找金银花和稗子莲去了,而娴雅又找到了一棵花椒树。偷渡了两棵小的进了空间,看到筱雅爷爷挖完桅子又喊他过来看是不是花椒树。

    筱雅爷爷又吭哧吭哧的挖花椒树,一边笑说:“你这眼睛怪尖的,花椒树你怎么又认到了?”

    “我们家不是有一棵?我看到了呀。”娴雅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奶奶还炸花椒叶我们吃过呢,很香。”

    筱雅爷爷眯眼笑称:“小馋猫。是有一棵,再有一棵也不嫌多,这些叶子先不要摘,等结过子了再吃叶子。”

    娴雅在旁边翻翻找找,好大一会儿没了动静。筱雅爷爷挖了一会感觉不对,少了点什么,一看孙女没了影儿,吓出一身冷汗,忙喊:“雅娃,雅娃。”

    此时远处传来一声:“哎。爷,我在这里。”

    筱雅爷爷循声走过去,发现筱雅像个小猴子一样挂在一棵树上,忙伸手虚接“你咋爬那么高了,快下来,莫摔下来了。”

    娴雅哧溜就爬下来了,“爷爷这颗树好奇怪,盘着长的,很好爬,还有两个树墩呢。”

    筱雅爷爷抚摸树干,沉默不语。而娴雅却从兜里掏出一个青梅子,嘎蹦咬了一口:“呀,好酸。”张大嘴巴吸气好似这样能缓解嘴里的味道似的。

    筱雅爷爷惊讶的问她“哪来的?”

    娴雅说:“这树上摘的啊。”

    “结果了?”筱雅爷爷更惊讶了。

    娴雅说:“结果了啊,好多,原来这颗是梅子树啊。爷你为什么那么奇怪?”筱雅爷爷没有回答她,娴雅抬眼望去,却发现筱雅爷爷扶着树干流泪了。她赶忙掏出手娟帮爷爷擦干眼泪,小声问爷爷:“爷,你怎么哭了?”

    筱雅爷爷接过手娟自已擦了:“爷都快忘记了,这颗树是爷爷很久之前栽的,那时候还不太会,以为弄错了就忘记了。”

    筱雅爷爷把手娟折了一折,继续回忆道:“爷爷当时为了能生活过的好一点,才琢磨这些种花种树的本事,有好些都忘了,找找看附近有没有别的也还有成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