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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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被拘

    “你们报警也没用。上个月附近店的那老板娘不识抬举,后来被我打了,我被警察带走了,第二天早上忠哥就保我出来了,而且前天那家店是不是被人砸烂了,现在是不是关门了?”连平说。

    王勇夫妻俩是知道此事的,得罪了詹仕忠,的确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放开她!”

    詹仕忠闻言抬头一看,进店的是位青春靓丽留短发的大美女。

    来人正是王春燕。

    “好,放开她行,你来陪我陪酒。”他嘻笑着,放开了张爱菊。

    “凭什么让我给你陪酒?”王春燕冷冷地问。

    詹仕忠见王春燕目光凌厉,宛如两把刀子向自己投来,暗自心惊,转念一想,不就一个小丫头嘛,能厉害到哪里去?唯一要考虑的是她有没有强大的家庭或社会背景的。

    “她应该也没有啥背景,否则咱不可能不知道。”他想着低声问他俩:“认识吗?”

    他俩也是瞪大眼睛,摇着头的。

    “大妹子,你来了。”董美娟上前。

    詹仕忠心里有底气了,想自己遇到的只是一个外地来的美女,“真有啥背景,可能和这店里的夫妻俩交朋友?估计也就是董美娟的小表妹啥的。”

    “美女,忠哥叫你过来喝两杯,没听见吗?”连平叫。

    “凭什么?”王春燕冷笑一声问。

    “就凭我们忠哥叫你,你还真不识抬举!”连平说着站了起来,走向王春燕。

    “别别别……”王勇忙来劝。

    “滚!”连平推了一掌,王勇被推了一下,退了一步,胸口隐隐作痛的。

    “勇哥,没事,我让他放马过来。”王春燕气定神闲地说。

    “小姑娘,你还想咋滴?”连平暗暗吃惊,想对方想干什么?有啥背景?

    “你不是想动武吗?我奉陪呀!”

    “哈哈哈”连平笑了,詹仕忠和詹顺也笑了,一个娇滴滴的美女,想和大男人动武,不可笑吗?

    “比啥武?不如比摔跤吧,我把你抱给忠哥。”连平说完就笑着张开双臂去拥抱。

    王春燕身子一闪,拎住了他的右手,一下就将他按桌上了,他感到右胳膊似要被卸了,疼痛难忍,忙求饶的。

    此时,店门外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的,不少人知道他们三人都是恶人,尤其是会欺负良家少女的。

    眼见连平被按在桌上动弹不得,众人又惊奇又为她担忧的,毕竟他还有两个更强的同伙呢。

    “我服了,快放了我吧,我输了,不敢了。”连平叫。

    “还敢不敢为非作歹?”

    “不敢了,真不敢了。”

    “好,先饶了你。”王春燕放了他。

    连平觉得整条胳膊都要肿了似的,火辣辣地痛。

    “小美女,看不出力气挺大的,咱俩比试比试?”詹顺起身了。

    “行。”王春燕答应。

    詹顺忽地伸出右手往她胸口探出的。

    王春燕一闪,左手握住他的腕关节,右手竖起,用上臂朝他肘关节猛地撞去。

    “哎哟!”詹顺痛叫一声,那一击他听到筋骨响的,应该是断了。

    很快,他胳膊越来越肿,都抬不起来了。

    “啊……哎哟……痛啊……”詹顺这平时嚣张跋扈的汉子此时竟似被痛打的落水狗的。

    詹仕忠见手下的两员“悍将”接连受挫,而且是一招就被制服,情知自己上阵多半也是要败下阵来,便不敢出手了。

    忽然,来巡警了,询问一番后王春燕等几个人被带走了,詹顺被送到医院的。

    王春燕做完笔录后在警局坐了一夜,第二天下午去医院体检后被送去拘留所了,要被拘留14天,说是防卫过当。

    王春燕被两男一女三位警察带去体检时,他们对她很客气,甚至很钦佩的。

    “对方找人了,我们领导承受的压力太大了,只能委屈你了,你要理解一下。”那给她做笔录的女警私下对她说。

    她的体检结果出来了,医生说她各项指标不但是正常的,而且还是超好的。

    王春燕交待张爱菊和王勇,叫他们不要告知李大军的。

    “妹子,大军认识的人多,让他想想办法,说不定不要去拘留了。”董美娟抹着眼泪说。

    “太不公平了,明明是他们……”张爱菊说不下去了,也哭了。

    “没事,不就里边呆14天吗?把那家伙胳膊整断了,没叫咱赔一分钱,只是关14天,已经很好了……”王春燕笑着安慰他们的。

    去拘留所呆,衣服与鞋子不能有带铁的装饰,连铁的拉链头都不行的。

    张爱菊按要求给她买了两套保暖睡衣和两双棉鞋,还买了床棉被的。

    董美娟买了四盒饭菜给王春燕吃,没有想到王春燕都吃完了。

    “比平时多吃点。”王春燕笑说,此次她吃九分饱,往常是六七分饱的。

    王春燕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警车,进了拘留所。

    接收民警见到她因为“斗殴”,都有些惊讶。

    她领了两块塑料碗和一个薄薄的塑料调羹,牙刷是外面没见过的,柄比手指还短,中间是空的,刚好套进大半个手指来加长的。毛巾她是能用自己买的,张爱菊给她备了两条。

    她抱着行李,由警察领着开了几道铁门,终于进“房间”了。

    囚室内已有九个人的。

    大伙都看她。

    睡的是统铺,似北方大炕的,此时已是夜里八点多,除两个戴小红帽的女人一个在走道站着,一个在走道靠墙坐在塑料小凳上,别人都躺在床上了。

    大伙是从门口睡起的,最里侧是蹲坑。

    王春燕知道先来后到的道理,她自觉地将棉被放在空位上铺开,也就是靠近“卫生间”睡了。

    室内前后有两个大灯泡似的摄像头,门边的上方墙上挂个长方形的电视的。

    有人问她为什么进来,听她说打架,都半信半疑的。

    睡的人多了,磨牙的打呼噜的说梦话的放臭屁的,真的让人睡不着。

    “不行,这算啥?忍一忍吧,当修心了……”王春燕宽慰自己,很快就睡着了。

    有人碰她了,她一下就醒了,说是轮到她值班了,此时是凌晨四点。

    她起床了,接过小红帽戴上,值班的两人要戴小红帽,要值班两个小时。值班从晚上八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的,轮流值班,而且不能两个人都坐着,其中站着的人要不时走动,发现异常情况要报告的。

    王春燕以前听过也见过囚室内的人怎样欺凌与被欺凌的事,她对这倒是不惧的,想那些人一块上也未必是自己对手的。

    王春燕想自己平时差不多是四五点钟便开始练功的,便练起“走功”了,将劲力运到了脚上,绷紧了肌肉,似脚上绑了两个大的铁沙袋的。

    同伴坐在那打瞌睡了,有好几次要跌下凳来,那样子真的滑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