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孕中和
繁体版

第九章 手回春

    狼睿难得兴致颇高,说道:“此事由你们操办吧,他中原女子再美丽还不是被我狼族男子迷倒”。

    白云依清醒了过来,想抬头看看狼心蘭,可不由自主地又看了绿眼睛一眼,又不敢和他目光对视,连忙低下头。

    狼心蘭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一酸。连忙问道:“请示狼王,那腿可医得?”。

    狼睿哈哈大笑,说道:“当然要医,不医怎么生得孩儿”。

    白云依又惊又喜,可也羞得无地自容。

    狼睿又说:“你们都走吧,给你们几天时间治腿和团聚,三日后有事要办”。

    众人告退,狼心蘭阿爸在前,后面是狼心蘭夫妇,最后是黑衣少女抬着白云依,她恍若梦中,仍不时偷看狼天野身影。

    几人又回到那间石室,狼天野竟然也走了进来,这让白云依大是不安,低着头谁也不敢看。

    狼心蘭见四下无人,低声说:“夜长梦多,现在就开始治吧”,又对狼天野说:“天野,你记住方法了吗?”。

    狼天野竟能说汉语,生涩地说:“记好了”。

    狼心蘭父亲神秘一笑,说:“我先出去,……嗯……准备些药”,说着走了出去,屋里就剩他三人。

    白云依突听狼心蘭对狼天野说了几句苗语,她抬起头,脸一红,不敢看狼天野,对狼心蘭说:“姐姐你说什么呀,不能让我听见吗?你……你可别欺负我呀!”。

    狼心蘭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不欺负你,我是教他怎么治”。

    白云依偷看狼天野一眼,低下了头。

    又听她说了几句,然后竟然也要走,白云依大急说:“姐姐你别走呀,我……我害怕”。

    狼心蘭娇笑不止,白云依脸红,也不管腿了,就要上前抓住她。

    狼心蘭连忙过来扶住她说:“你怕什么呀,当真不让我走?”。

    白云依答:“不让!”。

    狼心蘭又神秘一笑:“你可别后悔呀”。

    白云依只是不撒手,狼心蘭道:“好,我也留下帮帮忙”,说完扶着白云依躺好,说道:“灭那两盏灯”。

    白云依刚要说话,狼天野挥了挥手,石床左右屋角的油灯熄灭,床上顿时暗了下来。

    狼心蘭道:“开始吧”,说着把她脚上的棉被掀开。

    白云依顿时脸红,可接着她感觉狼心蘭竟然在脱她的裤子,连忙叫道:“干什么呀?!”。

    狼心蘭的脸竟然也红了,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不脱怎么治呀?!”。

    白云依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狼心蘭接着把她鞋袜也脱了下来。

    白云依羞得哭了起来,拼命要起来遮住,狼心蘭一指点中她穴道,坐在她身边,抚摸她的脸颊和头发安慰她,低声神神秘秘地说:“所以我让你嫁给他呀”。

    白云依哭道:“怎么是这么治呀!”。

    狼心蘭在她耳边暧昧地说:“还有更让你难为情的呢”。

    听着她的疯话,她呼出的热气直入耳中,白云依浑身发烫,心里麻酥酥,气都喘不上来了。就在此时,她感觉狼天野竟然走了过来,站在床前。

    白云依叫道:“他…他过来干什么呀?”。

    狼心蘭吃吃地笑着说:“你打他那么疼,他过来欺负你了”。

    白云依惊恐万分,突感两股热气竟然从脚底升起,她的脚四个月没有感觉了,真是又惊又喜,想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狼心蘭说:“你不叫不动,我就解开你”。

    白云依点头。

    狼心蘭解开她穴道,她抬起身子一看,大吃一惊,她的两只小脚正被狼天野握在手中。

    白云依刚要叫,就被狼心蘭一把捂住嘴,在她耳边腻声道:“你以为怎的?洞房吗?!”。

    这个疯姐姐的话让白云依羞得浑身冒汗。

    狼心蘭又扶她躺好,轻轻抚摸她的面颊说:“别怕,别怕”。

    白云依但觉那两股热气越走越高,过了膝盖,还在往上。竟然还感觉到狼天野的两只大手在摸她的腿,随着热气越来越高,他的手也越来越高。

    白云依心在剧烈地跳着,双腿越来越热,身上也越来越热,心里也越来越热,这种感觉和梦里的竟似一模一样,那么奇异、那么沉醉,全身似乎都在沸腾、在燃烧,忍不住喘息了一声。

    狼心蘭拿出一方丝巾,轻轻盖在她的脸上,然后悄悄地离开了屋子。

    薄薄的丝巾似乎遮住了白云依的羞怯,她忘了一切,忘了恩仇、忘了白云堡、忘了狼心蘭,只知道此时此刻只有她和狼天野两个人,只有她和她心动的人,使她平生第一次感到了异样的快乐、感到了温润的幸福,她浑然天外,心神俱醉。

    白云依又做梦了,梦见狼天野拉着她的小手,在天上散步,越走越高,四周只有蓝天和白云,无言地一直走着,她心里甜甜的,只想一直就这么走下去。

    不知怎地,竟然醒了,依稀看见狼天野还在身边,她伸出手去,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脸上温暖的笑着,她也幸福的笑着。他的手好大,好温暖,一直暖到了心里。

    她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痴痴地看着他,他的眼珠竟然就是墨绿色的。他也走了过来,坐在她旁边,用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顶、她的长发。这感觉使她很舒服、很幸福,尤胜父母。这是梦吗?她眼神流动,怎么是在石屋,这不是梦!

    她惊醒,记忆快速回归脑中,这竟然不是梦,那自己怎么这样做。她慌忙挣脱他的手,转身向里,想蒙住头却又不舍,心中又羞又甜。

    狼天野有些莫名其妙,站起来要走。

    白云依突然鼓起勇气说:“你…你还记得我吗?”。

    狼天野说:“嗯”。

    白云依轻声道:“我是谁呀?”。

    狼天野皱皱眉,说道:“你钉了我好多针,还抽了我一鞭子,我也打了你一下”。

    白云依不敢看他,依旧软绵绵地问:“你恨我不?”。

    狼天野又皱皱眉,搔了搔头,说道:“不恨吧,我有时发怒,连自己都控制不住”。

    白云依一咬嘴唇、眼波欲流地说:“你瞪着我时好凶,我……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狼天野不知如何回答,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去找蘭儿”,就走了出去。

    白云依心里觉得微微刺痛,你刚才都那样对我了,就不能和我多说会儿话?!又偷偷回味了一遍那时的奇异和梦中的缠绵,心中暖暖的、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