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将债还回
选择完武器后,古琳将龙泉带了出去,并且将一袋明钱放在了龙泉的手里,龙泉看着手中的一袋明钱,不知所措。
“你帮助南天掌他们完成了狩猎,这是你应得的。”
古琳的话令龙泉的脑袋转了转,按照大脑的想法,这叫做劳动力转化实体经济,类似于等量交换。
她点了点头,将钱收了起来,转身离去。
“龙泉姐姐,你出来了。”
阿姐站在门口等候多时,虽然龙泉比她小,小的多,但是阿姐最终还是决定叫她姐姐,相当于自己认定被龙泉罩着了。
“龙泉姐姐,你现在没有事的话,可以陪我们去还债吗?”
听到阿姐的话,龙泉猛然想起,阿姐曾经和老弟说过,自己的家里欠了钱,要靠着狩猎还钱,现在也到了还钱的时候了。
龙泉点了点头,阿姐高兴一笑,将龙泉的一条胳膊揽在了怀里,龙泉被弄的身体一震,她还从来没有和人产生过身体接触。
只不过她没有挣脱,她察觉到了阿姐的开心,刻意没有破坏。
阿姐没有带着老弟,他的嘴不会说,龙泉和阿姐并肩而行,阿姐的速度很快,连呼吸也急了不少。
她们做过三四条街,向着明城的南头走去,那里已经比较荒凉了,和明城中心的反差很大,大到让人误以为是从城中跑到了村里。
走到城南的最后一块,她们过了四条街,原本二三层高的建筑随处可见,现在都只剩下一座座石糊瓦装的平房了。
走过长满杂草的青石路,她们来到了阿姐的家,那是一个不大的平方,上面的瓦片十分破败,有几片挂悬着,仿佛轻微的摇晃就会掉下来似的。原本封在门前的破篱笆也被人踏坏了,家门前一片狼藉。
“到了,这就是我家,你可不许嫌弃我啊,龙泉姐姐。”
阿姐对着龙泉笑着,眼神当中的忐忑和落寞一闪而过。龙泉点了点头,将她的胳膊揽的紧了些。
这番破败的景象并不止阿姐一家,周围都是坐落着的房屋,这让龙泉对明城的环境有了新的了解。
阿姐和龙泉朝着家中走去,刚到门口,就有几个身穿貂衣的大汉手持长刀窜了出来。
“阿姐,可算是逮到你了,你那便宜老爹的帐什么时候还过来?”
细长白亮的刀子抵在阿姐的身后,她看着几个大汉,表情异常从容,这样的场景她一直见到,早就习了惯。
“现在,我现在就把钱还给你们。”
阿姐说完,就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袋子明钱,扬眉吐气般的抛给了为首的大汉。钱袋子落在大汉手里,大汉拿起钱,摇晃了一下钱袋子,点了点头。
“不错啊,你想比你那个老爹,还算是识相。可惜了,原本你还不上钱,我们准备把你送去跟你妈妈团聚呢。”
“拿了钱就快点走!有什么好多说的!”
阿姐的声音发了狠,拳头握的更紧了些,龙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哼,你还真是嚣张了啊,弟兄们,走!”
那大汉并没有追究,嘴角扯出了一抹不为人注意的笑,他招了招手,示意一众弟兄跟他走。临走之时,他目光在龙泉的身上游离了几下,转身离开。
阿姐握紧拳头,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她才抬起头,看着龙泉。
“咱们走吧。”
阿姐对着龙泉笑着说道,随后转身离去。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踏入家门一步。
跟着阿姐走回繁华的大街,龙泉没有说话,阿姐的表情一直在变幻,随后她转过头,看向龙泉。
“你来到这里到底为了什么啊,我看你总想着某些事情,一只抚摸着你背后的东西。”
龙泉转过头,摸了摸背着的龙泉剑,面对阿姐,开口说了话。
“这是我的剑。”
淡淡的一句话,令阿姐一愣,她的眼神有些惊异,看着龙泉背上的一大块,那如果真是剑,大小长度怕是有一米五以上了。
“这,真的是你的剑?”
“是的。”
龙泉回答了,阿姐听完后,思索一阵,询问道。
“你这剑是否跟你来到明城有关?”
“嗯。”
龙泉回应了一句,接下来,她将自己的经过和原委都告诉了阿姐,阿姐站在原地,点了点头。
“奇怪的声音,血色的场景。我觉得你应该去一下幻道堂。”
“幻道堂?”
“对,幻道堂。”
幻道堂,算是一个奇异阁子,有点类似于卜算占卦的小阁子,里面的人并不都是怪脾气,他们精通志怪事件的解释,也接受很多江湖之间。大荒之下,万物繁茂,保不齐出现什么奇异志怪,幻道堂算是诸多志怪管理的一个分支。
“你知道幻道堂?”
“我的母亲曾经因为父亲债务的原因,被用作抵债了,我去过一次幻道堂,想让他们帮我杀了那些人,钱不够,失败了。”
提到这里,阿姐转过头,没有再说什么。龙泉微微颔首,摸了摸背后的剑。
“明天吧,今天我陪你。”
龙泉走过去,揽住了阿姐的胳膊,阿姐这样揽着她,阿姐应该喜欢这样,龙泉心中想着。
看着挽住自己的龙泉,阿姐将龙泉挽的更紧了,她对着龙泉,露出了笑容。
接下来,龙泉一直挽着她,和她一起将明城的繁华面看了看,阿姐左右乱跑,好像第一次进入明城。她告诉龙泉,这不是她的明城,这是钱的明城。
一道伴随着钱的繁华,直到深夜,明城的万千灯火照亮黑云,宛若一簇簇飘摇的曜日,这样的繁华下,月光都仅仅只是陪衬了。
从下午相步进入晚上,她们没有再去提这个伤心事情,只是尽情的享受着。阿姐和龙泉一样,第一次来到这样的明城下。
“明天见啊。”
阿姐在猎人协会的门口与龙泉招手,猎人是有宿舍的,两人并不住在一起,而是分开着住。在约定好明天一起前往幻道堂后,两人分别。
龙泉进入房间,看着铺着软垫席子的木板架子,坐了上去,随后坐姿变躺,享受着从未享受到的柔软舒服,默默的说了一句。
“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