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的公民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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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夏日的杭州,是最适合游玩的时节。整座城市既有艳阳高照,又有凉风习习,不得不说这绿化率真的很高,去到哪里都跟走在树荫底下般惬意。不时有路边的荷池藕塘传来莲荷的清香,果然是江南好!

    一个光头小伙与一个眼镜娘两人同乘一骑,正“踢踏”“踢踏的”走在那条用苏学士命名的堤岸上。

    小伙怀抱着软玉温香,对那些文人墨客推崇备至的景致那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什么鬼苏堤,断桥,雷峰塔,哪有半分怀里的美人儿好。

    “我们能不能分开,一人骑一匹啊?”

    眼镜娘被那小贼的手儿乱摸得心猿意马,呼吸微喘,实在忍不住说道。

    “不好!”小贼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她的提议。

    “我的屁股都叫你看光了,全身上下都让你摸了个透,如今不过是收你点利息,肿么啦?肿么啦?”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伤口确实刚愈合,眼镜娘真想给这个无赖小贼来一记狠的。

    “什么看啊,摸啊,那是给你换药。”

    “我不管,反正我也要看回你,摸回你。”

    眼镜娘气结,实在是忍不住了,转头就是一个大爆栗。

    “你让我带你来杭州,来了又说不好玩,你到底想干嘛?”

    “谁说不好玩了?只不过相比眼前的无双景致,我觉得,都不如我怀里的无双丽人。”

    听他如此这般的赞美,纵使是向来不觉得自己貌美的刘涟,也不禁心花怒放。

    刘涟确实不能算是绝色的美人,五官只能算出色,而这五官组合在一起,就有一种莫名吸引人的气质,让人越看越爱,在张无忌众多的女人当中,除了未见真面目的殷离,赵敏样貌气质都超绝,当属第一,然后是狐媚娇艳的小昭,娇憨可爱的不悔。

    但刘涟这种淡泊如菊似兰又独树一帜的气质,就是让人忍不住去亲近,去抚摸,去嗅闻,去…占有。更别说刘涟那对与童颜巨乳的小昭也不相上下的白兔儿。

    嘿嘿,重要的是,她是学霸!她是眼镜娘!

    张无忌伤一好,就要来杭州,皆因与黛绮丝出发时约定了,不管找到找不到谢逊,必须在八月之前返航,如今七月已到尾,张无忌必须来杭州坐镇等候,那上面可是有他一大一小两个老婆。嗯,当然还有两位师叔和岳母大人。

    如今离上次战役结束已经十余日了,一切善后抚恤工作都七七八八。该表彰的该奖赏的,都有条例执行。刘璟的教主办就是帮助张无忌处理这种事的。最麻烦的不过是杨不悔那块,伤残退役士兵的安置。不过有杨逍在,也都不是什么问题,照张无忌的意思,轻度伤残能自理的,安排到各个部门做门房护卫,重度伤残不能自理的,安排入住军人之家,由明教负责抚养下半辈子。但是,杨不悔始终也要历练多点,所以,张无忌便只带了刘涟出行。至于特勤亲卫什么的,还在选拔中。

    “涟…”

    “嗯?”

    “你睡觉也戴着眼镜吗?”

    “肯定不戴啊!”

    这小色鬼怎么那么笨呢!

    “那你会不会把别人当成是我?”

    “当然不会,你全身我都摸………”

    话没说完,刘涟羞个面红耳赤,赶紧打住。好可恶的小淫贼!

    奸计得逞的小淫贼心满意足的嗅闻她颈后的汗香,感受她慌乱的心跳,欣赏她手足无措的窘态。

    好在,一会后,山那边一个尖尖的屋顶上面的十字架,转移了小淫贼的注意力。

    “那就是景教的教堂吗?”

    “嗯呐…对了,你说过有时间去看看的。”

    “好吧,那就去看看,这个景教究竟是哪里来的。”

    在杭州住了十几年的刘涟,对杭州可谓相当之熟悉了,当下便在前指路,带着张无忌向那座教堂行去。

    那教堂的教士应该不多,张无忌行了一圈也没有见到几个红须绿眼的鬼佬,那些勤杂佣工都是汉人。

    而且,这座教堂不知为何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是少了点什么,又好像多了点什么。虽然上面也是那位被钉双手的老哥,但跟那什么新教旧教确实有点儿不同。

    “麻烦老哥,你去把他们这里的负责人叫出来一下,就说官府的人来找他。”张无忌拉住一个在擦桌椅的汉子说。

    “官府的人?负责人?”

    那汉子看着眼前这怪模怪样的一男一女。

    好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是说汉米尔主教吗?”

    “主教?好吧,我就找他。”

    当看到那个汉米尔主教的时候,张无忌的心凉了一半。

    “英格兰?”

    “番西斯?”

    “坡吉噶?”

    “何兰得?”

    “斯本?”

    张无忌把中世纪那几个海军强国说了一遍,那个汉米尔都没说话,眼睛却越来越亮。

    “这位大人,我会说汉语,我来自大马斯噶。”这位汉米尔主教用一口流利的汉语回道。

    原来真是来自中东。唉,看那模样就不是欧洲人,而是中东人了。

    “那请问耶路撒冷的荣光,如今属于万能的真主还是全能的上帝。”

    汉米尔大吃一惊,想不到遥远的东方竟然有人知道那么多的西方国家,还知道圣城耶路撒冷,似乎还知道真主的信众和耶稣基督的仆人之间的那些战争。

    “耶路撒冷的荣光,现在属于全能的上帝,和他的孩子们,阿门!”

    汉米尔边说边在胸口划了个十字。

    “哦,这么说,你能和大马斯噶通讯了?”

    “嗯,可以是可以,但是很难,需要在这里托商船带到满勒加,再在满勒加转给波斯的商人,再由波斯商人带到巴斯拉,由巴斯拉再转到大马斯噶,信息一来一回起码需要大半年的时间,有时说不定要一年的时间才能通一次信。对了,请问大人,你们是谁?来此有何贵干?”

    “这位女士是明教教主的书记官,我是她的助手,我们来此,是有一件事要向你通告。”

    明教教主的书记官,那就是相当于那位教主的亲信了。

    “哦,这位尊贵的书记官女士,不知有什么事?”

    刘涟并不知道张无忌要说什么,听那个色目人主教问来,不禁望向张无忌。

    “主教大人,不如让我这个做助手的来说吧,我们明教教主说,你们在我们明教的领地上没有传教权,因此,不能让你们在我们明教的领地内传教,除非,你们能付出相应的代价,否则,自今之后,请关闭你们的教堂。”

    “传教权?”

    汉米尔主教听闻这个词,眼内精光一闪,接着,仿佛听到一件极好笑的事般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