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走在神明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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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与病人

    与此同时那苍金之兽已然带着陛圣二人行入璨煌界地,而那此刻林熏也已然醒来。

    “你确定你的灵魂碎片是在那个什么叫璨煌的地方吗?好远啊感觉我们都走了一天了。”

    陛圣见林熏醒来转头看了她一眼并向她答道:

    “你一路上睡过来也觉得远啊,现在大概也还没有半天。

    至于我那灵魂我能感受到他就在此地,至于是不是那璨煌就不知道了。”

    而林熏对陛圣的这般说辞却是有些意外。

    “啊?你不是五行的神明吗,怎么会连自己的灵魂在哪里都感受不到!”

    “那倒不是,只不过是我在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便感受到了一个不可触及的东西。

    我的感识现在正在不断的连接世界尝试看到那个东西,所以我现在的感知无法精确到个体。”

    “连你也无法触及的那会是什么啊?”

    “哼哼……不知道!”

    “切……”

    就在林熏对陛圣无语的时候那金兽已然止步于绝崖,而陛圣与林熏也是下来远眺看向那远处的城池,以及向着璨煌而去诸多人马。

    “那个就是璨煌吗?就不能让这金兽带着我们再走的近些吗?还有说真的你其实应该可以直接带着我飞过来的吧!”

    “这小家伙好像有些害怕那地方不敢再继续向前了,至于飞过来……你就当我是在偷懒好了。”

    陛圣一边抚摸着巨大的金兽一边同林熏说道,金色的苍狼此刻在陛圣的抚摸下温柔的像条两米多高的大狗。

    “好了……小家伙不要舔我,快走吧以后不要再随便吃人了!”

    那金兽听陛圣说罢便冲他嚎叫两声便转身飞奔而去,而林熏看着这一幕只是觉得有些恶心。

    “小家伙?咦……”

    “好了我们先去那城里吧,对了你现在饿吗?”

    陛圣说罢随手从生长的藤蔓上采下一颗鲜果看向林熏,但却看见林熏正在吃着一大块黄油面包。

    “嗯?”

    “啊?你这面包哪里来的啊?”

    林熏咽下面包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吊坠向陛圣回答说道:

    “这个是我要离开的巨临的时候终绛塞给我的食物,我看着估计够吃几年的,里面还有鸡蛋、牛奶、烤肉……什么的。”

    “这……没事我们还是快走吧!”

    陛圣说罢便转身无奈的啃了一口那果子,随后随手一扔那果子便化做齑粉消散。

    “陛圣你在干什么啊!不是说要走了吗?”

    “额……来了!”

    二人说罢陛圣便牵着林熏的手从那绝崖上跳下,二人乘着风息缓慢的落地,随后便向着那远处名为璨煌的城市而去。

    二人这时身披白金色的长袍遮盖了颜面,混进了行在驰道上的人群。

    在那人群之中行走片刻,那天空中飞过的一只铁鸟吸引了林熏的注意。

    而林熏一抬头却看见了身后的一只金黄的机关巨兽,那数米高的粗壮四肢兴许是为了躲避金兽的袭击。

    而那身体的部分倒是丑的像个插了骆驼头的盒子,看其大小多少是能承载数十人有余。

    那机关巨兽跨过人群向着璨煌而去,在其之后还有着许多的奇特机械与人。

    而林熏看见这些多少感觉有些疑惑,随便便开口想着陛圣问道:

    “为什么我感觉这些东西都不是一个画风的啊?这真的是同一个世界里面的东西吗?”

    陛圣见林熏的疑问则是思索了一下便向她解释说道:

    “这道理很简单啊,因为那些机关都是基于元素所驱动的。

    由元素所支持的能源而来技术,毕竟也没有人不许魔法师用附魔的枪炮。”

    “额……这好像也是啊。”

    二人说闹片刻便已然抵达那璨煌城下,走过那宽阔的石桥通过河道便见那十多米高的城门。

    其上刻着深红的的璨煌二字,两侧则是绵延不尽的城墙。

    而在那城门周遭则是有着诸多人型的机关守卫,以及盘查行人与商队的士兵。

    就在林熏刚想询问陛圣如何绕过守卫的时候,陛圣便已然带着她身临城内。

    “啊?我们什么时候进来的!”

    陛圣见林熏如此惊讶便立刻捂住她的嘴小声说道:

    “你小声一点了,别这么惊讶好吗。”

    “知道了你先松开我……”

    陛圣见状也是松开了林熏继续带着她想城内走去,而林熏这时候却又向陛圣问道:

    “话说我们虽然现在是到了这璨煌,但是估计要找你那灵魂碎片也得有段时间吧。”

    “不用有段时间了,我已经找到他了。”

    “啊?”

    就在林熏疑惑的时候陛圣带着她停在了一间医馆之前,这角落之中的小店比起这富贵的城市显得格外破旧。

    连那门上挂着都招牌字迹都已经有些不清,但仍能依稀的看出五蕴坊三字。

    陛圣带着林熏推门而入,里面环境倒是一个朴素的药坊,不过在那屋子中央的药柜一旁倒是摆着一鼎火炉。

    一个身着白色长袍戴着墨色圆镜的金发少年,正坐在那火炉一旁生火似乎要炼制着些什么。

    而他见陛圣二人也是明白了命运终究是找上门来,于此他便停止了生火叹着气对陛圣说道:

    “唉……你果然还是来了,我本来还想着你能再多睡几年的。”

    “既然你知道那便快回归于我,我还要找寻其他破碎的灵魂。”

    那少年见陛圣这般话语则是无奈的轻笑着说道:

    “呵……就算你这样说我也不可能跟你回去,我在这片土地之上还有着必须要做的事情。

    哪怕现在是要与你为敌我也在所不惜,还有就是你为什么还带着一个小姑娘?”

    那少年说罢便起身凝聚元素准备同陛圣而战,陛圣见那少年如此也并未怎么,反而是从容的同他说道:

    “这小姑娘与这件事无关,倒是你所说的又是些什么事情,能让你宁愿与本我而战?”

    陛圣说罢便把那林熏护在身后,而那个少年此刻也并未有一丝松懈。二人就这样对质了许久,直到后房中传来一个孩童些许沙哑的疑问。

    “姜镇哥哥怎么了?”

    被叫做姜镇的少年听到那孩童的话语便立刻呵斥他道:

    “小锦不要过来哥哥有些事要处理!”

    但那小锦却在少年话说到一半便从后房推门出来,那孩童虽瘦弱见骨但却穿着干净的衣裳挂着笑脸。

    但一眼看去那小锦身上多数裸露的皮肤之上,却生长着一片片怪异的金色瘢痕。

    那姜镇立刻把小锦护在身后,但陛圣却还是看到了那孩子被金所蚕食的空洞灵魂。

    虽然被某些东西所压制的缓慢,但任其发展也随时足以毙命。

    “不用紧张我不喜欢无意义的争斗,你要是现在不想回归于我,我也并不会强求。

    倒是那孩子是染上了金的咒病吧,但这就是你的理由吗?”

    那护着小锦的姜镇对陛圣的这般话语却是不屑的说道:

    “你懂什么!我自从分离于你之后便一直生活在这片土地之上,我的所行所为有我自己的分寸。”

    那天真的小锦那见过姜镇这般模样,只能躲在姜镇身后窃窃的向着他问道:

    “姜镇哥哥他们……他们不是来抓我们的吧?”

    “没事的小锦我会保护你们的。”

    而反观另一边那林熏现在却无聊的想要打瞌睡,而陛圣听到姜镇的这般话语却绷不住笑脸。

    “哼哼……你自己的分寸?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减缓了元素所咒的嗔怒,但这般怒火连我都不能轻易平息。

    你生于我所碎裂的太素算是不会被他传染,但是你真的觉得你能治好他吗?”

    “这不用你管!我奉劝你还是快些离开。

    哪怕你是我的本源,但在这黄金的土地之上我未必惧你!”

    “黄金的土地?你舍得用吗?你清楚如果你凝聚大地之中所蕴含的金,那些“病人”身上会积压更多的怒火与憎恨吧!”

    那姜镇见恐吓无用此刻已然满头大汗,看其架势似乎就要与陛圣殊死一搏。

    而陛圣见姜镇这般架势则是开口说道:

    “我说过了你不用太过紧张,不如你听我说一个解决的办法。”

    “什么办法?这般千年的嗔怒我也知道就算由你也不能轻易化解。”

    “我当然知道这不简单,不过你可以告诉我这金为何而怒。

    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感知一个奇怪的东西,也没有太在意元素的躁动。

    现在你告诉我因果,我帮你想办法平息太素的嗔怒,而一切结束之后你便回归于我。”

    而一旁的林熏却是先对陛圣有了意见。

    “你就不能收了他直接治好那孩子,然后我们直接找下一个不行吗……”

    而此刻的姜镇对陛圣的说法带着质疑的问道:

    “我怎么能相信你?”

    陛圣对此则是满怀不屑的应答道:

    “就像我身边这小姑娘说的,医生似乎没有别的选择,再说由我帮你至少也可以让这孩子多活几年。”

    话说到这里姜镇也是放下了那无用的戒备,他转身嘱托那小锦先去后房,之后便同身后的陛圣二人说道:

    “哼……真……真不知道是该说谢谢你还是怎样,我本来就想着能……能让你再宽限我些时日罢了。”

    说罢那姜镇便向着那后房走去,同时继续着刚才的话语。

    “若你真想知道你破碎的灵魂这千年来的所构,那你便跟着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