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走在神明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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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的钥匙

    而此刻在这寰宇笼天之外,巨临的内壳之中,则是一片漆黑的空间。

    这里有着无数交织错落的钢铁桥梁搭建链接,嘈杂的机械与人群交错通行运输物资。

    这一切交叠万层千重远超正载之大,而在这更外之地便是巨临那漆黑的外壳,上面还延展着数不尽的巨炮。

    更上便是巨临的御敌之处,四方周园皆不尽的平台,上面便是诸多炮塔与军备,有些地方甚至还停着战斗机,等等……战斗机?

    好了先不在乎这个,继续向上便是中央的一座灯塔。

    至于有多高没人知道也没人在意,而终绛与林熏那时所在的平台便在这高塔之巅,同时也是终绛的住所跟毛绒娃娃仓库。(划掉)

    而此刻终绛与陛圣正在那灯塔平台的边缘闲聊。

    “所以说那孩子是正理丢给你的咯?看来我是做了一个错误的许诺啊!”

    陛圣对这瘫躺在一旁的终绛说到。

    “受不了啊!我本来就想着估计是个普通孩子。

    没想到正理那该死的混蛋丢给我这么大一个麻烦,下次见面我非得先捅他一刀!”

    “你就这么确定她一定是来自未十所创的世界吗?众神的寰天之外也有很多我们没有去过地方,零天不知道整了多少恶心的东西。”

    “不可能!能够治愈污染只有息洋的水,熵之书,还有安那个老混蛋这种三种方法。

    她身上不仅带着熵的符文还能治愈污染,只可能是未十的子民!”

    “那现在最好的办法多半就是把她藏起来。”

    “不行!一开始我也想过这样,但肯定会被察觉到的。

    现在只能期待着你保护着她去见泷绀七,然后泷绀七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或者骗过他让他送这孩子离开。

    不然就那一群偏执的怪胎,为了她这把“钥匙”再打一次大战都不为过。”

    “虽然泷绀七帮过我们一次,但你怎么确保他这次还会帮我们?”

    “那还能怎么办啊?难不成我现在去跳三河找正理啊?

    你知道我上次为了找他用了多久么,而且就他把这孩子丢我这里他估计就没想管。”

    “看来这麻烦事我是非做不可了啊?”

    “只能先这样麻烦你了,我也会去想别的办法。”

    “带她穿过整个黄金天的神国抵达风与尘埃的尽头,这多少堪比带着一块鲜肉穿过狼群。”

    “狼群?你可太小看咱们的同胞了,他们当年所做的你都忘了吗?”

    终绛撑起手坐起向着陛圣说道,而陛圣听到终绛的这些话语则是陷入了沉默。

    “那当然永远不会!”

    但终绛此刻却应着陛圣的话语,双手托腮的坐着说道:

    “如果真的能忘了也不错,至少在这污染中痛苦会少一些。”

    “好了别说这些了,前面有一条炸了刺的河豚冲你来了!”

    终绛听到陛圣的话之后,抬头果然看见天空中一条巨大的河豚,带着污浊的粘液与愤怒冲着终绛而来。

    而终绛却仍面不改色的慵懒。

    “这些东西好烦啊!能不能那天给自己放个假,找个对象去谈恋爱什么的……”

    而陛圣看着终绛这懒散的模样忍不住嘲弄道:

    “别发牢骚了,一会我们两个要变成马蜂窝了!”

    “真的是烦人啊!你就不能掐一把火给它烧了吗?非得要我来……”

    终绛嘟着嘴巴一脸不耐烦的看着陛圣这般说道。

    “你这丫头也真这么多年都没变一点,能偷一点懒就是一点!”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偷懒啊,自从“蛇”那家伙撂摊子不干了。

    我不仅要履行死亡跟毁灭的职责,还要维系世界海。

    本来处理污染第一手就算不到我头上,你知道我天天加班熬的多难受么。

    你倒好当年那一战自己直接被干碎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怠工多久!”

    “嗯?“蛇”那家伙她怎么了?”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你沉睡这些年来桓灰的裂隙越来越大了,泷绀七因为这事一直把自己关在薨天思考解决的办法。

    至于“蛇”么她是用自己的身躯围绕了整个世界海,想要用自己身躯阻挡桓灰的侵染。

    不过她这物理阻隔也不能说没用,只能说很小罢了。

    不好的就是她自己越来越虚弱,现在脑袋盘在北极之柱上睡大觉那。”

    陛圣听完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终绛说道:

    “在我沉睡的时候发生了这么多事?”

    “你不知道的还多了那,所以现在可以高抬您的贵手处理一下那条刺猬鱼吗?”

    “这……看来我还是睡了太久了,这么多年真是物是人非啊……”

    而就在陛圣低头言语的同时,那污染的海鱼便瞬间烧灼殆尽。

    “我这么大一个活人还在这那,你就开始物是人非了?”

    说罢终绛便又慵懒的瘫躺在地,双腿挂在平台的边界上悠闲的摆来摆去。

    而陛圣看到终绛这幅模样刚想发话便被终绛打断。

    “你可少问些吧,好不容易闲下来让我多躺一会!”

    “额……那我就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了。”

    “你说。”

    “按照我的理解所谓世界海应该算是一种比喻吧,可是为什么被污染之物却真的会以海中生物的形象出现?其实这个问题我老早就想问了。”

    听到陛圣的问题终绛多少有些愣住,好像她自己也从来没有思考过为什么。

    “额这个东西怎么说呢,理论上来说它们确实会变成更恶心的东西,就比如在处理残骸心脏的时候。

    至于为什么可能……可能是因为海洋是多数生命的起源吧,腐烂的灵魂在终焉之后回归了最初生存的形态。

    好吧其实是我瞎扯的!”

    “这个最初的形态,那它们变成草履虫之类似乎更合适一点吧。”

    “该死啊你可别整这说的了,我恶心死那种史莱姆一样的东西了,哪天它们真变成这玩意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