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逐客令
当秦王下令逐客令时,正处行动之势,出使赵国的甘罗回来了。
甘罗激动地找到秦王:“大王,交代我的事情已经办成,燕赵交恶相为敌对。”
林冰:“好啊,自古英雄出少年!寡人愿拜为上卿!如何?”
甘罗跪拜:“谢大王!”
林冰正欣喜着,崔浩来到并上交一份书信:“客卿李斯求见……”
林冰内心叹息:是啊,若是说将六国之士全部遣回。那先前的逐客令中李斯身为楚人,韩非身为韩人,也在名单之中,那该如何是好……
林冰回复:“好,那让李斯来吧。”
甘罗见此便安静离去,与李斯擦肩而过,李斯只是看了一眼,便大步走向秦王。
李斯:“拜见大王!臣听闻大王下逐客之令,李斯深知不能久留,特来告别。”
李斯:“不过,在下臣临行之前,敢问大王,今后欲称霸于秦国,还是称王于天下?”
林冰不假思索:“当然是称王于天下!”
李斯接着解释:“齐桓称霸,管仲为谋。秦孝之强,商君佐之。既然如此,欲王当有王佐,欲霸则需霸臣!”
林冰:“可那些宗室说了,秦国宗室之中,也有王佐霸臣,有他们的辅佐就足够了。”
李斯(啊?你的主见去了哪里?):“咳咳,然大王持太阿之剑,赏昆山之玉,悬随侯之珠。这些宝物,并不产自秦国,而大王却喜爱它们,何也?”
林冰:“都是死物,没有危害……”
李斯(……):“然臣听闻,地广者粟多,国大者人众,兵强者士勇。是以太山不让其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而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
林冰点头表示认可:“道理我是懂的,但还是不足以说服寡人。”
李斯:“然大王既有并吞天下之心,席卷八荒之志,自当让天下之地变为秦国的土地,让天下的士子百姓全部变成秦国的百姓。”
李斯:“这样不就好了!”
林冰突然醒悟,按照李斯的说法,把其他国家全部并入秦国,那不就是还是我秦国的人!
林冰:李斯你好霸道,我好喜欢。
对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先前李斯曾说能为我所用的就物尽其用,不能为我所用的就不惜一切代价刺杀掉算了。
是个狠人!
李斯接着说道:“不产于秦国的宝物为数不少,不在秦国出生,却为秦国效忠的人才更是众多。”
“可如今大王下令逐客,只会资助敌国,以益仇敌,对外结怨诸侯,如此一来,希望秦国日后能够平安无事,想必是不可能了!”
林冰点头:“有道理!寡人倒是听明白了,此做法实在是太过于草率,多亏了爱卿的一番劝诫。看来秦国还有个还没重用的人才啊!”
李斯:“大王所言何人?”
林冰:“当然是李斯你了!”
李斯内心欢喜,能留下在秦国,那么自己的一番宏图事业也就能够得到满足。
崔浩又在门口喊到:“客卿韩非求见!”
李斯:(我上早八!)
林冰态度非同于李斯,反而觉得高兴,看见韩非来了,马上问候:“韩非先生,想必也听说寡人近日下发的逐客政策。但听闻李爱卿的一番说辞,寡人决定撤回该命令。”
韩非行了个礼,随即开口:“即便如此,但鄙人还是想要回到韩国去,先行妥善安置一些事物……肯请大王准许。”
林冰想了想还是觉得没啥大不了的,便同意了韩非的请求。
韩非谢过,马上离开。
李斯这时鬼使神差地对林冰说:“大王,韩非此人来去匆匆,恐怕有诈!想借着逐客的机会逃离秦国,回到韩国为韩王效力,恐怕将来是个大患啊!”
林冰顿时冒汗:“此言当真!”
李斯:“的确,非我之心,其心必异!望大王能将此事交给下臣李斯处理,定然助秦成就大业!”
林冰点头:“有心了。”
为了预防一些意外,林冰特意让崔浩留意一下,安排眼线跟踪。
李斯在城外郊野追到韩非:“韩非兄,这么着急离开,有何心事啊?”
韩非见是李斯骑马追来,也没多想:“哦?原来是你啊,鄙人只是想要处理一些私事,并无二心,还请替我向大王说明情况,鄙人去去就回。”
李斯:“那恐怕不能让先生离开了。来人,上!把那人捉了!”
话音刚落,一旁的蒙面人立即上前将韩非按压在地,未等韩非解释,就用麻布塞入韩非口中,不得发出任何字音。
韩非:“唔!唔!”
李斯笑道:“韩非兄,恐怕你的性命难保。竟然有背秦之心,可悲!”
韩非更加着急了:“唔!唔!”
声音也在不断放大。
李斯:“把他带去大牢!”随后甩手离开。
可这件事传到林冰的耳中后,林冰露出了不可置信的面貌:“想不到韩非这人竟然如此。”又看向信音,“他可还有说些什么?”
信音:“没有。”(已被李斯收买)
林冰百思不得其解:“这就奇了怪了,怎么被抓了却还一言不发?难道说,韩非先生还有不能说的隐情?”
正当林冰还在疑惑不解的时候,李斯已经迫不及待地宣布韩非死刑。
李斯在牢房里踱步:“韩非兄,这罪名已经做实,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韩非:“唔!唔!”(你倒是先给我拿了麻布啊)
李斯:“嗯?竟然一言不发,勇气可嘉!可惜你并不能为我大秦所用。”随即冷笑一声:“恐怕韩非兄全身上下,就只有嘴是最硬的吧!”
韩非听完后整个人都急了,发出的声音更加着急:“唔!唔!唔!”身体也在配合地挣扎。
李斯摇头:“啧啧,既然你不说,那么我们只好下辈子再见面了,哈哈!”
韩非:“??????”
“铛!”林冰的案几的一角突然断裂,像是暗示着什么,可林冰却没有在意,只当是简单的物理性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