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六国,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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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明知山有虎

    王贲率500锐士,来到了洛邑城附近。

    近来多有流民涌动,为求生计而奔波。即有甚者,遂至山野为盗匪。

    而这些盗匪也影响着其它普通百姓的生活。

    这让王贲感到头疼不已,毕竟先前有过先例,不管打到哪里,哪里的盗匪就会败逃。可只要自己一离开,不过多久,就会有新的盗匪为非作歹。

    一兵士见王贲愁眉不展,便问:“将军,为何事所愁?”

    王贲叹息:“这天下的盗匪终究是剿不完啊,你说,什么时候是个头。”

    兵士见此转移话题:“将军,有个农夫遇到只傻兔子撞上树桩,于是农夫不再干活,天天就在树桩旁边等着,最后使兔子不再出现,自己先饿得面黄肌瘦。”

    王贲也是被兵士的这一句话逗乐了,或许是长期以来一直处于高压的精神紧绷的状态,他的神情也逐渐舒展。

    王贲:“没错,不可坐以待毙,弟兄们,走!待到战胜之时,人人皆有功!”

    兵士:“噢!噢!噢!走!”

    在军功爵制的利益驱动下,兵士热血沸腾,甚至开始幻想美好的未来生活了。

    秦宫。

    林冰看着架上的竹简,陷入了沉思。

    宫人跪拜:“大王,尉缭子求见。”

    林冰点头:“让他进来吧。”

    尉缭子世称高才,以知兵而闻名天下,自从魏入秦之后,颇有疑虑。

    国尉缭:“下臣尉缭拜见大王。”

    秦王:“听闻国尉缭有离秦之意,这是为何?寡人看中尉缭,使衣服饮食与寡人同等,莫非有甚不周之处?”

    国尉缭摇头:“非也,非也。若是谈及衣服饮食,无不周之处。只是所说实话,还请大王莫要怪罪。”

    林冰一听来了兴趣:“但说无妨。”

    国尉缭:“在下曾拜鬼谷子为师,相通相面,今观大王之面刚烈奇特,乃非凡之相。”

    “而非凡之相,则为非凡之人。此相之君有求于人可虚心诚恳,一旦冒犯就难免……施以威怒。故大王虽有雄才,然若稍失爱民宽人之心,下臣服侍在侧,常怀惶恐,还请恕罪。”

    林冰觉得有些好笑,也不在意是否有没有冒犯到自己,也就邀国尉缭入座:“罢了,寡人不在意这些,并非如卿所言,今日想求国尉缭探讨军政之事,不知可否?”

    国尉缭:“即如此,大王请说。”

    秦王:“军政文武之事。”

    国尉缭:“政事为文,兵事为武。兵者,以武为文,以文为种,武为表,文为里。能审知此二者,则知胜败之道。”

    林冰:“听不懂,先生细说。”

    国尉缭:“文武之事,互为表里,战事,是政治的延续。凡兴师征战,必出事有名,不可只为了君王的一念之想。”

    林冰听完这句话也是频频点头,身为曾经的政治老师,这可太熟悉了:“不错,但何为出事有名,先生细说。”

    国尉缭也是来劲了,起身踱步:“诛灭暴乱,禁绝不义。不攻无过之国,不杀无罪之人,如此一来,可使百姓不生顽抗之心,城池不作固守之态,义兵即出,天下咸服。”

    林冰:“666,会说,寡人悟了。”

    国尉缭不解林冰之言,什么是666?

    国尉缭猛然,原来是六国之意,还强调了三遍,不愧是君王之相啊。

    林冰当然不知道国尉缭为何呆住,更不会知道国尉缭竟然细心到666三个字都能脑补出一堆新的意思,这只是林冰觉得牛而称赞的。

    林冰漫步到架子一旁,拿起一竹简问:“天下士子多以竹简修身,麻烦。卿随寡人,有重事请求。”

    国尉缭不明所以,上前侧坐。

    林冰跪坐,拿出布帛在上面写到:草木,石灰等物件,以及物品的制作方法。然后交给了国尉缭。

    国尉缭看着上面的文字:“这是?”

    林冰哈哈一笑:“这名为造纸之术,原料简单粗暴,可供百姓使用,皇宫贵族凭此可不用布帛,多于布帛制衣赏民,百姓可不为求知而费心。”

    国尉缭听罢,心中的疑虑得到解释,也长舒一口气:“大王高见,下臣替天下百姓谢之。”

    林冰点头:“退下吧,爱卿。”

    国尉缭拿着布帛离开了宫室,神情轻松地看向空阔的地面,心情也由的高兴,摇摇头,走下了台阶。

    林冰觉得国尉缭是个不错的谋士,自己似乎也能比较放心。可一想到战国之末竟然没有小裤子可以穿的时候,也不由得感到下面一阵风凉。

    林冰叫来几个宫人,吩咐道:“你们向裁缝的传我命令……”

    宫人有些不解,却也躬身:“诺!”

    处理完这些,林冰刚想休息一下,却听到门外宫人的话:“大王,听闻各地的百姓都创作了不少有趣的诗歌,已经把这些诗歌汇集成竹册。”

    林冰点头:“嗯,寡人正有此意。”

    另一边,王贲令兵士隐藏在山脚下休息,自己则和几个兵士乔装打扮成山里樵夫的模样,悄忽地溜下山去,准备打探打探情报。

    来到一家酒楼,王贲先是叫来了几盘豆子饭,和三个兵士坐在一起,观察者周围。

    一兵士:“将……来我也要开个这样的酒楼,话说王兄怎么不来点酒喝?”

    王贲白了个眼:“只知道喝,误事。”

    兵士不再说话。

    就在这时,王贲捕捉到了情报的气息。

    身着麻布的中年男子坐在边上和几个男人大声谈话:“那几个盗匪(鸟语花香),前几天出城上山砍些柴火,就遇到了这群(鸟语花香)的无耻之徒!”

    “谁说不是呢!那几个(鸟语花香)怎么说,竟然对着动物(鸟语花香)。”

    兵士常呆营里,少见这种世面,也都一愣一愣的。

    王贲趁机附和,也加入了口嗨的队伍。

    贲:“那些盗匪是在残暴,能说说都在哪里吗?我也好避开。”

    “这些……这些山头都有不少的匪患。小子,可别年轻气盛就惦记的他们有多少宝物,没准自己的小命也会搭进去!”

    贲:“如果我执意要去呢?”

    中年男子:“(鸟语花香),明知山有虎,偏向明知山,想钱想疯了吧。”

    王贲一时亚麻呆住了,也不说话。

    旁边的兵士有些忍不住,也偷笑着。

    王贲见目的已成,就带着兵士走出酒楼。也是气愤,一个光子就打在兵士的头上:“笑,接着笑,怎么不笑了?”

    兵士小声:“不敢了,走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