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皇长孙:我大明始终遥遥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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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以牙还牙

    “你说什么?全……全都杀了?”

    相爷府内,黑衣僧人一脸震惊地对胡惟庸说道。

    胡惟庸也是眉头紧锁,满面的愁容,“嗯,都杀了,一个不留。”

    “理由呢?”

    “据说是伺候不周,导致皇后娘娘染病。”

    “阿弥陀佛!朱元璋啊朱元璋,好一个独夫,好狠辣的手段!这么说咱们现在已经没办法获悉宫里的情况了?”

    “嗯。”此时的胡惟庸脸色阴沉的已经快要滴出水来了。

    “燕王府那边呢?”黑衣僧人又问。

    “那边倒是风平浪静。”

    听到这,那黑衣僧人这才微微松了口气,“那看来事情还没那么遭……”

    然而话音未落,管家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不好了老爷,咱家的铺子被人给查封了!”

    “何人如此大胆,连相爷府的产业都敢查?”

    “据说是什么市场监管局的,说咱们的那些铺子公然违反了朝廷制定的钞法,扰乱市场……”

    “岂有此理,领头的是谁?应天府?还是锦衣卫?”

    “都不是,听说是原礼部给事中铁铉,铁大人。”

    胡惟庸听了不禁眯了眯眼,咬牙切齿地说道:“铁铉啊铁铉,上次那笔账老子还没跟你算,你小子竟然还蹬鼻子上脸了,哼,这可是你找死,就怨不得我了……”

    说着,就要去找铁铉算账,不想还没走到门口就被黑衣僧人给拦了下来,“相爷且慢,以贫僧所见,此事恐怕远没有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倘若相爷冒然前去与之理论,搞不好会吃大亏的。”

    “那也比待在这什么都不做要强吧?”

    “正所谓一动不如一静,既然对面已经做出了回应,那咱们不妨就来个以静制动,见招拆招,皇后染病,已经足以牵制朱元璋大半的精力了,这对我们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相爷又何必在意那么一点蝇头小利呢?”

    听那黑衣僧人这么一说,那胡惟庸这才冷静了下来,点头说道:“大师所言极是,刚刚的确是本相太过心急,让大师见笑了。”

    “无妨。比起这个……”黑衣僧人先是摆了摆手,随即才又转头对那个管家问道,“胡管家,应天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没有?”

    “听说已经开始兑换现银了,不过不少人在听说了官府要扣除一部分作为手续费之后,就反悔不兑了。”

    “你说什么?这……”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胡惟庸顿时又吃了一惊,连忙看向了那黑衣僧人。

    那黑衣僧人则依旧神态自若地笑了笑,“相爷勿虑,贫僧早就料到他们会有此一招,所以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后手……”

    说着,便压低了声音对胡惟庸耳语了起来。

    “大师就是大师,果然好计策!”胡惟庸听了忍不住说道,随即才又转头看向了管家,“老胡,少爷呢?”

    “少爷……少爷昨日去了翩瑶舫,许是留宿在那里了。”胡管家小声回道。

    “岂有此理,堂堂宰相之子竟然眠花宿柳,这要是传扬出去本相这张老脸还往哪搁呀?还不快去把那个丢人现眼的混球给我叫回来?”

    “是,小的这就派人去叫……”

    然而话音未落,便又有一个仆人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嚷嚷着,“老爷!不好了!老爷!出事了!出大事了!”

    尽管未见其人,但胡惟庸也听出了那个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赫然正是自己儿子的跟班,胡万。

    顿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急忙来到院子里对那人说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老爷,少爷……少爷他……”

    “鹏儿他怎么了?”

    “少爷被……被马轮车给轧死了。”

    “什……”惊闻噩耗的胡惟庸顿时就感到两眼一黑,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此时那黑衣僧人也跟了出来,急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闹出人命来了?”

    “回……大师,少爷从翩瑶舫出来之后,原本已经打算打道回府了,可好巧不巧却在南大街撞见了郑国公,于是两人就发生了口角,当街吵了起来。不想就在两人吵得正凶的时候,一辆马轮车就开了过来,当时少爷的马车又刚好停在了铁轨上,直接就被马轮车给撞翻了,少爷也被甩了出去,然后……然后就……”

    “我滴儿啊……”胡惟庸痛苦地喊出了声,内心更是如同被撕裂了一般,任何的言语都无法表达他此刻的悲痛。

    不知过了多久,胡惟庸突然摇晃着站起身,尽管几乎无法站稳,但仍然强撑着向门外走去。

    即便那黑衣僧人仍旧不停地劝说着什么,但此时的他满脑子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就这样,胡惟庸在一群家丁的簇拥下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才跌跌撞撞地赶到了案发现场。

    “胡相,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

    负责处理此案的官差一见胡惟庸赶来原本还想安慰几句,哪曾想话音未落,就被胡惟庸那已经布满了血丝的双眼给吓了一跳。

    “谁干的?”

    “胡相,下官理解您此刻的心情,但经过调查,胡公子的死的确是个意外,还请胡相节哀。”

    “不可能!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加害,怎么可能是意外,你们……你们一定都是事先串通好了的,串通好了害死我儿子的,对不对?”

    “胡相,您别这样……您这样下官真的很难办啊!”

    不想话没说完,那胡惟庸情急之下,竟然趁那官差不备,一把抢过了其手里的水火棍,疯了一般架在了那人脖子上,红着眼逼问道:“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就在这时,人群中的胡万突然用手一指马轮车,惊声叫道:“老爷,就是他,就是那个马夫驾驶马轮车把少爷的马车撞翻的!”

    此话一出,那胡惟庸立刻就犹如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径直扑了过去,一把就将那个马夫给从车上拉了下来,重重地掼在了地上,任凭那马夫如何求饶,胡惟庸都仿佛没听到一般,抄起手里的棍子就狠狠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