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道顶点我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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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暗流涌动不太平

    皎月洒下清辉映照着宗主楼,楼内议事大厅,为首之人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众生!此人便是云溪宗主南宫倩柔,宗主旁边的桌案上,有一封密信,上书“宗主大人,

    我与莫风长老奉命镇守魔渊,于几日前发现,魔渊有异动,封印阵法波动日益减弱,短则一年,长则三年,阵法必然崩溃,魔渊现世,必然生灵涂炭!

    望宗主早做决断!

    长老赫战英,敬上!”

    南宫倩柔把信上的内容复述一遍,那声音清脆如黄鹂啼鸣。

    诸峰长老皆神色凝重,

    “宗主,我认为魔渊虽在我宗管辖范围,但魔物问世生灵涂炭,非我一宗之责,当通知其他仙宗,共同抵御魔渊!”金剑峰的峰主钱有财起身,率先开口,他身形肥胖,坐立尤为困难!此时坐下,扶手镶嵌赘肉间,看着着实难受!

    “钱长老所言极是,我等可向道宗求援,若是能在儒圣封印解除之前,在设一座封印,便可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若是能将阵法范围扩大,让宗门弟子猎杀魔族,获取魔核,那就再好不过了,魔核可是炼器的好东西!”宝器峰峰主,墨梅山也起身发表自己的意见!

    “宗主我认为应加派人手以防突变!要联合凡俗帝王,组织附近居民迁徙,做最坏打算!”水寒峰峰主周彩莲也起身说道,她素来沉稳,想事情也很周全!

    “宗主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木元峰峰主孙学良起身,合起折扇躬身说道,此人一副书生打扮,若是在外面,说他是儒修也不会有人怀疑!

    “此处都是自家人,但说无妨!”南宫倩柔说道

    “信中战英兄提到,是儒圣封印力量减弱,想必是世间可汲取的浩然正气少了,何不请一些儒修,来稳固阵法提供能量呢?”孙学良如是说道,此方法也确实是一个办法!其实孙学良是有私心的,他其实是以儒道转修仙道的,也曾在圣人门下听讲,此事或许可以提升一下儒修的地位,摆脱现如今人人喊打的局面。

    “也却是个办法!”南宫倩柔也点头认同!

    “此法不妥啊!宗主!”周彩莲连忙起身否定,而后对孙学良致歉:“孙师兄,莫介意,妹妹只是觉得此法有不妥之处,不是针对张兄!”

    孙学良摆摆手笑道,“无妨,众人议事,自然是各抒己见,有异议才是正常的!查缺补漏嘛!”

    “宗主,若是一年前此法是众所周知的好办法,然现在儒家圣地被毁,儒修地位更是一落千丈,如若有心怀愤恨之人,接近阵法并加以破坏,后果不堪设想!自古人心难测!不可不防!”周彩莲说的有理有据,众人听后连连点头,

    “诸位长老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南宫倩柔问道。

    众人噤声分分摇头,

    “此次各峰派遣一名长老,去驰援魔渊,墨长老,此去驰援的长老每人去你宝器阁领取一件上品法器,给战英和莫风长老也各带一件!”

    “葛长老没来吗?”南宫倩柔这才发现少了香丹峰的峰主,

    “禀宗主,峰主正在炼丹的紧要关头,故而未曾前来!”柳成元起身道。“如此你回去转告此次会议,命你香丹峰加紧储备丹药,应对魔渊危机!”

    各峰峰主和墨梅山领命称是。

    “周长老,你素来稳重,你、孙长老与我同去道门商议魔渊封印一事,回来后,你负责凡俗协调迁徙一事!”

    周彩莲,孙学良也领命称是!

    “各位长老,可还有其他事情!”南宫倩柔问道。

    “禀宗主!柳某有一事启奏!”柳成元面色阴沉的站起身说,“今日小徒与徐孟川发生争执,被逼无奈上了生死擂台!徐孟川以筑基三重修为,击杀小徒金丹初期!此子入门时日尚短,却术法频出,让人应接不暇,甚至还有地阶功法,击败小徒的杀招,更是天阶功法火舞耀阳!此事颇为蹊跷!”柳成元抬头环顾众人,“众所周知能越阶杀人者多为邪修!其方法诡谲,多有不查!我认为应当缉拿此人,交由执法堂详细核查!”

    严烈与孙学良互相对视了一眼!

    “可笑!生死擂过后无悔,你徒弟学艺不精,灵气虚浮,被杀也怨不得别人!事后搬弄是非,这事可不光彩!”严烈不屑的说道!声若洪钟!浩气凛然。

    “严长老,此事与你何干!”柳成元咬牙切齿的说!恨不得吃了这厮!

    “就事论事,实话实说!怎么,你不服?咱俩打一架?生死擂如何?”严烈大大咧咧的说,越说越是兴奋,“我早就手痒了!”

    “你……”柳成元一肚子怨愤,也只能咽在肚子了,“我不与你这粗鄙之人,呈口舌之利!”

    严烈是个火暴脾气,实打实的二品劫变境巅峰,打起架来不要命的主。不少一品境对上他都颇为头疼!自己初入二品,又哪是他的对手!

    “宗主,此时交由我去调查吧!”水寒峰峰主周彩莲毛遂自荐!打算揽下这差事,结束这场闹剧!

    宗主正欲开口应允,孙学良抢先道:“宗主,徐孟川乃葛长老新收弟子,我与葛长老素来交好,可去香丹峰暗中调查,免生误会!”

    “如此就交由你去办吧!”南宫倩柔轻声说道!“没有其他事,就都散了吧!”

    会议结束,众人散去,南宫倩柔起身向屏风后施礼:“师叔,此时您怎么看?”

    屏风后缓缓走出一名白发白须的白袍老者,径自踱步,坐在一旁,一手抚须,一手在桌角轻轻的叩击。“此子,我印象深刻,邪修属无稽之谈。”老者手指一顿,点在桌面,“我修订火舞耀阳之时,此子亦在借阅术法,许是在我背后窥的!我竟一时不查!颇为有趣!”

    “或是夺舍重生之老怪?”南宫倩柔道出疑惑!

    “不会,我与你师伯皆已暗中察看,此子神识强劲坚韧,圆润无缺!非夺舍之相!或有过目不忘之天赋!难怪有遍看书楼之势!”老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想我师兄二人,看守藏书楼八百余载,如今被一筑基盗了半个书楼!你师傅若是泉下有知,只怕要掀棺材板儿了!呵呵……”老者苦笑不已。

    “那……此事当如何处置?”南宫倩柔恭敬的问,

    “无妨,我会替你关注他的,云溪宗年轻一脉,无拔尖的苗子,此子可堪一看!”老者看向南宫倩柔,眼里满是宠溺,随后一声叹息!

    “唉!”

    “问天不在,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