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斗技归属
既然你愿意花几百万去竞争那些无所大用的东西,那么看你还怎么与我云岚宗抢夺地阶斗技!
云雷扭过头望向隔壁皇室所在的方位,冲着身旁的纳兰嫣然微笑道:
“少宗主,此次下山之前,大长老曾嘱咐我,让我将手里的钱财捏紧些,因此我才放弃争夺那枚高级纳戒。”
“现在一想,我方才明白,原来大长老早就知道这场拍卖会会有地阶斗技出现。”
“你知道,暗器类斗技本就稀少,地阶的就更为少见了,若是宗主学会这门斗技,那么,即便是对上加刑天那个老东西,想必也有着一战之力了!”
“哈哈,我看他皇室还有几个钱能与我云岚宗竞争,这卷地阶斗技,我云岚宗要定了!”
云雷大笑一声,袖袍一挥,直接将价格提高到七百万的天文数字上。
这般阔绰的出手,直接是让得会场中一片死寂,无数的豪门大族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瘫倒在了椅位之上。
“风黎这小子,可惜了,若是云岚宗不出手,想必他或许还有些机会,以他的身法,配合这种出其不意的手段,实力定然暴涨。”
严狮靠在椅位上,粗壮的胳膊抱在胸前,凝视着对面的一处席位,不禁啧啧发出感叹。
地阶斗技,虽然足以任何人心动,但比起暗器,他严狮还是更喜欢追求霸道的力量!
这种级别的斗技,一旦出现,那必然会引起一番骚动,只有拥有绝对的财力才能将之收入囊中。
很显然,云岚宗就是这样一位庞大的财主。
到现在为止,帝国内最大的宗门还没有拍下一件宝物,恐怕是一直在积蓄力量,准备在这种关键时候发力了。
严狮翘起二郎腿,缓缓闭上眸子,静静等待着下一件宝物登场。
“妈的!我们他妈全是来做陪衬,来充场子的!”
“可不是吗!那些家伙哪个不是富得流油?墨承那家伙掏出三百万金币买下一颗鸟蛋,不知道在东北干了些什么勾当?那皇室就更夸张了,三百万、五百万,花钱就跟流水似的,要知道我们赫家总资产还不到三百万!”
“哎,来到帝都,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井底之蛙,像我们这等小卡拉米,有什么资格去竞争地阶斗技?”
云岚宗这一手七百万的报价,高到令人发指,直接让得全场陷入到沉默当中。
帝国内的贵族,基本可以分为三个档次,皇室与云岚宗一档,三大家族与丹王古河一档,剩下的则是各个城市的一把手。
能与云岚宗一较高下的,除了皇室,别无他选,不过以现在的局势来看,皇室似乎已经提前将近十年来积攒的财富花光了。
这份幻千针若无意外应该是会落到云岚宗手里。
整个会场一片寂静,只有一号房间鹤立鸡群般闪着耀眼的光芒,似是提醒在座的各位,云岚宗那帝国内第一大宗门的霸主地位。
主持人脸上噙着笑容,环顾四周,不过让她失望的是,全场的宾客全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除了云岚宗没有其他任何一个势力能拿出七百万以上的财力,事实如此。
既然这样,那么这份地阶斗技的归属也就明了了。
就在主持人准备宣布结果时,意外却是又发生了。
“八百万金币!”
“零号房间,八百万金币!”
主持人激动的大叫道,高昂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犹如一颗沸石投入湖中,顿时便引发了一片骚动。
“什么?又是皇室?他们还有钱?他们到底又多少钱!”
“这未免也太恐怖了吧?我算了一下,皇室此前已经花了八百万金币,若是在来上一次,前前后后加起来就一千六百万了,天呐,我们要二十年不吃不喝才能攒下这么多!”
“我敢说,皇室掏空腰包,一定是为了防备云岚宗!这份地阶斗技若是落入云岚宗那么将会对皇室造成巨大的威胁!”
会场当中议论纷纷,每一处席位里的人,都在私下里揣摩皇室与云岚宗之间的关系。
皇室对于云岚宗的敌意已经非常明显了,不可调和,就差摆在台面上撕破脸皮了。
感受着全场的骚动,云雷面色铁青,后牙槽紧紧咬在了一起。
“好一个皇室!”
“你能拿出来,我云岚宗会惧怕你么!”
“九百万!”
云雷恼羞成怒,五指紧握成拳,嘭地一声砸在了座椅的扶手之上。
“一千万。”
零号房间里依旧是一种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主持人得知后立即将之大声宣布出来,会场内随之又传来一阵剧烈的骚动。
云雷面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陡然间瘫倒在了椅位当中。
“啧啧,皇室不愧是皇室,这头老狮子雄风依在呐。”
“只要加刑天还活着,云岚宗就永远翻不起浪来!”
会场中陷入到短暂的沉寂中,每一处席位房间内,所议论的话题,无不是关于云岚宗要如何掀翻加玛皇室,以及皇室要如何将之镇压种种。
在这空档,通道里又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咚咚咚!”
“尊敬的皇室贵宾,因为您所拍卖的物品价值以及达到了一千八百万金币,因此,请您务必跟随我前往会场后台,完成交易。”
来者是一名斗灵强者,是此次拍卖会米特尔家族特地从外地调回来的一名分会会长,业务能力极为出众。
他敲门进入之后,先是自报了身份,以极为诚恳的态度解释了来意,随即弯腰行礼做出恭请的姿态。
“怎么?莫非害怕本座付不起钱?”
“呃,不敢,呵呵。”
千机变从椅位上跳了起来,打量了来者一眼,瘪了瘪嘴,颇为轻蔑哼了一声:
“走吧,带路吧。”
来到会场后台,那名斗灵强者将千机变二人引入到了一处精美的阁楼当中,为二人推开门后便悄悄离去了。
房间里,一名身着金色马褂的老人快步迎了上来,一边走一边笑呵呵地问候道:
“加老先生,里面请。”
然而当老者那垂着的眼帘露出一条缝隙之时,他那满脸的笑意顿时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