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三个!
我在顺着网线向往捋了下去,眼睛从墙根处看向了地下……
“下楼!”
当和大包总被那群已经进来过一遍的绿皮兵找到了通往地下的楼梯,在这栋别墅里,竟然发现了一个酒窖。
这个酒窖很吓人,有国内土法酿酒的烧锅、还有欧洲用来酿酒的橡木桶,有成排摆放在墙边、已经落灰却装满了名酒的酒架,还有地上摆放着的一坛坛被彻底封存的年份酒。
那些外国酒我不怎么认识,哪个是拉菲、哪个是罗曼尼康帝根本看不出来,可是这些上面有汉字儿的我却认识。
茅台、五粮液、西凤、老白干……
酒种应有尽有,无论中高低档,在这个巨大的酒窖内都有收藏。
但,那根网线却没有盘绕在这一层,而是顺着墙壁继续往下延伸了过去。
难道,这别墅里,还有地下二层?
我充满疑虑的看向了大包总。
我尝试的问道:“要么,炸开?”
大包总摆了摆手:“以老乔的性格,他能在地下二层给你藏几公斤烈性炸药,到时候,没准整栋楼都飞了。”
他或许真的很了解老乔,我都没往那儿想,这种想法根本就不会出现在我脑海里,哪个混江湖的会往地下室藏这东西?我倒是见过藏几百万现金让虫子给咬了的。
“动动那些酒瓶儿,看看有没有暗门。”
电影里的这种地方一般都会藏着暗门,我只是想到了这一幕,随后,冲着那些绿皮兵说了出来。
很可惜,我在电影中的诉求似乎并没有得到满足,那群绿皮兵已经将酒架上的酒都拿了下来,摆了一地,并没有发现任何暗门。
大包总凝着眉在沉思,后来矮身往旁边的酒缸上一坐,结果他刚坐下去就条件反射般的站了起来,立即回头望着。
嘎啦!
我听见了一声清脆的齿轮搅动声。
紧接着,我立即矮下身子去推动那摊子酒,足足把那坛子酒往后推出了一个身位后,才‘嗵一声彻底卡住。
碰。
两个在墙壁上拼接的酒柜宛如一道大门般弹开了……里面一截向下的楼梯出现在了所有人眼前。
唉。
大包总觉着特别没意思的叹了口气,埋怨了一句:“这群故弄玄虚的江湖人!”
他已经无奈了。
这要是没有点毛病,谁闲得没事在自己家里装这玩意儿?
绿皮兵过去纷纷举起了枪,在一名士兵打开了门的下一秒,一溜烟的全都冲了下去。
那是一个很宽敞的房间,里面有明显生活过的痕迹,墙上挂着的九个屏幕里,是整个勐能的监控网络,而监控台上的烟灰缸内,还有半截已经熄灭很久的烟头。
大包总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用手在鼻子前扇动着:“在这么个密封条件下抽烟,这是要自杀么?”
他走了进去,我紧随其后,可进入房间时,大包总却炫耀的说了一句:“我说什么来着?”
屋子里除了整整一面墙的监控网络外,另外一面墙上,全是老旧的弹药箱,我掀开了一个距离自己最近的,里面的开山炸药堆了满满一箱。
我疑惑的看向了大包总:“他有病啊,在这种地方抽烟?”我还拿出了一根开山炸药向大包总展示。
大包总的回答却是:“这不是你们江湖人最羡慕的硬气么?”
“好像叫‘就算是我打不过你,也甩你一身大鼻涕,一种典型的同归于尽思想。”
我没什么话说了,只觉着……
“快点吧,把东西赶紧找出来。”
“来,所有人一起动手找。”
包总没让我觉着,他好像一分钟也不想在这地方待,催促着我们尽快去找那些拍摄好的视频。
我迈步向屋内走了过去,坐在监控器前仔细翻看着每一个抽屉。
第一个抽屉被轻而易举打开了,里面是锉刀、小锯条、螺丝刀、钳子等等随处摆放的工具,好像每个老男人都有这么个工具箱;
第二个抽屉,是个各种各样的枪械配件,弹簧、扳机等等应有尽有,除了没有子弹外,这儿的东西足够组装出三四把枪,怪不得老乔对枪械的拆装如此在行;
第三个抽屉,是几根儿铅笔和一本日记,我对这东西不感兴趣,准确的说,我对一切书本一类的东西都不感兴趣,除非睡不着。
第四个!
也就是我面前的这个抽屉,当这个抽屉必打开那一刻,一柄柄被砂轮手动打磨后、锋利无比的刀具出现在了我眼前,还有一把被改短的三棱军刺。
我看着这柄军刺呆滞了一下,有一段时间国内这种东西泛滥,在打架斗殴中死在这玩意儿手里的人不计其数,这东西一扎一个窟窿眼,扎完了拔出来人就废……
哐!
就在此刻,我身后传来了巨大的关门声,那一秒,几乎所有绿皮兵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回头望去,我也如此。
门口,两个身上还流汤儿的男人顺着楼梯走下,一个,手里拿着最普通的军用匕首身姿挺拔,另外一个,手里拎着一把斧子身形佝偻。
那一刻,我闻见了酒香,满屋子的酒香!
“包总,别来无恙啊!”
大包总诧异的看向了一旁的贺春田,大声质问:“***不是说他死了么!”
贺春田连忙解释:“当时整段视频……我……不是……”贺春田被问傻了,冲着门口的男人问了一句:“你不是死了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乔拎着斧子站在了门口,央荣握着匕首站在了门前,他在放声大笑,笑声在这个密封的空间里不断回荡,整个房间内只有显示器上的微光。
“包总,我不死,你不敢来勐能啊!”
唰!
屋内的所有绿皮兵同时举起了枪,枪口同一时间都瞄准了老乔。
“***开枪!”
“一次流弹弹射就能让咱们一起上西天!”
老乔在这么多把AK的瞄准之下,竟然顶着巨大的压力迈出了一步,那一秒,所有绿皮兵都在后退。
他们神情紧张的不断松开紧握枪把的手,然后再次握紧,其中有一个人还回头专门看了大包总一眼。
“他们只有两个人,怕什么!”贺春田如此喊着。
噗!
一把三棱军刺在绿皮兵左胸透体而出,我在阴暗的环境里,冷冷的说了一句:“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