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骗到缅北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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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得学好!(感谢厌倦的打赏!)

    车都不是踩停的,是他妈撞停的!

    我这一脚刹车踩下去,木工厂厂房地面上长期残留的木屑彻底成了滑石粉,我眼看着这台车不受控制的往前蹭,直接一脑袋就怼墙上了。

    多亏是怼墙上了,这要是怼到哪一方木堆上,光是破窗而入的木条都能给我搐死。

    砰!

    所有气囊瞬间都爆了出来,我还没扎安全带,那一下给我崩得就跟让谁狠狠抽了一个大嘴巴差不多。

    我是真在那一秒看见金星了,当然,我说的不是当主持人那个。

    等缓过劲儿来,再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村寨里的人都已经下了车,老鹞鹰、满桂、鱼头、老烟枪、屠家哥俩这帮人全让人拿枪顶在了地上。

    厂房门口,木工厂的几个工人站在那儿拎着各种家伙式‘呼哈的喊着:“满总!”

    “放了我们老板!”

    瞧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他们手里拿的家伙就知道这帮玩意儿混社会打架行,杀人?他们真不是那个。

    那手里有拎着木工用的铁钩子的、还有个拎着个钢锯、甚至有个小子还拎着一捆绑木头的麻绳……

    ……

    我下车以后头几步走的跟踩棉花一样,人都在打晃。

    我晃晃悠悠奔着趴在地上的老鹞鹰就走了过去,路过满桂身边的时候,这小子似乎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竟然凭借着混江湖的胆子还敢问我话:“姓许的,你要干嘛?”

    “你就不怕……”

    砰!

    我瞅都没瞅他,拎着枪冲着大概方向直接扣动了扳机。

    满桂该不该死我不知道,但他这回要是不张嘴肯定死不了,有多少混江湖都死在了嘴欠上,这怎么还不吸取教训?

    AK子弹进入满脑脑海时,前面还好,扎进去一个小孔,可从后面爆出来,他那后脑勺就像是烂西瓜,直接炸了。

    噗。

    人瞬间栽倒在一滩血污之上,连抽动都没有了。

    我蹲在了老鹞鹰身旁,捂着脑袋。

    这不是装酷,是真让气囊给崩迷糊了,我就觉着半个脑袋发涨,跟里边的东西变成了浆糊差不多的感觉。

    “车。”

    我就问了一个字。

    老鹞鹰根本不敢否认:“是我……是西古跟我要的车,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

    金杯。

    别墅区外面的那台金杯是老鹞鹰提供的。

    可我接下来的话,让老鹞鹰后悔到恨不得把舌头割了。

    “我说我要两***车,绿色的皮卡。”

    他突然抬起头看向了我,然后把脑袋扭回去用力拍打着地面,满地木屑飘起,粘了他满脸。

    而后,我又用了一句话,将他整个人的精神都定格到了当场。

    “我听说,那天在老乔的酒店咱们见过面以后,你又请了一顿?”

    我松开握枪的手,将AK关上保险背在了身后,伸手拍着他的后脑海:“头一回不理你,还没完啦?”

    老鹞鹰被我拍的趴在地上不住晃头,下一秒,我冲着身后一伸手,真诚把挂在腰上的那把柴刀递了过来。

    这时候我伸手握住老鹞鹰手腕往外一抻,将他手抻直了用脚踩住,抡起柴刀——叮!

    地面上直接冒起了火星子,连切肉的声响都没出现,就传来了铁器凿击地面的爆破音。

    啊!!!!!

    一股子鲜血顺着老鹞鹰的手腕直接喷涌而出,而后变成了流淌,在这种疼痛的刺激下,我根本踩不住他的胳膊,这小子一把就撤了回去,紧接着就地打滚,就跟身上着火了一样。

    “送他去医院。”

    我走到屠家哥俩身边,一手一个将这俩人拉起来,面无表情的说了这么一句。

    这句话之后,老鹞鹰势必要拿屠家哥俩当此生的生死大敌,而这哥俩,只能全心全意的靠向我,因为自此之后,他们将再无任何依靠。

    老乔教的、在监狱里学的,这一秒我都用上了。

    我要让老鹞鹰这辈子见着我都不敢把脑袋抬起来。

    “赶紧啊,现在送去还能接上,一会儿坏死了。”

    说着话我走向了木工厂门前,那几个手里拎着木工钩子、钢锯的货连动都不敢动,我伸手打他们兜里掏出了烟,给自己点燃后,将染血的手往对方衣服上蹭了蹭。

    只是这血污如何能蹭干净?

    “这双手算是彻底洗不干净了。”

    此刻,我抬起头看着那个木工,说了一句十分认真的话:“学好,听着没?”

    木工不敢回答,用尽了全身力气咽了一口唾沫,估计他是用这个动作在告诉自己,还活着。

    “去吧,给老鹞鹰送医院去。”

    几个木工进入了厂房,把人从地上架起来就要往外走,刚走到门口,我骂了一句:“手!”

    “要不你给他接啥?!”

    这几个虎逼,就跟连体婴儿差不多,集体转身,连带着被架起来的老鹞鹰又给架了回去,捡起手以后再次折返。

    紧接着,我转过身,再次看向了屋里趴在地上的几个人。

    “听好,话我只说一次。”

    “这回呢,我算是和你们所有人都打了个招呼,下次再让我知道你们几个背着我‘嘀嘀咕咕……”

    “噢!”

    我没扔什么狠话,却扔出了东北人在跨越雷池之前的最后一次威胁,如果一个东北人对你进行了非常正式的告诫,且在停顿一段时间后,加了个‘噢字,你就真得琢磨琢磨了,因为下回他都不带多和你说一个字儿的。

    这叫魄儿,不是魄,是魄儿!

    ……

    729。

    2号楼二楼。

    西古趴在窗台上向下张望。

    他身后跪了一地人,打头的是老林、往后是孙子和各楼总监,这帮人一个个都像是血葫芦,脸上就没有好地方。

    园区内也彻底戒严了,平日里偶尔能看见一个两个出去撒欢的猪仔,今天连影子都没有,满院子都是列好队的绿皮兵交错而过,就和进入了战备状态似的。

    与此同时,老鹞鹰拿着手机一遍遍拨打着同一个号码,而这个号码在手机上的显示只有一个字‘乔。

    他没打通。

    每次将电话打出去所得到的都只是个电子提示音……

    此刻,一个绿皮兵快步跑了过来,顺着楼梯冲到西古面前说道:“团长,大夫说鲁强伤势过重,没……没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