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群侠传之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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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九阴战九阳

    来人不过二十出头,长得英伟挺拔,面目英俊不凡,让人过目难忘,身上穿着一件颇为华丽的淡黄色披袍,没有连襟而是向两边敞开着,里面穿着一袭白色短袍束腰,那件披袍的背后绣着一个火焰的图腾,颇有神秘感。

    这年轻人的脸上有些急切的神色,目光一直落在不远处的周芷若身上,周芷若见了这人也是面上一惊,二人显然认识。

    “你这小子!”老者开口喊道:“老夫要收这小丫头为徒,干你何事?为何拦我?”

    年轻人拱了拱手说道:“前辈,晚辈张无忌。这位周小姐是我的朋友,更是峨眉派的现任掌门,恐怕不能改投前辈门下,还请前辈不要为难她了。”

    周芷若一见到张无忌来了,不由得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感情,但是很快又隐藏了起来。

    老者捋了捋须冷笑一声:“老夫看上的人还没有人能拒绝。小子,看你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出头,竟然能和老夫的掌力不相上下,着实意外。而且你的内力至刚至阳,老夫从未遇到过,是什么武功?”

    张无忌答道:“晚辈少年时机缘巧合在一只白猿腹内发现了一本经书,名为《九阳真经》,上面记载的武学叫做九阳神功,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所写。晚辈故而有幸习得这九阳神功。”

    “九阳真经?九阴真经?”老者摇着头,自言自语道:“天下间竟然还有一门神功能够与老夫的九阴真经媲美?九阴九阳……连名字也如此相近,莫非是老天爷怕老子无敌寂寞,没有对手么?”

    张无忌见老者自言自语,也不管他,兀自走向周芷若查看伤势。“等等!”老者忽然将手一伸拦住张无忌,“想要人,打赢老子再说!”说着爪影翻飞便朝张无忌头顶抓来。张无忌一愣:‘这人的爪法与芷若的九阴白骨爪十分相似?难道这老者竟然也会此武功?’惊愕之余张无忌赶忙身形一动,脚步诡异,闪至老者身后。老者回身又是一通猛抓,却怎么也打不中这年轻人,不由得惊讶:‘这是什么功夫?为何打不到你?’

    老者当然不知道,这门诡异的武功叫圣火令神功,并非中原武学,乃是波斯的山中老人霍山所创,练成之人身形步法诡异非常,违背常理,难怪老者乍一见也摸不着头脑。但是老者并非常人,几番试探下来立刻变招,时而腾挪跳跃,时而攻上时而攻下,步伐看似毫无章法却难以预判。

    “咦?这前辈的招式也如此诡异?”张无忌发觉对方也不按常理出招,身形步法也是诡异莫测,招数怪异刁钻,掌、拳、指、爪、腿,影影重重,让人防不胜防。

    原来这白发老者有一个威震武林的名字——欧阳锋!

    欧阳锋乃是南宋时西域人士,其武功之高与王重阳、洪七公、黄药师、段智兴并称为‘五绝’。因为其善于用毒,故而又被世人称为‘西毒’。后来武林中突然出现了一本奇书,叫做《九阴真经》。相传此书乃是一位叫黄裳的人所写,书中所记载的精妙武学不知凡几,引得五绝也为之争夺,这便有了第一次华山论剑。第一次华山论剑时,王重阳技高一筹,赢了其余四人,这书便归其所有。过了数年,王重阳病逝,武林中人又掀起了争夺《九阴真经》的风波,其中最为执着的便是欧阳锋。欧阳锋想尽各种方法抢夺《九阴真经》,可惜后来被黄蓉所骗,拿到错乱的经文练的走火入魔,变得疯疯癫癫。然而祸兮福所倚,欧阳锋逆练真经,阴差阳错之下武学境界却大有突破,已达到似有还无之境。在第二次华山论剑之时,欧阳锋一举击败东邪黄药师、北丐洪七公和郭靖,成为了当时的天下第一。

    按照正常的时间线,欧阳锋到死也不可能见到九阳神功,因为九阳神功第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时候,欧阳锋已经死了十年了。但是这座蓬莱岛就像时间线上的一个盲点,将时间扭曲,导致完全不可能相见的人跨越时空聚到了一起……

    数招过后,张无忌腹部已经吃了一爪,吃痛之下不由得退了两步,知道不能再以诡谲身法躲闪,只好双掌一分,怀如抱月,使出了另一门神功——太极拳。

    太极拳乃是一代武学宗师张三丰在一百岁时所创的绝学,遵循道家的以阴制阳、以柔克刚之理。张无忌抱元守一,稳稳守住中路,任欧阳锋招式变化角度刁钻,皆被柔劲一一化解。僵持片刻之后,欧阳锋发觉自己处处被牵制半招,逐渐急躁,回身凌空翻了个滚趴在地上,四肢张开犹如一只大蛤蟆。

    “小子,别浪费时间了,来一招定胜负吧!”欧阳锋须发直竖,浑身真气吹得衣袍鼓胀,活像一只巨大的蛤蟆,这正是西毒独步天下的武学——蛤蟆功。欧阳锋的真气震动周围空气,发出犹如蛤蟆般的鸣叫,连一旁的周芷若也感受到这强大的气浪,不由得将目光看向张无忌,心中思量:‘这老疯子功力如此深厚,无忌他能应付得了么……’

    张无忌一见也心中暗惊:‘这老者凝聚了好惊人的真气,这一招绝不能大意。’随即将九阳神功提升至十成功力,准备拼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