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之正在小心翼翼地折叠头巾，听到对方的提问，便轻轻地笑着回答说：

    “攻下北疆，成就非凡功业？哈，那不过是梦中构想，虚无缥缈。”

    “眼可见，手难及。”

    那瘦削的朋友明白他说话一向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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