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镇抚司:一刀劈开前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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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城外买马

    陆平翘着腿,抬了抬眼,语气平淡,“听说小豹的地盘被你这条野狗抢了不少,实力没有几分,胆子倒是不小!”说完,陆平对着豹哥说道,“你地盘被抢,一共损失多少钱可心中有数?”

    豹哥不停的盘算:一条半街,有些被抢了两年,有些一年,不好算啊!三百两应该差不多有!

    “爷,一共损失四百两银子!”

    小弟几人见此形势,皆闭口不言,不再怒目而视,一心看着野狼。

    野狼大惊:看来此人不好惹!阿豹定是认为他能吃定我!

    起身拱手,沉声道,“刀哥,江湖上各路好汉,出门在外都是广交朋友,我野狼也是如此!之前并不知道阿豹认识刀哥,唐突了刀哥,我野狼也想多交个朋友,便给二百两向朋友赔罪可否?”

    陆平没有理野狼,对着豹哥说道,“损失了四百两,加上你这几年缺少银钱而耽误修炼,凑个吉利数,八百两如何?”

    “全凭爷说了算!”

    野狼面色阴寒,“阁下或有些实力,我如此让步,但阁下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

    “噗呲”,陆平没忍住笑了出来,“你这些个地痞混混,就是条过街老鼠罢了,还有什么份量吗?”站起身来,继续说道,“你能接我一拳还能爬的起来,这八百两我便不收了。”

    陆平说完,朝着野狼走去。

    野狼小弟们纷纷后退,野狼摆好架势,如临大敌。

    陆平几步走到野狼跟前,七成力量一拳轰去。

    野狼看着拳影袭来,连忙躬身抬起手臂招架,手臂还没合起来,拳头便到了胸口!

    “噗”,野狼一口鲜血喷出,带着身后的椅子直飞五六米,“砰”地撞在墙上,顺着墙滑倒在地,没了动静,墙壁隐隐出现几道裂纹。

    野狼小弟们脸色苍白如雪,皆颤抖跪地磕头,“刀,刀爷,您大人大量,饶了小的们呀,饶了小的吧……”

    陆平抬手示意静声,“小豹,去把他们身上银子都拿出来,”又对着野狼小弟们说道,“不够的,让野狗醒来立马送过来,听明白了么?”

    “小的们明白,小的们明白,多谢大人饶过小的们……”

    豹哥搜完众人身后,拿着一叠银票和一捧银子来到陆平跟前,“爷,一共是五百六十八两银子,其中有五百二十两是银票!”说完,将钱双手捧给陆平。

    陆平用桌上毛巾擦了擦手,顺手接过银票,“几个银子就留着你们吃点东西吧,之前你的地盘照旧,明白了么?”

    豹哥和小弟们听完立马跪地,豹哥拱手恭敬道,“多谢爷,小的明白!”

    小弟们也跟着大喊,“多谢爷赏赐!”

    “起来吧。”陆平说完,平淡地在门口一群人的围观中离去,豹哥一众紧跟其后。

    归德坊的夜晚,不算灯火通明,也没什么逛头,陆平街边买了串糖葫芦,便直入家门。

    红着眼睛的陆安正在喂马,“大黑,你说哥哥怎么那么坏,出去吃糖人也不带我去,大黑,你带我去好不好?”

    “嗤——摁”,大黑跟着呼应。

    陆安突然听见大门被推开,知道哥哥回来了,不去看,哼了一声。

    “安安,你不喜欢吃糖葫芦吗?”

    只见陆安飞速扭头,带着笑容直接奔向陆平,“哥哥,我吃我吃,快给我!”

    陆平直接把糖葫芦给了妹妹,也不再逗她:让这丫头没能出门,糖葫芦恐怕只能解解气!

    张春霞也从厨房走了出来,看见儿子无恙,点了点头,“回来了就早点去睡吧,晚上多睡会,莫修炼太紧!”

    “知道了娘,您也早点睡。”

    来到房间,躺床,数着银票:我与黑恶势力,不共戴天!

    随后抱着银票,重重睡去。

    次日辰时,陆平结束修炼,来到厨房吃早饭:兜里有钱,走路都轻快些么!

    坐下来后,陆平直接开口,“爹,马市在哪儿,孩儿想去买匹马。”

    “要不过段时间再买,普通的马买来无用,黑鬃烈马要一百多两,爹这里没那么多钱,再存几个月,期间你跟爹用一匹马就行!”

    张春霞若有深意的盯着儿子。

    陆平看见母亲这般模样,掏出一叠银票递给母亲:两张五十两,二十张十两银票。

    “娘,给你买菜钱,”说完对着父亲说道,“爹,咱们这几条街有个叫小豹的,平时收些小摊贩的茶水钱,被帮里人抢了点地盘,找到孩儿帮忙,孩儿帮了忙,收了五百两银子。”

    “砰”,张春霞碗里的粥,撒了一地,没有接钱,也并未说话,只是转头看向陆勇。

    陆勇皱了皱眉头,“我知道他,那小豹也是把好手,想来离搬血也不远了,他是铁手帮的你可知道?”

    “孩儿知道,孩儿不过是帮朋友出手,该是铁手帮的,孩儿也没动,想来我捕快的身份那帮主铁手也不想管这档子事,即使过几天他来了,凭他那双铁手在孩儿这里未必铁得起来。”陆平轻松说道。

    陆勇皱着的眉头稍缓,“伤你他肯定不敢,但那铁手听说快步入状肺之境,你可确定?”

    陆平笑着点了点头。

    陆勇眉头也彻底舒缓过来,点了点头,有对着张春霞说道:“孩子有孝心,你就收着,拿着去买几件首饰吧,没什么大事。”说完自顾着喝粥。

    张春霞见丈夫如此说话,便一把攥过银票,“就当娘给你存着,你还小,身上可不能放太多钱,一会就要败光!”

    “哈哈哈,娘,您就听爹的,放心大胆的花,不用给孩儿存,几个银子算不得什么!”

    张春霞又面色紧张起来,“这档子事你以后可不能再干,就挣些正当钱,花的也安心!”

    “娘,我晓得的,您放心好了,孩儿现在可是捕快,往后只挣那该挣的钱。”

    “……”

    吃过早饭,陆平便和父亲来到城外三十里的马市。

    一片一片的马场,各种马应接不暇,不过大多是些普通马。

    陆平边走边看,突然看见前方靠右边的马场,里面大多是黑鬃烈马,甚至还有五六匹红鬃烈马!

    吃了一惊:这红鬃烈马可是比黑鬃烈马厉害的多!

    红鬃烈马四肢极其健壮,长长的鬃毛迎风飞扬,浑身毛发柔顺透亮,当真漂亮极了!

    “爹,这红鬃烈马要多少钱一匹?”陆平眼睛都看直了。

    陆勇见儿子如此,仿佛看见了自己当年的场景,笑出声来,“哈哈哈,马儿极注重品相,品相好坏价格也差的远,不过这红鬃烈马品相就算再差,也得上千两,好些的要三四千两,甚至上万两!”

    陆平听完,有些气馁,又暗自摇头:这般好马,也值得高价!过段时间定要买一匹!

    二人走进马场入口,一道声音紧跟着传来。

    “哟,这不是陆大人么,这是令公子罢,当真是一表人才!”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迎向二人,满脸笑容。

    “这是赵管事,各般马可是精通得很!”陆勇向儿子介绍道。

    “赵管事你好,今天倒是麻烦你了。”陆平拱了拱手,语气如常。

    赵管事暗道:有些傲气,怕是刚淬皮不久,陆捕快一时高兴便要给儿子买马,这些有些天赋的少年也看不上普通马,大有可能买的还是黑鬃烈马!

    “陆大人,来,我来给您二位挑一挑!不知可是给公子挑马?”

    陆勇接过话来,“我儿子买,去看看黑鬃马!”

    来到黑鬃烈马马场,十几个小场全是黑鬃烈马,估计有五六百匹,当真黑压压的一片又一片。

    陆平瞧了又瞧,兴致缺缺:虽说和红鬃烈马是同一个品种,毛发柔顺,鬃毛迎风飞起来时也漂亮,但无红鬃烈马毛发那般透亮,更无那般神采!当真是,就怕货比货!

    赵管事看陆平兴致缺缺,暗道:看来这小子怕是天赋不凡呐,竟看不上这黑鬃烈马,陆捕快的神情怕是也觉得黑鬃烈马配不上他儿子!

    陆平懒得继续看下去了,“赵管事,这些马价格怎么说?”

    赵管事的笑容堆满了脸,“陆公子,一般的黑鬃烈马价格都在一百二十两上下,品相极好的需一百八十两左右!”

    “那麻烦你帮我挑一匹极好的吧。”

    “公子稍等,我这就去!”

    赵管事打开栏,入了马场,片刻便牵来一头神采出众的黑鬃烈马。

    “陆公子,此马刚刚两岁半,不论是毛发还是体力都是极好的,在这里算得上最好的几匹!”

    陆平看了看,懒得摸,不过看起来确实比老爹的马更壮一点,毛发也更柔顺一些,毕竟贵了六十两银子!

    点了点头,掏出二张百两银票,“就它了!”

    赵管事不仅笑容满面,眼里还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