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下一章打冰极
面对极致之红的嘲讽,嫉妒忡云屁都不敢放一个,微微颤颤的结结巴巴,哪有第一次见面时的威风。
极红那一肘打的太重了,直到现在她还时不时幻痛。
“女,女侠,我没有恶意,我,我是……”
嫉妒忡云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主要这个红色疯女人压迫感太强了啊!
111分!
这是什么概念。
她的便宜表哥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九宫门生只有67分。
凌云观掌门余粲也就94分!
虽然实力不和分数直接挂钩,但要知道。
传说中的卡尔纳斯才98分啊,这个女人比卡尔纳斯还恐怖!
该不会是天上的神仙披马甲下凡来历劫的?
嫉妒忡云不知道也不敢问,唯唯诺诺。
“女侠?我不是理事会登记在册的大侠。”
极致之红不是很喜欢“女侠”这个称呼。
但嫉妒忡云没听出来,还在说“您的实力就该是大侠”“理事会眼瞎”“女侠在我这就是女侠”等话。
最后还是顾宇看不下去,怕极红生气牵连到他,才终结了这个话题。
“我记得你是魔信门的干部,在这里堵我,是想给怠惰屠荒报仇?”
道问微微出鞘,但凡她敢说个嗯字,保准字还没吐干净就让她人头落地。
顾宇对付魔信门的人,可从来不手软。
但在嫉妒忡云眼里,却成了另一种意思。
他这是在给我站台吗?
为了我要和这个红色疯女人动手?
也不怪嫉妒忡云多想,只是在她印象里,精气神子顾宇和魔门的关系极好。
法场营救怠惰屠荒、天桑县保戏纸平安(误)、欺名山力护天时笙(大误)……
种种江湖传言之下,顾宇在嫉妒忡云心里,竟已经是魔门的好大哥了。
“请顾大侠去救戏纸!”
嫉妒忡云重重磕了个响头,鲜血浸润了土地,引的宝塔前的厚土用不满的眼神看过来。
你什么档次,和我跪同一个人?
而被请求的顾宇,则是愣住了。
他没想到嫉妒忡云跪下磕头不是为了求饶,而是让他去救戏纸。
魔信门的干部向正派高手磕头只为救魔危门掌教?
有意思。
“戏纸…那个魔危门掌教?他还需要人救?”
极致之红回忆了一下,发觉自己不熟悉这个人,转头看向顾宇:“他很弱吗?”
戏纸弱吗?
当然不,在顾宇见过的所有一流高手里,戏纸的水平可以说是完完全全有资格坐稳魔危门掌教之位的。
正面厮杀可能稍逊白海冥、天时笙一筹,但阴起来,会死的绝对是白海冥和天时笙。
但是吧,这里是露水城,被水天币霍霍过的露水城,这里的狗都有一流的内力。
一对一,虽然露水城居民不过是空有内力和境界的普通人,戏纸完全可以做到虐着玩,但打嗨了,人多起来,他未必能完好无损的离开。
“挺弱的,卿不休可以单杀他。”
说完,顾宇停了一下,又仔细思考起来。
这两人的实力手段他都清楚,正面对上,凭借越战越强的特性,不,甚至都用不上这个特性,超一流打一流就是秒杀,这个毫无悬念。
就算是玩阴的,戏纸的攻击力太低了,根本破不了卿不休的防。
“嗯,单杀!”
“这样啊,那确实挺弱的。”
听到二人这样蔑视自己的心上人,嫉妒忡云跪不住了,起身就要和二人争论。
结果还没起来,一股恐怖的威压降下,嫉妒忡云直接双手双腿无力,被狠狠的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厚土从地下钻出半个身子,对上了顾宇的视线。
“顾大侠,这人刚刚想对你不敬,我已将其压制,也算报了你不毁塔的人情。”
“哦?不毁塔的人情就这么廉价?”
顾宇剑指天魔塔/露水宝塔:“如果我所想没错,这塔是夜鵼修来给后面的天魔(穿越者)留的吧?
天魔,大都不是些好东西啊。”
话虽如此,顾宇其实并没有毁了天魔塔的想法,只是想吓一吓厚土而已。
同时,也是看看厚土的反应,弄清它为何在意这天魔塔。
塔底埋了炸弹这种鬼话就别提了,厚土的土遁玩的这么溜,挖个炸弹可别太轻松。
但厚土的反应却是出人意料,一点也不担心。
“顾大侠,你不会这么做的。”
厚土说完,便遁入了地下消失不见。
虽然很不爽,但如它所说,顾宇不会毁塔。
拿了好处(指雨夜灵诀)然后毁人传承这等忘恩负义之事他可不会做。
看了看还趴在地上的嫉妒忡云,顾宇将她像小鸡仔一样拎起:“我可以去救戏纸,但作为条件,我要你在这之后回凌云观负荆请罪。”
说是负荆请罪,其实意思就是嫉妒忡云死也要死在凌云观的手上。
毕竟是凌云观的叛徒,正派人士可以就地击杀,但力所能及之下还是让凌云观亲自处置最好。
这话一出口,嫉妒忡云就明白顾宇其实并不是自己人,但戏纸那边情况不明,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答应。
“袭击我们的人自称冰极,内力可以转化成寒冰,只一个照面就轻松击败了我。”
击败你很难吗?
顾宇很想这么说,但他作为一个高情商的人,还是选择了沉默。
不过,另一个情商不高的就直接问了。
“击败你很难吗?”
——转场——
另一边,大家开心的坐在废墟上聊着天。
“臭虫小姐,还记得当初咱们坐船去傲来岛的时候,你非要把自己绑鱼线上当饵,结果钓到鲶鱼公之后,就剩半个胳膊挂线上了啊!”
“哈哈哈,不记得了!”
徐庙和誉有一句没一句的,就像多年未见的挚友。
“千百年物是人非了啊,啧,臭虫小姐你咋还不生个娃让我们逗逗呢,弄不死你,踩死几只小臭虫也能爽上几百年啊!”
“哈哈哈,没办法,我这身体一天要刷新三回多,根本怀不上嘛。”
徐庙喝着刚刚死回家拿来的酒,喝的酩酊大醉,誉也是不客气,拿着酒坛往嘴里灌。
“凡间的酒,真怀念啊,上次喝酒,还是绪长生和葬生的喜酒吧,物是人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