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刘琦,被吕布听到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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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下场抄诗

    “啊啊啊啊啊啊!!!”卫得被刘琦这一声鬼叫和那一张鬼脸吓得从正襟跪坐到猛然站起一跳!同时整个人魂不附体,大叫连连!另外手中的毛笔也掉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原来卫公子也是会怕鬼的啊,我还以为你是风雨不动安如山呢。”刘琦看到卫得终于有像一个正常人的反应了,禁不住一边朗声笑道,一面调侃。

    “你这刘琦,很是无礼!怎么能平白无故地吓得呢?”卫得这个时候居然还没骂脏话,这让刘琦很是佩服,这卫得素质可以啊!

    “我看你总是一根弦紧绷着,我这是帮你放松一下呢~待会儿咱俩还得单挑,到时可不要这么紧张,不然小心被我一剑拿下!”刘琦语气突然严厉了起来。

    刘琦觉得这个卫得,应该从小到大都是被家长严加管教的那种人,碰到刚才那种情况居然都没骂脏话,素质真不是那种花花公子可以相比的。

    另外,刘琦觉得他竟然有一丝可怜,可怜得连自己的个性都没有……说不定,他的早逝与他的这种家教有关?

    “哼,到时谁赢谁输还说不准,刘公子就这么有把握赢我?”卫得对自己倒还是挺自信的。

    刘琦:“年轻人有自信是好事,到时比比就知道了,先好好写诗吧,我不打扰你了,你加油。”

    卫得:“加油?加油这是何意啊?”

    刘琦:“干巴爹。”想了一想后,看他这么认真,刘琦觉得还是不逗他算了,于是正经地答道:“加油,就是发奋的意思。”

    卫得很快便理解其意,居然真心答谢道:“多谢刘公子勉励。”

    刘琦愣了一愣,回了句“不谢”,然后回到书案旁,正襟跪坐下,闭目神思卫得这个人。

    卫得他本质上应该不坏,只是被谁操控了,而且他的写诗能力,应该与没有文抄公模式的自己差不太多,从他刚才第一首诗比我抄得还快、到现在抓耳挠腮还写不出第二首来看,他第一首应该也是抄的没错了。

    还有刚才那两首诗,明眼人都能看出是自己抄的这首《春望》更好,但蔡邕却突然宣布加赛一场。

    刘琦刚才的目光一直在北面席位上游离,也只看到袁基找蔡邕谈了一会儿,这么说,应该就是袁基跟蔡邕说了些什么,蔡邕才决定临时加赛的。

    我靠,不会真的是事先这几个人就串通好了吧?那我岂不是成了小丑,或者是他们眼中的临时出现的不稳定因素?

    以此论之,那么待会儿比武,他们还会动手脚?那我岂不是有生命危险?刘琦有点担心今日争婿失败,命还赔在这里,那自己作为一个穿越者可就太失败了……

    到时若是发现情况不对劲,还是找个借口避战吧,免得像今天的牛辅一样,死于阴谋。

    而刘琦正在这边杞人忧天之际,那边的卫得正在尽平生之所学,憋出一首诗来。

    卫得显然不是读书的料,虽是识得一些字,但字与字一旦排列组合成文,他就抓瞎了,很多经文即使有大儒辩经,却还是一知半解,只晓得了个大概而已。

    刚才那首《薤露行》,还是他费了四象不过之力才背下来的。

    不过卫得脑子里也不是空空如也,他还是深思苦索,写出了一首诗来。

    之后便是慌慌张张地上去交卷,生怕交晚了引起蔡邕的反感。

    而蔡邕早已将刘琦的第二首诗作誊写于竹简上用以收藏,并把原稿交与袁基评鉴。

    袁基在反复默读了好几遍刘琦的第二首诗作后,也跟曹操一样,觉得自愧不如——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子还真是才华狂溢,丝毫不谦虚半分,直想把卫得踩在脚下,按在地上摩擦。

    这刘琦胜负欲真强……不过年轻人不气盛,那还叫年轻人吗?

    但今日之事,不会因为你气盛且才能出众,就能如你所愿。今日之事,我等肩负了太多东西……

    正好借今日好生敲打这个刘琦一番,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袁基决定以退为进,先暂避其锋芒。

    而蔡邕在看到卫得交过来的第二首诗作之后,皱起了眉头:这第二首和第一首,相差也太大了吧!刘琦倒是两首水平高度一致,综合来看,可以说凭借《春望》与这首菊诗,碾压卫得没有任何问题了。

    水平很是一般的诗,蔡邕自然是懒得久看,匆匆瞥过几眼后并将之抄录后,他就将这首诗扔给了袁基,然后起身下场,现场将这两首诗抄于东面与南面的屏风之上,好让众位宾客一观。

    而袁基自然也是不对卫得自己写的诗抱什么太大的期望,粗略地扫过几眼后就知道这是一首平庸之作,不过现在也别无他法,只能寄希望于待会儿的比武了,袁基也是快速起身下场,将这两首诗抄录于西面与北面的屏风之上,以飨各位来宾。

    而杨修这一面的宾客,也是有幸亲眼看到当代书法大蔡邕在自己面前提笔书写。

    不过南面上的这些宾客大多文化水平不是很高,身在福中不知福,很多人只是觉得这么一个大老爷们干嘛累死累活站着写字,不知道坐在席位上写好再置于屏风之上?

    但他们因为读书少写字少所以不知道,至少在魏晋以前,很多人写字都是站着写的。为什么呢?

    因为这个时候的文士们,大多都是穿着宽大的儒袍,而儒袍又有着极其宽大的袖子,坐着写字则必须一手提着两只大袍袖,不然袖子就会染上墨水。

    而刚才第一首诗,蔡邕是提着袍袖抄录的,现在想换个方式,不是因为不想提袍袖了,而是刚才众人欣赏两人写的第一首诗时,不仅在感叹两首诗作极佳,也同时在赞叹那个字写得极好,极具美感与辨识度。

    所以趁此机会,蔡邕老夫聊发少年狂,也想在众人面前秀一把书法,于是亲自下场抄诗。

    而另一边的袁基见蔡邕如此做,也如法炮制,照猫画虎,也是秀了一波自己练了几十年的书法——虽然比不过蔡邕这种书法大家,但让众人啧啧称奇已是完全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