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武林的武林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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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湖之人

    看到沈富的表情,葛叶凡瞬间像耗子见到猫一样怂,乖乖坐好,一句话都不敢说。

    “哎呀小凡呀,你要死了呀,学什么不好,学人家放高利贷,高利贷害了多少人你不知道么?”听到葛叶凡放高利贷,刘姨不由得心疼的教训葛叶凡说。

    “我没有,我这是正规的小额金融服务,有监管的。”葛叶凡解释到

    “你要向老板好好学,不要一天到晚搞那种流里流气的东西,不要让你妈妈操心。”刘姨还是苦口婆心的在劝葛叶凡学好,毕竟在刘姨的眼里,这几个合伙人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她从心里希望他们学好

    “刘姨没事,葛叶凡现在的工作是我安排他去的,我会看着他,不会让他学坏的,他中南金融的钱还是可以用的,走正常的贷款流程就好。”沈富向刘姨解释道。

    “那就好,小富,你可要管住了。”刘姨还是相信沈富的,在她眼里,沈富为人沉稳可靠,比葛叶凡,范南迟这两家伙要靠谱,既然沈富说没事,她自然也愿意相信沈富的话。

    经过对细节的一些调整,众人决定采用刘姨的方案。会议结束后沈富叫住了葛叶凡,两人来到办公室。

    “说说吧,现在你这边的情况。”沈富问道。

    “哥,自从徐苏死了以后,整个姑苏城内的地下组织,重新做了一次洗牌,各势力之间为了争夺徐苏留下的真空地带,大打出手,都造成了不小损失,我们正好利用了这个机会强势介入,现在我们已经重新整合了姑苏城的地下组织,其他势力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跟着我们走,要么跟着徐苏走。”葛叶凡喝了口水偷偷看了看沈富的脸色没有发现任何变化又接着说:“我整合了整个姑苏城地下组织以后,想到你对我说的话,只可自保,不可欺人,可是社团要想维持,必须要有收入来源,这就要有经营活动,社团内部成员有很大一部分是其他社团合并进来的,他们原先的产业多少涉黄,涉赌一时之间无法完全清理,根据这种情况我又将社团分成两个部分,原来从事黄赌的继续从事黄赌,社团新势力主要从事正规的金融服务和建筑业。”

    “电视剧上的黑帮业务,不是都是黄,赌,毒么,你这怎么只有黄,赌?”沈富问出自己的疑问。

    “哥,你是嫌我命长么?”葛叶凡听到沈富的话吓的一激灵。

    “什么意思?”沈富问

    “在华夏贩毒,那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自己命长,毒品那都是要命的东西,我们虽然涉黑但是绝对不想送死,再说了我红毛虽然是个小混混,也是知道民族大意的,华夏曾经差点就毁在这玩意上,我怎么可以接受手下人碰这种玩意?”葛叶凡义愤填膺的说。

    “啊,嗯~”沈富还是第一次见葛叶凡对一样东西表现出如此抵触的样子。他是明朝过来的,并不清楚1840年发生事对华夏人的伤害究竟有多大,但是即便这样,他也是晓得毒的危害,从本能上就反感这类东西,他还在明朝的时候也曾经听闻过西南地区有一教派名曰五毒教,擅长用毒,那些得罪过他们的人被他们用蛊毒祸害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想来毒品和蛊毒应该是类似的腌臜东西。

    “老板,你想接触这种生意?”葛叶凡很严肃的问沈富,严肃到随时有可能翻脸的样子。

    “不是,我是对你很欣慰,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能分清利害关系,我放心多了。”沈富拍了拍葛叶凡的肩膀说。

    “哥,你放心,我有分寸,”在确定沈富并没有涉毒的想法以后,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刚刚还说涉及到建筑业,你什么时候懂建筑了?”沈富半开玩笑的问。

    “不需要太懂,对外说是建筑业,其实只是做简单的土方开挖。”葛叶凡乐呵的接着说:“每行都有每行的规矩,土方这块虽然单价低,但是架不住体量大,即便做正规的,利润也相当客观。”

    “你自己看吧,如果你觉得可以,那么就去认真做。”沈富信任的看着葛叶凡说。

    两个人在办公室谈起来就没完没了了,一转眼,天已经见黑。这是徐颖敲门走来进来:“老板,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是否需要和葛总边聊边谈?”

    “那留在我这吃饭,咱们今晚好好喝一杯。”沈富站起来邀请道。

    “哥,哥不用了,不用了,今晚不能在您这吃,今晚我有事,重要的事。”葛叶凡抱歉的婉拒道。

    “哦,那行,你去忙你的,改天我们哥俩再好好喝一杯。”沈富也不挽留,他知道葛叶凡现在的晚上可能比白天要忙。

    饭后,沈富一个人来到湖边散步,湖风萧瑟吹着人忍不住将头缩在衣领里,天空月明星稀,偶尔有两只鸟儿从天空飞过,将这寂静的夜晚衬托着更加安静。

    不远处岸边的一座高台上,一个人影闪了一闪从台上跃下。沈富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这是有人跳湖轻生。于是想都没想,一个箭步来到近前,纵身直向着那人跃去,伸手抓住那人的一只臂膀用力往上一提,然后使出蜻蜓点水的功夫,带着那人再次高高跃起回到岸边。

    岸边,那人此时还以为自个在水中,扑通了几下后才感觉有些异样,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发现已回到岸边,身边还站着一个陌生人。

    “不知兄弟为何如此?”沈富问

    “是,是你救了我,为何要救我,哎!”那人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