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夺命针
医之道可救不救之人,不救已死之人。
剑之道可杀不杀之人,不杀无名之人。
“封喉二十六式”,这个原本名为“断痛二十六式”的技艺,其初衷并非用来杀伐,而是为了救人,减轻他们的痛苦。
这套技艺运用了奇特穴道封闭手法,曾经帮助许多病患泯除痛苦,使他们得以重获健康和生活的希望。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项技艺在后人手中逐渐变质,成为了一门杀人夺魂的绝技。原本为济世的医术,被曲解为危害他人的工具。回想起这一过程,不禁让人感到唏嘘和感慨。
学识医术原本是为了救人,却在后人的误用下变得扭曲,成为了令人痛心的工具。这也是一个关于人性和技艺演变的深刻寓意。
柳次贤是个家族医学传承的资深医者,面容慈祥,举止温文,深受乡里乡亲的尊敬。他居住在一座青山脚下的小院里,院内满是各种草药和医学书籍。
每天,他都会在这里培养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儿子柳泽然和女儿柳明燕。柳泽然是个聪慧机智的少年,眼神中透着坚定和责任感。
他的父亲亲自传授他“断痛二十六式”,希望他能将这门技艺发扬光大,救更多的人于水深火热之中。柳明燕则是个明亮极有灵性的少女,她的容颜纯净如水,眸子中闪烁着聪颖的光芒。尽管不如哥哥精通,但她对医术的理解与众不同,尤其擅长运用细致的针灸技巧。
家庭本该是其乐融融、温馨而充满爱的,然而,这场意外的悲剧彻底改变了一切。
柳次贤的妻子在郊外采药时遭到了一群黑衣人的袭击。她身中数枚暗器,毒性极强。她拼尽全力逃回家中,却已经气息奄奄。临死前,她只说了一个字:
“快……”。
柳次贤急忙将她抱起,想要给她解毒救命。
然而,在他打开她衣服时,却惊恐地发现她胸口上刻着一个血淋淋的字:“命”。这是“血刃刀法”的最高境界——“命字诀”。只要被刻上这个字的人,就无法说出任何话语。即使是天下第一高手也无法解开这个诡异而可怕的封印。
柳次贤心如刀绞,眼泪如雨落。他不知道是谁下了这么狠的手,也不知道他妻子想要告诉他什么。他只能无奈地看着她渐渐失去生命的光芒,最终化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在葬礼之际,人们面带忧虑,彼此窃窃私语,试图探知事情的真相。然而,不论如何,尸体都被包裹得如此严实,始终无法看清,让人陷入了深深的猜疑和不安之中。
更令人困惑的是,柳泽然和柳明燕在母亲的葬礼当日,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原本应该是家庭的一部分,应该守灵至少七日,如今却如幻影般消失,让人无法理解和接受。
柳次贤为寻找孩子,葬礼过后展开了孤独的寻亲之旅,不料没过几日,尸体却在家族后山的一片荒地上被发现。
一家人在极短的时间内死的死,消失的消失,这一切令人陷入了深深的谜团之中,仿佛是一场阴森的梦境,让人不禁感到毛骨悚然。家族的人得知此事,将尸体带回后,并未张扬,只是草草掩埋。似乎有意隐瞒柳次贤的死因。
数年后,柳泽然回到了故乡,他的出现引发了一阵小小的轰动。族人和村民们欢迎他的回归,但也充满了好奇,他这些年去了哪里,妹妹柳明燕又在何处?
然而,柳泽然总是保持沉默,只是摇头叹息,仿佛不愿提及那些往事。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仿佛蕴含了无尽的故事和磨难。村民们开始明白,这位曾经的少年英雄已经历了许多风雨,心境也随之变得深沉。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在那场悲剧之后,他和妹妹被一位神秘的老者所救。老者自称是他们的外公“断痛二十六式”的创始人,“封喉二十六式”的前身。他告诉他们,“封喉二十六式”是他当年为了对付一个邪恶势力而创造出来的一门绝技。
但是,在那场大战之后,他发现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他感到深深的自责和悔恨,于是将自己隐居于世,并将“救人的手法”传给了一些有缘之人。将改编后“杀人的绝技”隐藏了起来
老者说:“为了保护家人,我隐姓埋名,旧居山林不出,也告诫你的母亲忘却江湖恩怨,切莫,再让那“杀人绝技”重现江湖。
你们的母亲,为表决心,废了一身的武功,隐形埋名,嫁给了你的父亲,交教予他些医术,只求平淡过日。
无奈江湖险恶,这些人恶人还是找到了我。一场恶战之后,他们武功不及,逃遁而走。我知道他们心有不甘,必然会找我的女儿下手。
这才来此地,不曾想还是来晚了。
两个孩子哀求,外公告诉他们,杀母亲的仇人是谁?
两个孩子恳求,外公传授他们杀人的绝技,为母报仇。
外公叹了一口气,陷入深思之中。
几年后老者说出了实情:那个邪恶势力是一个叫做“血刃门”的组织,他们的首领是一个叫做“血刃王”的人。
他的野心是要统治整个江湖,为此不惜杀害无数的正道人士和无辜百姓。因为自己无意中发现了他们的一个秘密基地,并且听到了他们的一个阴谋。自己想要告诉江湖正义人士,所以被“血刃王”追杀。
外公说,“血刃门”的势力已经遍布全国,他们正在筹划一场大规模的行动,目的是要在“天下武林大会”上发动一场突袭,屠杀所有的武林高手,夺取武林盟主的位置,从而控制整个江湖。
只有柳泽然和柳明燕才有可能阻止这一切,因为他们掌握了“封喉二十六式”的精髓和奥义。他说,他会在这一年内教导他们所有的知识和技巧,让他们成为无敌于天下的高手。
但是,他也警告他们,这一路上会有无数的艰难和危险,甚至可能会牺牲自己的生命。他问他们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挑战和责任。
柳泽然和柳明燕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们心中充满了对父母的怀念和对敌人的仇恨。他们誓要为父母报仇雪恨,为江湖正义而战。
于是,他们跟随老者进入了一处隐秘的山洞,开始了艰苦而神秘的修炼之旅。
多年后,两人出山,准备寻仇,却发现“血刃门”早已在江湖上神秘消失。只留下一些捕风捉影的传言。
有人说,它已被京城第一富豪左仲辰,召集江湖人士尽数剿灭,
有人说,血刃门发生内乱。一场血斗之后,两败俱伤,实力大减,因为作恶多端,恐招人报复,幸存者销声匿迹,不再敢在江湖上出现。
唯一确定的一点是,血刃王的确是死了。死在一把钝剑之下。
柳泽然回到了故乡,他的出现引发了一阵小小的轰动。
族人和村民们欢迎他的回归,但也充满了好奇,他这些年去了哪里,妹妹柳明燕又在何处?然而,柳泽然总是保持沉默,只是摇头叹息,仿佛不愿提及那些往事。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仿佛蕴含了无尽的故事和磨难。村民们开始明白,这位曾经的少年英雄已经历了许多风雨,心境也随之变得深沉。
柳泽然在故乡成立了清泉派,并开始广收门徒。他的武功和医术渐渐传扬开来,吸引了一批有志之士前来拜师学艺。清泉派也因此逐渐崭露头角,成为江湖上的一支不可忽视的势力。
然而,柳泽然的内心深处仍然存在着许多谜团和痛苦的回忆。
独孤宜民跪地哭泣,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爬,边爬边哀求柳泽然的宽恕:“柳大侠饶命,我知错了,只求大侠高抬贵手!”
这一幕令柳泽然陷入了回忆之中,他曾经在多年前亲眼目睹过类似的场景,没想到多年后,这一幕竟会再次重演在他的面前。
原来,独孤宜民经过长期潜伏窥见了柳泽然的秘密,柳泽然心知他图谋不轨,本欲将其诛杀。
独孤宜民此刻哭天抢地,声称自己绝无恶意,仅仅是路过,无心插柳。他恳求柳泽然宽容,希望能够获得一线生机。
柳泽然冷酷的目光锁定在独孤宜民身上,他的内心也在波涛汹涌,回想起当年的自己,不禁心生感慨:“我还是当年那个无知少年吗?已经不是了。”
最终,柳泽然决定放过独孤宜民,但提出了严格的条件:“我放你一命,但你必须发誓绝不泄露所见之事,否则下场必定凄惨至极!”
独孤宜民不顾一切地连声发誓,誓言中充满了感激和恐惧。他连滚带爬地逃离现场,生怕柳泽然改变主意,同时也带着沉重的心情,明白自己已经险些丧命在这个陌生而神秘的境地。
然而,次日,柳家的墓地上发生了一场不寻常的事件。独孤宜民和几个陌生人的人头,毫无缘由地出现在柳次贤的墓碑前。
天空突然风起云涌,雷电交加,仿佛上天在表达着某种情感。是亡魂得到了欣慰?还是在嗔怒儿子的所作所为?
这一场意外事件引来了斜月宗的关注,然而斜月宗当时还只是一个新兴势力,人数有限,势力薄弱。而柳泽然所杀的那几人,却正是斜月宗引以为傲的主要赞助商,对斜月宗的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宗主得知此事后大怒不已,誓言要为那几位资助者报仇雪恨。他以维护斜月宗的声誉和利益为名义,发下血誓,决心一定要杀掉柳泽然。
从柳泽然的角度来看,他只是为了正义杀掉了几个为非作歹的恶徒,并不知道他们背后还有势力支持。这一场误会,最终演变成了清泉派灭门的导火索。
清泉宗的清幽环境,被一个奇怪的客人打破了。这位客人身穿乞丐的破旧衣物,高瘦如松柏,身旁还跟着一个年幼的小乞丐,一大一小构成了一幅古怪的画面。大乞丐手持一根不知哪里捡来的木棍,在地上乱涂乱画,四处蹦跶,大声嚷嚷着:
“柳泽然,速速出来送死”
钟永雷是清泉宗的大弟子,身材高大威猛,虎背熊腰,满脸浓密的胡须,给人一副凶神恶煞的外表。然而,他的性格却是和善的,平易近人,很少与人争论,喜欢以和为贵。尽管他的武功水平并不算高,但他拥有一些独特的武术手段,让人不敢小视。
当他听闻有人在宗门门外挑衅时,虽然平日里温和,但心情也变得颇为不悦。他认出了来人是“修罗乞丐”阎华平,于是笑着迎上前去,询问道:“久闻大名,你我向来无冤无仇,今日何故前来冒犯我宗门?”
阎华平开全身抽搐,显然已经丧失了正常思维。言辞疯狂,语调颠倒,仿佛被某种邪恶力量操控一般:“有人出了两个铜钱,要我取柳泽然的性命。”
就在这时,一股凌厉的劲风突然袭来,如猛兽扑向猎物。阎华平的直觉告诉他不妙,他急忙想要闪躲,但来不及了。一柄锋利的剑已经迅速抵住他的咽喉,令他不敢再动弹分毫。
柳宗主出现如幽影一般,让人难以察觉的出现。他一击制住阎华平,冷酷的目光如刀割般锁定着对方,冷声喝问:“是哪位贵主,出如此高价要取我性命啊?”
柳泽然的声音如寒风刺骨,让人感到一股冰冷的压力。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氛围之中。
小乞丐,吓得瘫倒在地,站起来就要逃跑,却撞在钟永雷身上,一双大眼无辜的望着这位大汉。
阎华平不知所措,原本他认为自己的武功可以轻松得手,不曾想,这个柳泽然不知在何处学的如此的轻功手法,他还没有反应,就被刀架脖颈。虚实还未探明,就被制服了,
柳泽然盯着他,缓缓收剑:“你走吧!你还不够资格死在我剑下,去找个有资格的人来,”
柳泽然示意钟永雷将小乞丐也放了,两人灰头土脸的夺命而逃,十分狼狈。
“废物,真是废物,”仓振海破口大骂:“一个回合就被制服,封喉二十六式的影子都没看到,你也好意思回来”
阎华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了智开口:“以阎华平的武力,虽不至高强,但也不是轻易能制住的。柳泽然能一招取胜,实属难得。”
“让疯狗双煞去会会他”仓振远说到。
“宗主不可,那两个疯狗放出去恐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了智极力劝阻。
疯狗双煞,这对可怕的兄弟出自江湖,是江湖上一对臭名昭著的凶徒。他们的外貌和举止充满了野性和狂暴,让人一见之下就不寒而栗。
疯刀张,是两兄弟中的大哥,身材高大威猛。他有着一张粗犷的脸庞,满脸胡须如钢针般坚硬,眼神凶狠如狼。他的头上戴着一顶破烂的草帽,帽檐下露出一双冷酷的眼睛,时刻散发着凶光。他身穿一身破烂的黑衣,衣袖上沾满了血迹和泥土,让人不禁联想到他的残暴。
疯匕李,是大哥的弟弟,相貌矮小但敏捷。他的脸上有着一张扭曲的面孔,嘴角总是挂着狡黠的笑容,透露出一种邪恶的气息。他的双眼狡猾而阴险,时刻在寻找机会对付敌人。他身材矮小但异常灵活,手持双匕首,每一刀每一剁都带着恶毒。
两兄弟都身穿破烂的黑衣,衣服上布满了裂痕和刀痕,显然是多次战斗的痕迹。他们的手臂上缠满了皮带,挂着各种利器,如匕首、短刀、飞镖等等。脚下踩着一双破旧的靴子,走路时发出刺耳的声响。
这对疯狗双煞的行为举止也令人毛骨悚然。他们总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举止粗鲁,言辞粗俗。他们常常在江湖上胡作非为,劫掠村庄,伤害无辜。江湖中的人听到他们的名字都会心生畏惧,因为他们的残暴和狂暴令人闻风丧胆。
这对疯狗双煞以野蛮和残暴著称,是江湖上的一对噩梦。他们的名字已经传遍江湖,成为了一个可怕的传说。
柳泽然站在清泉派的山门前,他知道疯狗双煞的来意并不善,但他也无法回避这场决斗。山风吹拂着他的衣袍,他的目光深邃,宛如一潭幽深的深潭。
突然,两道狂暴的气息迅速逼近,疯狗双煞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一个高大威猛,手持大刀,名叫疯刀张;另一个身材矮小,身手敏捷,手持双匕首,名叫疯匕李。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狰狞的笑容,仿佛两只饥饿的野兽。
“柳泽然,你竟敢伤我兄弟,今日必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疯刀张咆哮着,大步向前。
柳泽然面色平静,他知道这场战斗不可避免。他轻轻抽出腰间的长剑,剑锋闪烁着寒光,如一道银色的电光。
疯匕李化身为一阵旋风,快速地袭向柳泽然。他的匕首闪烁不定,犹如毒蛇般迅猛。
柳泽然迎上了疯匕李的攻击,剑光和匕首的锋芒交织在一起,爆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他的身法矫健异常,每一步都稳如山岳,剑法准确无误,将疯匕李的攻击尽数化解。
与此同时,疯刀张也向柳泽然发动了猛烈的攻击。他的大刀挥舞如飓风,劲风横扫,将山石掀起。
柳泽然身形一闪,化解了疯刀张的猛烈攻势。他的剑法变幻莫测,宛如游龙般穿梭于两名敌人之间,时而攻击疯匕李,时而反击疯刀张。
战斗如火如荼,柳泽然的剑法犹如神龙翻海,将疯狗双煞的攻势一一化解。疯刀张和疯匕李不禁心生一丝忌惮,他们没想到柳泽然的实力如此强大。
“不过如此”柳泽然开始施展绝学丰厚二十六式中的剑式“鹤翔九天”
如疯狗双煞,顿感不妙,
如疯狗双煞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他们原本以为能够轻松对付柳泽然,但此刻他的气势却如山洪暴发,让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柳泽然的剑招犹如疾风骤雨,快速无比,每一剑都带着无比的杀机。他的剑法精妙绝伦,剑尖划过空气时发出尖锐的啸声,让人听了不禁心惊胆战。
疯狗双煞急忙挥舞手中的兵器,试图抵挡柳泽然的攻击,但他们发现自己完全处于下风。柳泽然的剑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他们几乎无法抵挡。
疯刀张挥舞手中的大刀,狂笑道:“小子,你以为这点剑法就能制住我们?做梦吧!”然而,他的话音刚落,柳泽然的剑已经刺向他的咽喉。
疯匕李见状,急忙挥动匕首,试图救下大哥。但柳泽然的剑招如影随形,一剑又一剑地袭向疯匕李,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疯狗双煞不禁感到绝望,他们以往的凶狂和野性在柳泽然面前显得如同孩童。柳泽然的剑法让他们无法抵挡,他们渐渐被压制得节节败退。
就在疯狗双煞感到生死堪忧之际,柳泽然突然收回剑招,冷冷道:“滚吧,去把你们的主人叫来跟我讲话。”
疯狗双煞急忙逃离现场,身受重伤,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们此次的计划彻底失败,只能选择暂时撤退,等待下一次的机会。
柳泽然静立在原地,剑仍然握在手中,眼神深邃,似乎看破了一切。他知道,江湖上的纷争永无止境,但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少年英雄,他已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和磨砺。江湖,永远都是一个充满危险和挑战的地方,但他决心坚守自己的信仰,守护清泉派,守护家族的荣誉。
了智说到:“封侯二十六式,竟有如此威力,虽然对比天外飞天和宗主的邪月剑法略有逊色,但也是不世出的绝学。若可以设法拉拢柳泽然,令其加入我派。有他助力,我邪月宗发展必将事半功倍。”
“只是柳泽然性格较为独立,想必不易收服。我们需要费一番心思,才能达成此事。”
仓振远也有此意。但并没有什么好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