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皇帝?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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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改封的消息

    三人听了,心里还是挺失望的。原本三人只不过想商量一下,弄一个产业,平日里赚点小钱,补贴一下家用。看着这百花楼放在那里也无人问津,就想着如果价值不高,就弄过来。哪成想,皇后殿下将此楼赠与了吴王府,这就绝了几人的念想。

    勋贵和皇子,大家可以在一起玩,可以在一起胡闹,但不能在一起做生意,有利益纠葛,这就是明火执仗地站队了。当初程处亮说赠送给李恪一成份子,这个说得过去,如果李恪帮忙搞定,这算是谢礼,但如果一起合伙做生意,那是万万不可以的。

    朝中的这些重臣,不会刻意地去结交皇子,这涉及到站队,可能会导致家族兴衰。这群老家伙精着呢。

    但这些大家族,家中子弟众多。他们也不会刻意的去阻止家中子弟和皇子交好,这种不经意的交好,也许将来会对家族带来更大的利益。

    就算是不幸被某位皇子所累,也只不过牺牲一个子嗣而已,只要不参与皇子的谋反之类的大事,也不会连累家族。

    他们还不能让皇帝看出很明显的针对性,毕竟皇帝为了自己的皇子,还经常封一些勋贵子弟,在皇子身边伴读,或者侍卫。

    不过也有例外,这个当然与个人的情商和智商有关系了。例如李德謇那憨货,李靖都蛰伏在府邸里不出门了,他还不自知。就连后来李承乾走偏了,很多人都开始远离李承乾的时候,他还傻乎乎地凑上去,啥也没干,就因为关系好,就落得个流放的下场。

    程处亮见李恪已经在道歉了,顾不上失望,连忙站起来:“嗳,三郎说的哪里话?皇后所赐,哪敢不受。再说了,我们三人也是临时起意,就算是三郎去皇后殿下不赐给三郎,我们也是要看着百花楼价值几何?是否是我等能承受的起的,并非志在必得。”

    李恪不想几人之间因此生嫌隙继续道:“此事是恪鲁莽了,愧对众兄弟,先自罚一杯。”

    程处亮道:“嗳,三郎不可,要置某等于何地啊?”

    段瓒和李德謇也纷纷附和。李恪见众人如此说,就言道:“不过某向众位兄弟承诺,半年之后,有一个好的生意,赠与众位兄弟,不过可能需要有些投入,需要多召集一些志同道合的兄弟一同入伙才好。”

    大家也不在意,只道是李恪愧疚之意,纷纷要他休要再提此事。接着就又开始饮酒跳舞,直到傍晚,宾主尽欢,各自散去。

    只有萧锐还未曾离开,李恪知他今日来找自己,定然有事,就吩咐摆上茶具,开始煎茶。

    萧锐提醒李恪:“这百花楼,三郎将如何使用?此楼虽破旧,也占地甚广,如果修补再用,也勉强经营。”

    李恪在煎茶,手也不停,听到萧锐之言,遂道:“此楼某打算推倒重建,做一个长安最大的酒楼。”

    说到这里,萧锐明显松了一口气,李恪不继续做青楼就好。在大唐,青楼虽被看做文人雅事,青楼里大都也是儒生在光顾。但青楼避免有诸多的龌龊之事,逼良为娼也是常有之事,虽然不出面经营生意,但一旦经营青楼,有些事情还是要出面解决的,于皇家名声有损。

    另一则是长安城的青楼大都为世家大族把持,如果再建一座这么大的青楼,难免会和世家大族起不必要的冲突。

    李恪自是没想到这一点,他受到的教育,使他不可能去开青楼这样的场所去谋利,那样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萧锐也不在意李恪所说的长安最大的酒楼,他话题一转,看着李恪悠悠道:“三郎可知陛下近期在和朝臣讨论分封之事?”

    萧锐看着李恪在那里煎茶不语,也不急着,就好像刚才那句话不是他说出的一样。李恪手里煎茶的动作不停:“姐夫,我就是一个闲散亲王,这重启封建之事,吾只能听命。再说了,这也不是第一次提了吧,前几次不都是不了了之了吗?”

    萧锐道:“想必你也听闻了一些消息,这次陛下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三郎很可能外放潭州都督。”

    李恪并不意外,这本来就是他查阅史料提前知道的:“姐夫是怕我外地赴任,这百花楼会未始即终?”

    萧锐并不答话,仔细地品着李恪递过来的茶。

    李恪又接着自问自答;“放心吧,这次还是不之官,我暂时不会离开长安的,不过倒是情愿离开这是非之地。”

    萧锐诧异:“噢?三郎如此得知?之前陛下给你透露过消息?还有一点,这个关键时候,魏王殿下带着晋阳公主去了洛阳,是不是陛下刻意安排呢?”

    李恪站起来:“我一个闲散皇子,除了朔望大朝会去做做吉祥物,怎么会参与到朝政呢,陛下就更不能透露消息了。只不过是按照前几次陛下欲推分封,都是无疾而终,猜测的罢了。”

    萧锐也跟着站了起来,颇有深意地看着李恪:“既然三郎这么有信心,那某就放心了,好了,也快宵禁了,某就先回府了。”

    送走了萧锐,李恪回到内宅,洗漱之后,躺在床上想着今天萧锐说过的事情,这李世民重启封建,分封亲王和勋贵,几次都推行失败,阻力还是真是很大啊。

    李世民为了对抗世家,也真是拼了。贞观十年、十一年的这次分封,又会以名存实亡而告终。如果可以,李恪其实真的想长久地离开长安这个是非之地,但他知道,李世民这个矛盾体,是不会同意的。

    还有这萧锐,今日来府上,似有话未说,他也不好去追问。有些话,需要对方自己说出来,今天李恪觉得他已经说的很透彻了,不能再说了。

    回到内宅,感觉今日又有些喝多了,靠在沙发上,想着李世民重启分封之事,渐渐困意袭来。莺儿见了,过来伺候他更衣休息,看到莺儿,他又想起了起今日莺儿所说的王妃突然病故之事,可以说是暴毙。真的是意外吗?还是一个阴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