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刘裕之子刘义符,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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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宫闱秘史

    王神爱?父亲是王羲之第七子,书圣诸子中书法成就最高者,拥有“二王”之名的王献之,母亲是晋简文帝司马昱第三女,司马家的悍妇母老虎,也是敢爱敢恨的新安公主司马道福。

    等等,她不是大聪明皇帝的皇后吗?已知历史上晋安帝司马德宗无后,应该是那方面的能力有问题。

    额,她不会是看上我这个小白脸了吧?想让我给她做面首,整日服侍在左右?嗯嗯。。。。。。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王神爱执起刘义符的双手,让他靠坐在床头柱旁,自己则乖巧的把脑袋枕于刘义符的双腿上,整个人呈侧躺状,她轻撩褪去薄如蝉翼的罗袜,只见双足纤长,肤色凝脂似玉,她双腿上的每一处肌理,宛如上天巧作雕饰而成,每一寸都恰如其分,多一分则肥硕,少一些则消瘦。

    虽然皇后娘娘的年纪与褚灵媛相仿,但她是刘义符见过的三位佳人中,最具有成熟韵味的红颜了。

    王神爱怀着期许的目光,一双诱人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刘义符,柔声道:“你不是最会写诗讨女孩子欢心吗?怎么不吟一首来夸夸我?”

    “啊?微臣不太会,是谁告诉娘娘臣会作诗的?我的结义大哥深谙此道,还是让他来。。。。。。”刘义符立即想到了自己的好兄弟,准备插他肋部两刀。

    “嗯?你管我从哪里知道的!爱卿这是想抗旨不成?”王神爱俏眉微蹙,稍微有些愠怒的呵斥道。

    服了!肯定是王贞璇这小妮子把我出卖了!作为一名无耻的文抄公,用一首就少一首啊!哼!等小爷我回去后,必将严厉的对你执行家法!

    “咳咳。微臣不敢,且容我徐徐到来。”刘义符连忙拱手告罪道。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王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刘义符手不自觉的搭上了王神爱的香肩,皇后娘娘作为回应,也往男孩子的怀里拉紧了距离,肌肤之亲只隔一层单衣,就是最简单不过的贴贴,依旧能触及到近在咫尺的玉软花柔,扑面而来的香氛和温存直冲鼻腔,让我们见惯了沙场生死的威武小霸王,也被她摄去了五迷三道,只能猛掐自己的脸庞,保持一定的神智清醒。

    哇!这。。。。。。这小娘子好厉害的手段!一想到王贞璇和王神爱的堂姐妹关系,刘义符心理负罪感又消逝了少许,这就是香艳三重奏的美妙体验吗?此间只应天上有,不羡鸳鸯不羡仙!

    “皇后娘娘半夜和臣下在此幽会,不会是只为了男女间的床帏之事吧?”此时的刘义符已经终于鼓足勇气,把憋了半天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了,他已经做好了为艺术献身的准备,

    “我家皇上确实呆滞木讷,不解风情,本宫与他成亲两年,远不如在这瓦官寺与刘将军春宵一度,然则。。。。。。”王神爱话音未落,举起纤纤玉指,用力的在刘义符的脑门上狠戳一下,无缝切换了威严的女王声线道:“刘义符,给本宫跪下!”

    “轻薄皇后,汝可知罪?”

    “啊这。。。。。。微臣罪该万死!”这娘娘怎么一惊一乍的?她是犯病了吗?刘义符没多想,连忙起身,跪倒王神爱跟前听候发落。

    “哈哈哈!逗你玩的!瞧你那正襟危坐的样子,可还真听话啊!”王神爱笑得花枝乱颤,捧住腹部止不住的嘲笑刘义符上纲上线的假意作态。

    妈的,这小娘皮是想调教我?难道是她血液里母亲的悍妇之魂觉醒了?再给她配上皮衣、皮裤、皮鞭、小恶魔翅膀啥的,岂不是一个妥妥的魅魔就诞生了?

    刘义符的癔症一时还没缓过来,王神爱见他魂游天外,又把他拉到案前两人对坐着。

    空气里出现了短暂的凝滞,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皇后娘娘,臣下知道你的苦衷,想必这个给您带来烦恼的人,就是司马元显吧。”刘义符换了一副正气凛然的神色,一语道破了王神爱的心魔。

    “你。。。。。。你怎么知道?莫非你每日蹲守在本宫的寝宫外偷听?果然和褚家妹妹说得一模一样,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登徒子!”王神爱两颊绯红,双手警惕似的环抱于胸前,即便是这样,也搂不住她锁骨下方的惊涛骇浪。

    “我尊敬的皇后娘娘,我一共就去过台城两次,而且今天是第一次见你,窥视你闺阁之事又是从何谈起呢?别造谣哦!”刘义符双手一摊,表示自己非常无辜。

    “那。。。。。。那你说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刘义符骤然起身,整理了衣冠,抖落了身上灰尘,轻咳两声,装逼似的踱步解析道:“皇帝陛下圣质如初,致使大权旁落,前几日臣下见元显世子逾制乘坐天子车辇,由此便可得出他已生废立之心,如今他大权独揽更能证明他早有僭越的图谋,想要夜宿宫禁,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我们家那位。。。。。。会被他废掉吗?就像孝惠皇帝一样。。。。。。诚然圣上痴傻,然而他待我还是相敬如宾,并无礼数不周。。。。。。”王神爱关切的嘀咕道。

    唉!毕竟夫妻一场,要说完全没有感。。。。。。肯定是没有的,应该只有亲情和怜悯吧。

    刘义符双手掐住王神爱肩膀,使劲摇晃,急切的劝慰道:“我敬爱的皇后娘娘啊,你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担心下你自己的处境吧!陛下这种情况对于司马元显来说,是最容易掌控的,只要他在录尚书事的位置上坐一天,他就能用皇帝的名义发布敕令,除非他是相效仿桓温,成为被万人唾弃的天下公敌,只要元显不登基大宝,别人就抓不了他的把柄。。。。。。

    但你不一样,皇室内部倘若发生了那样的事,为了妥协,为了掩盖家丑,你只能打碎了牙齿和血,往肚子里咽。。。。。。

    话说你上一次怎么逃过他的魔掌的?”

    “元琳叔伯一家在宫里当过值,是他指示手下的羽林郎把世子逼走的。。。。。。”

    “原来如此,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司马元显怪不得要把王珣一家全部罢官,除了王珣的父亲当过王恰当过中领军,熟悉大内宫禁的巡逻防卫。王珣本人在之前王恭之乱的时候,参与过建康北郊的布防,他亦深知白石垒到大通门、平昌门、延喜门这台城北三门的禁军配置。

    会稽王世子踢掉王珣的导火索,肯定不单单因为他坏了自己和王神爱的好事,王珣此人年纪过于老迈,而且喜欢明哲保身,相比于做事更奋不顾身的卫将军谢琰,没有尽力去保护自己心腹王国宝,而选择对王恭忍让的王珣,就属于站队不坚定了。

    等等,如今负责宫禁防卫的是老谢,难道说实际保卫王神爱的人是。。。。。。

    虽然是我爹道子想推卸责任,才杀了国宝,但你王珣毫无作为,不能为主子分忧,那就是你的错!这是属于典型的秋后算账行为。

    另一方面元显对于宗室出身的司马尚之更放心,首先和自己一个姓氏,而且抗击桓玄时还作战英勇,王珣这个不稳定因素自然就被放弃了,用谁不是用?还不如换一条更会咬人的忠犬!

    在刘义符看来,我们这位世子一直在为打压门阀做努力,留着谢琰,是因为他能震慑北府军,要不然刘牢之这样跋扈的寒门武人,迟早要闹翻天了!

    恍惚之间,大脑高速运转的刘义符,猛然回忆起了一个重要的华点,他把自己脸庞触碰到王神爱鼻息很近的位置,方寸之间,没有间距。。。。。。

    只听得他一本正经的垂问道:“臣下敢问皇后娘娘,弑杀先帝的妃嫔张贵人,她被会稽王父子幽禁在哪个冷宫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