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小仙or小狗
夏蝉鸣叫,夜影阑珊。
主卧没有开灯,一片昏暗。
缪可言环住男人的脖颈,迎向他赤祼祼的目光,唇角微微翘起弧度,吐气如兰。
她刚刚直播结束,喘息比平时幅度稍大,月色浇在胸前的雪白中央,跟着呼吸一起一伏。
“很棒。”
吕锦程看着眼角弯弯的学姐,又补充了一句。
“后两段自由发挥,超级棒。”
“那你喜不喜欢?”
缪可言跨坐在他身上,小臂带动大臂用力,身子向前一探,红润的樱唇凑到耳朵旁边,小声说道。
他按住女孩蹭来蹭去的脑袋,耳旁的热气流直打转,仿佛能从耳孔通到心尖尖,熨得他浑身发热。
“你说呢?直播间的礼物数都数不过来,你要变成大主播了。”
可学姐却皱了眉,很不满意地噘着嘴,伸出一根修长食指,按在吕锦程嘴唇中央。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我问的是你呀。”
她抽开手指,双手捧住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亮晶晶的眸子与他四目相对。
“你,喜不喜欢?”
这种问题,从来就没有其他答案。
吕锦程没有丝毫迟疑,笑着点点头。
“喜欢啊,当然喜欢。”
说罢,他反客为主,腰部一扭,顺着手中的力道,把倒反天罡的小主播放倒在床垫上。
看得出来,今晚的缪可言,举手投足间满是藏不住的兴奋。
当然也不怪她。
换做是任何一个大学生,一夜之间拿到六位数的礼物流水,突然间日收几万块,也同样会开心到晕头转向。
突如其来的暴富像是一面镜子,明晃晃地映着人性。
相比吕总捧过的其他女孩,缪可言没有上来就问收入和人气,已经属于聪明又拎得清那一档了。
不过就算她当真尾巴翘到天上,也不要紧。
吕总调校过的女孩子多了,节奏也好,收入也好,全都牢牢掌握在他手里。
这是一切的前提。
“别人眼里的妙小仙,我一个人的妙小狗。”
他居高临下,继续盯着缪可言的眼睛,说道。
“这种反差,我喜欢的要命。”
过多的情话只会削弱效力,惰于用行动表达的人,才会用言语来填充对方的心。
一直以来,吕总都是做的多,说的少。
所以当他偶尔袒露自己情绪的时候,它非常有效。
紧接着,他看到一双清澈美丽的眼睛,在视线里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喜悦。
“为什么......是小狗?”
缪可言眯起眼笑,还没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但这没关系,她听得懂后面半句。
他喜欢的要命。
“所以,要我汪汪叫吗?”
女孩四肢摊开,仰躺在床垫中央,星眸半闭,双颊的晕红久久不散。
“哈哈哈哈哈~”
吕锦程忍不住笑了起来,刮了刮女孩沁着汗的鼻尖,只觉得她可爱。
“笑什么啦!”
学姐妙目流转,肩胛骨用力,胸口不自觉地挺起,山峦丘壑的起伏曲线展现在男人面前。
月光下,她实在是美得有些过分。
黑色吊带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笔直的双腿又跨又夹,频繁动作下,堪堪包住臀的裙摆早已被卷到了臀瓣上方。
她没有在裙下搭件打底裤,腰肢以下的领域黑白相融,通通被巴黎世家丝袜包裹。
“没事,等下我告诉你什么意思。”
吕总单手下探,与裙摆下光滑细嫩的大腿间接接触,感觉有些碍事。
他双指合并,勾住丝袜一角,猛然发力。
价值四位数的漆黑瞬间绽放出了雪白,尼龙当场裂出一道伤口。
嘶啦!
“啊!!!”
听到裂帛声的缪可言,只觉得大腿什么东西一紧,然后又松了劲儿。
先是凉凉的,马上又热热的。
男人的大手,顺着这道裂缝径直钻了进来。
“讨厌啊~”
缪可言余光注意到男人的动作,水汪汪的眸子里情意绵绵。
“那,你喜不喜欢?”
吕锦程笑呵呵地反问。
这种回旋镖式的问题,是他最喜欢用来调戏女孩子的小技巧。
有时候,它可以完美应对一些送命题。
“嗯......我也喜欢。”
缪可言仰着小脸,声音像是沾了棉花糖,一口咬下去,甜到化不开。
“喜欢什么呢?”
男人继续问道。
“喜欢你粗鲁不讲道理,喜欢你点石成金的才华,喜欢你认真用心帮我直播。”
说到这里,女孩目光中藏着几丝羞赧,声音渐渐变小。
“还有,也喜欢你欺负我,喜欢你打我屁股......”
“是吗?”
吕总回应着,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滞。
嘶啦声不断传来,从大腿里子向下,一直裂到尽头。
直到缪可言的小脚丫脱离丝袜包裹,吕总的动作才停下。
她身高摆在那里,脚趾纤细修长,整齐地从拇指一字排开,涂着红艳艳的指甲油,脚背很白,连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轻轻捏住足弓,低头凑过去亲了一下。
“啊啊啊!伱干嘛!”
没想到缪可言的反应十分激烈,红着脸提起腿,不让他肆意施为。
刚刚跳过舞,这里不可以!
这里还没有洗!
这里,是舞蹈生的自留地。
“既然你喜欢,那就转过去吧。”
吕总一伸腿,把破碎的巴黎世家踢到下面,双手扶住缪可言的肩膀,帮她翻了个面。
还没等他说出那個二字指令,缪可言垂着头,四肢自然撑起,腰部微微反弓,摆出了一个经典的姿势。
万千少男的梦,斗鱼舞蹈区新星,未来的顶流网红......
不管有多少拉风又霸气的头衔,此时的缪可言,白腻的身上细汗密布,两只纤瘦的胳膊被单手抓在一起,背后的肩胛骨如同一双蝴蝶翅膀。
展翅欲飞。
“知道为什么叫你小狗吗?”
最后的对话像是伴奏,带着几分律动。
“不,呼......不知道。”
“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工作的时候,应该怎么叫吗?”
“叫你吕总。”
“以后这个时候不用叫吕总。”
“那叫什么?”
“叫,主人。”
“知......知道了。”
......
多年以后,吕总还一直记得那个夏天。
稚嫩的天后缪可言,在蝉鸣中用力咬破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