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宴会与唐昊
在老杰克一路将素云涛送出村外后,就立刻马不停蹄的跑回到余欢的面前,此时的老杰克看着余欢,真的是越看越满意。
“小余欢,战魂大师可是说你有成为魂师的天赋,你告诉爷爷,你想不想去专门的魂师学校?那里可以教会你修炼和魂师的各种知识,说不定我们的小余欢以后能够成为第二个魂圣呢!!”
“杰克爷爷,当然可以了!”
“好!好!那杰克爷爷就决定把今年去魂师学院的工读生名额给你,去的路费爷爷也给你包了!”
“谢谢杰克爷爷!!“
对于去魂师学院这件事,余欢自然不会拒绝。只待在村子里是没办法变强和邂逅美人的,不过村子里的人待他不错,今后有能力了肯定会报答一下的。
余欢既然答应了去魂师学院上学,那么村子里又出来一名魂师可以算是板上钉钉了。而为了庆祝,村民们即使是在条件有限的情况下,还是简单的为余欢办了一场宴席。
在这次的宴席上,所有的村民全部到场为余欢庆贺,包括一位余欢认为没有什么可能会来的人——唐昊,也意外的出现了。
唐昊的出现,让整场宴席的热闹欢快的场面都出现了停滞,近乎所有村民包括小孩在内都对这个邋里邋遢、浑身酒气的男人露出了厌恶和疏远的表情,这多少算喜庆日子里出现这种人,村民们都感觉有些晦气。
这也不怪村民们都是这样的表现,毕竟近乎所有村民都对这个浑浑噩噩成天只会酗酒消愁,甚至害的自己儿子活活饿死在家中的窝囊废没有任何好感。
要不是这个邋遢的家伙还有一手算的上出色的打铁本领,村民们早就把这个祸害人的玩意赶出村了。
唐昊对于这些村民的态度,不是不清楚,而是一点也不在乎。
他只是看到宴席上有酒,正好家里的酒喝完了,就想着过来拿几瓶酒想借着酒意麻痹自己而已,尽管他从未成功过,至于村里出了个魂师?他才不关心这个。
唐昊自觉的挑了一个离人群最远的位置,坐下,拿起酒,一瓶接一瓶的往嘴里倾倒着,任凭这些酒液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但不能为他带来一丝丝的醉意。
虽然酒不能为他带来醉意,但他的心中却泛起了一丝丝醉意。借着醉意,唐昊看着周围的激动的人群,不免嗤笑一声。
‘’为一个区区只有5级先天魂力的孩子这样激动,可笑!魂师又怎样?封号斗罗又怎样?还不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甚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孩子被人鸠占鹊巢!!’
一想到这唐昊的双眼通红,眼中含泪,整个人忍不住发出癫狂的笑声。他是在笑别人吗?不是,他只是在笑现在的自己而已,沦落至此一切终究是咎由自取。
沉浸在自怨自艾的唐昊,终究是再也没有心情喝下这连一丝麻痹都无法带给自己的液体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就准备起身离去,只是在离开前下意识的瞥向了这场宴会的主角——余欢。
“阿,阿银?“
在看到余欢的一刹那,不知为何,他似乎看着余欢仿佛看到一个年幼版的阿银坐在那里,这让唐昊原本死寂的内心泛起了滔天的浪花,下意识向着余欢的方向走了一步后又畏畏缩缩退了回来。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再看过去,阿银变成了余欢,但他依旧能从余欢的身上看出浓浓阿银的影子。
“真…真像啊……”
“阿银,如果我们的儿子长大,应该也会这么像你吧……”
看着余欢,唐昊不知为何又想起了他的儿子,一时间各种各样的美好的残酷的回忆充斥着心间,让唐昊不自觉又泪流满面。
村民对于唐昊这幅神经兮兮的表现并没有意外,只是默默的远离这个神经病,但对余欢来说就不是这样了。
“怎么回事?是魅魔武魂做了些什么吗?”
余欢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饭碗,心跳加速,刚刚他不过在尝试自己在琢磨自己的武魂和功法,他发现他的《大自在法》所产出的内力和武魂十分契合,甚至里面的一部分‘小技巧’也与魅魔的能力是珠联璧合。
比如功法里的玩弄感情,操控人心,吸取欲望,修改记忆等等,各种各样的小把戏,当然虽说是小把戏,但很多把戏也不是他现在能用的出来的。
余欢能用的出来的,也就是短时间让对方对自己产生任何情绪。比如好感、厌恶、爱慕等等。又或者简单的对一些精神力比他低的人下达一些暗示,或者模糊一下记忆。
撑死了也就是能够吸收一些别人对他产生欲望之力进行修炼,并借助这些产自对方的欲望之力做点事情而已。
只是余欢没想到这些能力在配合魅魔武魂时,效果那么好。他本来只是在简单琢磨了一下后,为自己添加了一个所有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都会心生好感的buff而已。
只是连唐昊这种封号斗罗都能够影响到。而且看样子对方甚至并没有发现自己被影响了。
“这能力也太好使了,从某种程度来讲,这可比什么长虹剑好使多了。”
余欢在发现唐昊并没有什么其他反应后,立刻就想到了自己这些能力的其他用法,并且很想马上就施展一番,可惜真正要施展起来,可能要等到去魂师学院才行了。
至于现在,余欢只想赶紧宴会结束,不过好在宴席本身在唐昊出现的时候就开始走向了尾声。
其实如果刚刚唐昊走了,宴席可能还会再持续一段时间,但现在唐昊莫名奇妙的的留席,让原本应该还要再持续一段时间的宴席很快的就开始散场了。
随着人群的三两成群的离开,宴会热闹的氛围逐渐变得冷清,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就连余欢也回到了屋内后。
唐昊这才从回忆中抽身,他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又望了望自己妻子的埋骨之地,双手抱头迷茫的向着自己妻子问道。
“阿银,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现在的我……究竟又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