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

    自从发现梦中和现实世界有关联以来，董利军就有通过梦中影响现实的计划，未曾想计划刚启动就遇到了重大挫折，通过刘师傅两个儿子命运的重大变化，董利军意识到了一个特别麻烦的问题，就是梦中世界推动的变化，其结果未必是自己可以预计的，而已经启动的猴票带货计划自己没有中断，直到现在还在进行中，虽然也出现一些意外，在自己看来，那应该属于在现实世界中出现的意外，而且没有出现什么不好的结果，分析这两件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一切以自己为目标的变化，结果就可控？董利军陷入沉思。

    “一切恐惧都来源于未知”，不记得这句话的出处了，在梦中的世界，自己更加无助一些，董利军用这句话来提醒自己，前面自己细数出来的异常，必须自己想办法去弄清楚原因，退一万步讲，哪怕弄不清楚原因，自己至少要知道如何规避，可惜在现实世界自己的专业与可能要用到的物理知识相差十万八千里，没办法了，只能靠自己学习了，不求能成为厉害的科学家找到那些异常的原因，但求能规避这些异常，因为在知道两个世界有关联后，有些变化自己是一定要去推动的。

    还记得老爹在前段时间告诫自己要低调，现在的情况来看，可能会低调不起来，自己必须全速开启学习了，不说其他的，至少数学、物理是必须全力突进才行，还好老娘是教数学的，这个条件得天独厚还能保密，不过物理就有些麻烦了，先观察一下吧，实在不行看能不能借助现实世界的教培资源，就是会有点搞笑，一个四十多的成年人去上初高中的物理培训课，想想就有些感人，还是先在梦中世界想想办法吧，毕竟年龄在那摆着，学校还能近水楼台，起码不至于那么违和，要是现实世界突然冒出一个自学成材的科学牛人也太引人瞩目了，这是董利尔最不想要的结果。

    又是一天的中午，午餐结束后开始午休，这是当时学校的特色，住校的学生睡寝室，走读生在教室趴课桌，整个学校都陷入一片沉静中，老爹也准备午休，老娘由于要巡视教室和寝室，还没有午休，董利军趁机跑到和老爹睡在一起，过了一会，估摸着外婆和董秀、董俪睡着了，董利军用手轻轻推了一下老爹，在老爹锐利的眼神注视下，董利军轻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爸，我想多学习点东西，现在学的东西太简单了”

    听了儿子的话，董世文暗叹一声，终于还是要面对这个问题了，前些天妻子告诉自己，大儿子学东西很轻松，自己就有这个担心，不知道是不是去年父亲去世时葬的地方风水太好了，大儿子和小儿子现在这有些逆天啊，偏偏自己所处环境还不得不低调，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眼前儿子找到自己这么说，自己还是不要打击他了

    “你觉得自己要学什么难度的？”

    董利军一听知道有门，连忙说

    “我想每天多学一点，学完小学的就学初中的，要是能学完初中的就学高中的，能学多少就学多少”

    董世文听完长吁一口气，暗道

    “你小子真的是要逆天啊，这样可能就要横生一些枝节了，好吧，自己儿子这么优秀，老子作为他的爹，这个时候也不能认怂啊”

    于是拍拍董利军的脑袋答复儿子

    “好吧，我和你妈商量一下，先睡午觉吧”

    董利军有些喜出望外，没想到老爹满口答应下来。晚饭过后，老爹和老娘把董利军叫到跟前，这回是老娘开口，看来关于孩子教育，还是老娘话语权更大一点，也是，估计二老也知道专业的事情要专业的人来做

    “军军，我知道你学现在教你的东西很轻松，可是一般的小孩子都是学这些东西，你不能觉得学习很轻松就要学更多的东西，现在学的东西简单，你是比人聪明一些，这也不能表示你可以学习超出你年龄段的知识，那样会贪多嚼不烂的，小孩子除了学习还要玩，这样才是一个完整的童年”

    老娘应该还是有些顾虑，而且这些话也有一定道理，除了学习还应该有玩耍，这才是童年，老娘不愧为专业人士，有水平，给老娘点个赞，思忖了片刻，董利军露出自信的微笑，是时候展示自己强大的实力了，觉醒吧，洪荒之力，呃，呸，真TMD中二，董利军稳定一下情绪

    “爸，妈，可我不是一般的小孩子”

    言语中蕴含一股自信

    “我不想浪费那么多时间在一些无聊的玩耍上面，我以前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我要努力把时间抢回来”

    听完董利军的话，董世文和严茵茵先是一愣，缓了一下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深深的震惊，这哪里是一个才满6岁的孩子说出来的话，看着老爹和老娘的神情，董利军决定，干脆就一口气把自己的新人设彻底立起来

    “爸，妈，我知道我才满6岁，可是这也不妨碍我学习更多的知识，古有曹冲六岁称象，今天我董利军必不让他专美于前，现在学的东西太简单了，我不想浪费时间，而且现在不比前些年强调阶级斗争为纲，而是强调要发展经济，国家需要建设就一定需要很多有知识的人才，我想尽快成为那样的人”

    董利军怕吓坏二老，故意加上最后这句有点撒娇意味的话，可是就这样，也把董世文和严茵茵惊到了，屁大点孩子还能说出国家大势，以至于严茵茵都被口水呛得连连咳嗽，董世文也有点手足无措，在身上口袋摸来摸去，最后才在裤兜里摸出烟盒拿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大口，看到这里，本来不想再表现的董利军又没忍住，用手扇了扇老爹吐出的烟

    “爸，你戒了烟吧，这东西对身体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这要在以前，老娘铁定说老爹，可老娘还在震惊中没有恢复过来，顾不上DISS老爹，而老爹也没拿之前那套关于烟和酒的理论来说事，而是默默地在抽烟，董利军有些傻眼了，是不是自己这把开太大了，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就这样三人陷入沉默中，直到董世文抽完一支烟，董世文起身将烟丢到窗外，然后转身伸手摸了摸董利军的头和妻子商量

    “孩子要学就让他学吧，能学多少就学多少，其他就要要担心了，我就不信还有人敢不让我儿子学习知识”

    严茵茵也点了点头，伸手摩挲着董利军的脸，此时的董利军的头如同被揉面团一般，被老爹和老娘一齐上手，为了脱困，指着窗外对老爹说

    “爸，你烟头不要乱丢，别到时候引起火灾”

    结果正被蹂躏的头立马传来疼痛感，老爹给了自己一个小爆栗子，紧接着就被老妈拉到身边轻轻揉着刚吃了爆栗的地方，然后就听到老妈开怼老爹

    “不要动不动就打头，打傻了你赔我一个天才儿子，军军又不是说错了，本来就不应该乱扔烟头，刚刚听儿子说了没有，烟对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赶紧戒了，家里这么多口人要吃饭呢，还天天烧烟，不要钱啊”

    董利军听了暗自为自己成功挑起父母内讧而得意，结果又被老爹在额头上赏了一个爆栗，不过这次很轻，也不怎么疼，老妈连忙护住董利军的头愠怒道

    “叫你别打头你还打头？”

    老爹则收起手讪笑

    “儿子还敢管老子，我轻轻敲一下还不行？”

    老妈拉起董利军去洗漱，边走边安慰儿子

    “我们是文明人，不理这个不讲理的人”

    董利军很享受这种家庭的温情，嘿嘿嘿地笑着跟老娘去洗漱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下午，老娘拿出大姐以前的课本，那是一年级上学期的课本，先拿出语文，将所有的生字让自己念一遍，董利军不仅全部念出来，还给组了词，然后老娘又拿起数学，翻了一下又放下，估计老娘觉得不用考了，平时老娘都已经开始教自己四则运算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小学主课就这两门。

    到了晚饭时间，董世文从公社回来，手里提着一个鼓囊囊的包，接着又打发董利军去请吴老师和张老师，估计是要让二人全力开动教学了，虽然不是董利军特别想要的，但是这意味着老爹和老娘真的要让自己放开了学，是好事。

    董利军一路小跑到了吴老师和张老师合住的房间，正巧碰上二人拿着饭盒准备去食堂打饭，董利军把来意对两位一说，二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放下饭盒，一人牵董利军一只手走出门外。

    吴老师和张老师对董利军是非常喜欢的，虽然只有六岁多，但是言行举止非常有礼貌，也很有规矩，没有一点干部子弟傲气，关键是学的快，教什么就会什么，而且每每超出期望值，这一点吴老师尤为有感触，自己仅仅只是教了入门功夫，就是董利军所谓的强身术，可是董利军练着练着竟然有了气感，吴老师可以拍胸脯打包票，自己绝对没有教过这孩子内家功夫，重点是自己也不会呀，可这孩子硬是练出了内家功夫的气感。

    当年在雁盐城跟随师傅练习强身术的时候，师傅有说过，要是自己从小就练习强身术，天资好、根骨好的人，练得好的话，能够练出内家气劲来，因为强身术本身就是一种结合拳法与内家功法的内家拳，由于自己开始练习的时候年纪太大了，这些年虽然勤加练习，但是始终停留在内家气劲的门外，现在自己教了一个徒弟，练了不到两个月就能练出气感，着实让自己惊喜了一阵，他不知道的是董利军其实除了练强身术还在练养神调精功法，更不知道的是董利军没有和吴老师说实话，董利军不仅有气感，而且还有明显的气流行走筋脉的感觉。

    吴、张二人牵着董利军手一路走来，不少学生老师看到，也没有觉得奇怪，全校师生都知道两人在教董利军，尤其是吴老师，工作日每天清晨都在操场教董利军练功。晚饭时间，老师没有像中午一样聚在一起吃饭，因此只有部分有心的老师特别留意到了这个场景，这年头没有家教一说，只是董世文本身具备的能量让这部分人看到了背后的好处，对吴、张二人的好运气多少有些羡慕嫉妒。

    到了家里，桌子上已经摆上不少的菜，有些是在食堂里面打来的，有些是外婆单独炒的，还有两个分别是猪耳朵和猪舌，下酒的好菜，另外在桌子的一侧放着一瓶白沙液酒，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和那瓶白沙液酒，吴、张二人不经意之间相互瞟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个意思“果然是有事情”。

    作为主任，董诗文连连招呼二人入席，二人客套了一下分别落座，这时外婆轻轻掩上房门，屋里安静了下来，董世文给两位老师前面的小搪瓷茶缸里倒满酒，又给自己倒了半缸，给严茵茵倒了一点点，然后对两位老师说起了开场白

    “上次请二位过来坐，有些仓促，没有什么准备，思前想后，总觉得缺了不少礼数，所以今天特定置办了点吃食，补办一下拜师的仪式”

    说罢让董利军站起来，吴、张二位连忙说不用不用，现在不兴这些，董利军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杯水对着吴、张二人深深鞠躬后朗声拜师

    “老师好”

    然后董世文和严茵茵也分别端起自己的杯子站起来敬吴、张二位，这时吴老师率先端起倒满酒的搪瓷茶缸站起来说

    “哎呀，这太正式了！”

    跟着张老师也站起来附和

    “是呀，是呀，这太客气了”

    从两位老师的行为举止就可以分别看出二人对拜师礼仪的重视程度，吴老师几乎是跳了起来，张老师就没有那么迅速，当然也可能是吴老师对中国文化理解的深度要远胜张老师，在刚结束动荡的八十年代，这么正式的拜师礼是很少见的，要是再提前几年，怕是要被当做封建糟粕了，也鉴于此，老于世故的外婆才会掩上房门。

    董利军再次分别向两位老师鞠躬称呼老师，吴、张二人各自抿了一口酒，这简陋的拜师礼才算完成，董世文招呼吴、张二人动筷，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董世文没有绕弯子就直奔主题了

    “两位老师，之前孩子要学习我还有些瞻前顾后，说了一些不太恰当的话，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不应该，今日拜师礼成，我和茵茵表个态，军军是你们的弟子，想怎么教任由二位安排，我们绝不插手”

    听完董世文的话，吴张二人表情不一，张老师看向董利军的眼神，如同看到璞玉一般，而吴老师则是眼光先在董世文身上扫了一眼，然后才看向董利军，有所得的意味更多一些，而董利军则在一旁看到老爹的目光也在两位老师身上打转，估计二人的神情也尽收眼里，呵呵，成人的世界啊！

    第二天清晨，董利军照常和吴老师到操场练功，就在董利军摆开架势准备开练的时候，吴老师摆摆手示意先停一下，神色严肃地告诫董利军

    “军军，入门的练习差不多两个月了，你天资很高，现在可以开始进阶练习了，当年在我入门练习一年后你师爷才让我开始进阶练习，这是我们这一派的秘密，你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轻易不要说出去！”

    董利军知道应该是昨天拜师仪式后，吴老师要传自己真功夫了，很是兴奋地点头应承，果然，接下来的进阶练习和前一阶段的练习就有不少变化，其实说变化也就是细节上的变化，招式还是一样，但是必须和呼气吸气配合，而且强调一个重点，那就是动作的舒展程度有严格要求，收发力量有严格限制，半个小时下来，原来七八分钟能打完的一套功法，才堪堪讲完，练习都没时间做，吴老师也不急于一时，今天早读是语文，他必须到堂，所以就让董利军先将所有要点记下来，明天就开始按要点练习，然后带着董利军回了。

    吃完早饭，张老师把董利军叫到自己房间，吴老师在上课不在屋里，只见见办公桌上放着一本厚厚的大字典，凑过去一看，《英汉双解韦氏大学字典》，估计有些年头了，显得有些旧，没等董利军从厚厚的英汉字典中反应过来，张老师又拿出另一本厚厚的字典放在英汉字典旁边，董利军又凑过去看《俄汉大辞典》，张老师没有说话，直到董利军仔细打量完两本大部头后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才笑眯眯地对董利军说

    “军军，我知道你很聪明，对于天才，我认为要用与天才相匹配的学习方法去学习才不会浪费天才，所以，我打算让你同时学习两种语言”

    说完以后，张老师又分别用英语和俄语重复了这句话，虽然董利军不会俄语，但是俄语那标志性的颤音还是很有辨识度的，事到如今，董利军已无法拒绝，试试看吧，貌似自己在梦中是学东西学得快，记忆力非常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在梦里，一些匪夷所思的能力好像没那么夸张，就在这时，张老师又拿起几本看起来就很古老的线装书放在《俄汉大辞典》旁边，最上面一本是竖版繁体字封面的书，上面从右到左依次是：启蒙小学用书——《绘图详注三字经》——上海锦章书局藏版，张老师还以为董利军不认识上面的字，又一本一本递给董利军

    “这些依次是《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千家诗》、《增广贤文》、《幼学琼林》，吴老师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了，他要上课，让我先拿出来给你看一下，接下来他就先从这些东西开始教你，看来他和我的想法差不多，天才就要用与天才相匹配的学习方法去学习”

    到这里，董利军有些傻眼了，两位老师这是要下重手啊，不知道老娘在家里准备了什么在等自己，你们这样对一个刚满6岁的孩子好吗？

    上午第一节课和第二节课分别学习了英语和俄语的音节与发音，英语还好，董利军有一定的基础，但是俄语就有一些麻烦了，俄语的发音和英语以及汉语的发音差别比较大，张老师是先学习俄语，后来才改学英语，俄语的水平比英语的水平高很多，所以董利军俄语的发音有一点点不对，立马就被发现并且纠正的过来，第三节，第四节课张老师有课，把董利军放在房间里，让董利军自行练习。

    董利军现在有点骑虎难下了，前天当着老爹老娘的面把牛吹出去了，没想到两位老师一上来就下重手，正所谓“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只能硬着头皮加紧练习了，练着练着倒也没有觉得特别难，单词记忆什么的都不是什么问题，自己记忆力很好，英语的发音也没问题，就是俄语的发音花了点功夫，不过还好，有可能是自己习武的原因，对身体上的肌肉控制得比一般人要好很多，多练习几次俄语的发音，倒还像那么回事儿了。

    第四节课下课，张、吴二人先后回到房间，此时董利军还在努力练习英语和俄语的音节和发音，看着读得有些声嘶力竭的董利军，张老师很满意，开口丢出一句英语

    “ALLgreatgeniuswithcharacteristicofmadness”

    然后端起自己的茶杯给董利军，示意停一下喝口水，吴老师笑道

    “刚才拽了一句什么洋文”

    张老师等董利军喝完一整杯水后，接过杯子给两人解释

    “凡是伟大的天才都带有疯狂的特征！”

    然后又拍了拍董利军的头，亲昵地说

    “走，我送你回家，让你妈给你弄点好吃的”

    于是三人又一起走出房间，学校师生又一次看到了手拉着手的三人行。

    下午两位老师都没课，好像两人已经商量好了，下午由吴老师来教董利军语文，或者说应该叫国文，不过这个对于董利军来讲倒是简单，《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在现实世界中，为了教儿子早就背过，花了两个小时把三本孩童启蒙书背得滚瓜乱熟，一旁的吴老师见此情形，高兴得眉飞色舞，张老师则看得目瞪口呆，手中的笔都不知道在备课本上戳了多少个洞，见吴老师还准备继续教《千家诗》，连忙制止

    “刚开始别学那么多，循序渐进，你...你总得等等我吧！”

    吴老师大笑，随即挥毫泼墨写下“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三乐也”，然后拿出描红纸，让董利军练习毛笔字基础，接下来一个下午都在练习毛笔字。晚餐过后，老娘抢在晚自习前的一个小时，教董利军数学，现在已经开始学习加减乘除的四则运算了，这个也难不倒董利军，见儿子貌似学得很轻松，老娘一发狠，花半个小时出了几十道加减乘除混合的四则运算题丢给董利军，要求在晚自习第一节课后做完，这就是个工作量而已没什么难度，董利军点头答应。

    晚自习第一节课还没有下课，老娘就回来了，看看桌子上一题没错的四则运算题，又看看正在一旁听老爹讲历史故事的董利军，想起吃晚饭的时候，吴、张两位老师跟自己说的情况，严茵茵惊喜交加，自己这大儿子太不让人省心了，以前脑子不好自己操心，现在脑子太好了，让人惊心，这是要逆天呐！

    接下来几天两位老师和老娘倒是没有继续上量，可是课后的练习要求越来越高，估计是怕自己贪多嚼不烂，因此加强了知识巩固，对于董林军来说，虽然课后练习要求高没什么难度，但是量在那里摆着，又是练发音，又是记单词，还要背古文、写毛笔、做算术题，还好自己这身板还不错，要是一般的六七岁小孩还真顶不住，果然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