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女天天整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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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话 玩欲情故纵~

    齐巳眼眸微微一沉,挑着眉问:“你想杀我?”

    “公子,我手无缚鸡之力,哪能杀人呀。我只是想割一块布条,帮你包一下!”她尽可能的将事情说的轻松一些,好让男人能更相信。

    她还没活够呢,怎敢动手,不过是拿刀壮壮胆罢了。

    “方才,你说你不愿嫁给瀚王和齐辰旭,可是真话?”齐巳眼睛随意瞥了一眼,就知道她在抖瑟。

    “真呀,比真金白银还真呢…”

    白觅故作镇定,继续说道:“阁下若是女人,会喜欢一个有着下半身喜好的男人,和一个披着羊皮的狼人吗?”

    她说的直接,倒是齐巳稍微顿了一下。

    他沉声:“我不是女人!”

    白觅抬眸,天色昏暗,完全看不清男人的面容,更别说他还遮着面。

    迟疑了下,齐巳又问:“那你想嫁谁?”

    “落魄王!”

    齐巳表情僵住:“谁?”

    白觅心里紧张的要命,一时间说错了话:“奉尘王。我是奉尘王齐巳的未婚妻!”

    她想用鬼见愁来吓唬面前这男人,好保全自己的小命。

    “你不怕他?”齐巳挑眉问道。

    “还行吧。不过,他比我大了十岁,稍稍有那么点吃亏了…”

    白觅说完立刻捂住嘴。

    万一这人是落魄王爷的探子怎么办?

    这些话要是传到那人耳朵里,自己的嘴估计会被缝上吧。

    齐巳食指掩住鼻尖摩挲几下,这小东西是嫌他老吗?

    还从未有人对他这般言论,还是胡言乱语不中听的话。

    他的视线往那床榻上扫了一眼,脸上浮起明显的厌恶。

    “不过,王爷也有优点的…”

    “好身材,好比例,俊美的容颜。看着也非常好相处。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他不像旁人说的那么落魄,这样的男子谁能不心动呢?”白觅兴奋地解释道,试图用尽可能多的溢美之词来诱导他。

    齐巳随手将脸上的黑布扯掉,月光下,他的轮廓勾勒的十分清晰。

    脸色有些苍白,却依旧俊美,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笑意。

    “齐,齐,齐…王爷。”白觅望着这张脸,吓得话都说不明白了,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不是说不怕!”齐巳目光温和地盯着她,嘴角微微上扬:“不是说心动?怎么真见了我,就成小结巴了?”

    白觅稳住身子,脸瞬间红了起来。

    她刚才的话是故意说给齐巳听的,希望能转移他的注意,但现在只觉得无比尴尬。

    她好想挖个坑钻进去。

    “王爷,时侯不早了。咱们该各回各家各找各……我,我该回去了!”

    真是大半夜出门见鬼了。

    齐巳轻松起身,伸手搂住她的腰用力一带,圈进了臂弯里:“不是心动吗?怎么就要走了?”

    “王爷就当我在说梦话,千万千万别当真,”白觅挣扎几下,无果。

    “你,你松手。”

    被血腥气息包围,觉得连呼吸都有些不畅了,只能尽可能的将头挪一挪,不让他的下巴怼在自己脸上。

    “为何屏着呼吸?”齐巳低头,将唇压在白觅的耳朵上。

    白觅身形僵直,微微一顿。

    要死了,这人脸色那么难看,居然还有心思在这撩人。那些个狭义之士怎么不把他大动脉给切了。

    齐巳收臂往前一带,白觅惊了惊,紧接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贴入他怀里。

    这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早知道他那么无耻,她一定不会捡这未婚夫用。

    齐巳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问:“我不好闻?”

    看着这张英邪的脸,深刻地怀疑是自己刚才的话惹毛了他,所以专门找起茬来了。

    果真是心胸狭隘。

    白觅口是心非尴尬一笑:“不不不。你超好闻。”

    好闻个屁啊,一身的血腥味,她都快吐苦水了。

    齐巳:“那你闻一个我看看。”

    ???

    白觅差点翻出白眼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怕中毒。噢不,我怕吃不消!”

    挣了挣手腕,奈何看似云淡风轻,可他手上的力道却不容她挣脱。

    “你这是玩欲擒故纵?”

    白觅一僵,天杀的,谁有这个命陪你欲擒故纵?

    “不不不,绝对没有,王爷放一百个一万个心。我绝对没有纵,不信你松手,我马上滚…”

    齐巳温和一笑:“你纵就是,我喜欢!”

    老天啊,她要是有什么错,直接一个雷劈死她也行,何苦要派这样一个精神不对头的人来折磨她。

    白觅无声怒吼,又挣了挣,他不仅不松,反而又将她往面前带了两分。

    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她开始冒冷汗。

    快要窒息的时候,她就想:既然你不仁不义,别怪我破罐子破摔。

    白觅快速转头,在他薄唇上亲了一下。

    齐巳身形稍稍一直,没料到她正常情况下也如此大胆。

    男人的嘴倒不像他这个人一样冰冰凉凉,白觅片刻不多停留,说道:“我吻你看看了,王爷还满意吗?”

    喜欢欲擒故纵是吧,偏不如你愿,看你怎么玩。

    齐巳淡淡的眼神盯得她发毛:“还挺不满意的。在柜子里我瞧着他们的姿势不错,不如我们试试?”

    喜欢玩火,他有时间玩,欲情故纵,他也能接受,反正就是本着你怎么玩他都奉陪的架势。然后,那双眸子便一直含情脉脉地看着怀中的人。

    “姿势?什么姿势?”白觅怔了一下,马上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你脑子有大坑吧!”

    “不装傻了?”齐巳不依不饶,分明就是在故意的捉弄人:“觅儿迟早是我的人,先学习姿势何尝不可?”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简直就是畜生。

    白觅气的差点就想伸出手来一耳光刮过去。

    先前这一幕,却正好叫一甲莽跑进来,给撞见了。

    看见的竟是主子被女人给轻薄的一幕,顿时木了一瞬。

    不过好在他身体反应比脑子更快,人当即就飞快地闪出了房外,他眼神不好,就当没看见吧。

    “哑巴了?滚进来!”

    这后半句显然是对屋外的人说的。

    一甲顿了两下,才又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王爷受伤了,现在不宜进行剧烈运动,以免落下什么隐疾,所以,歇着吧你…”白觅见他目光往外移,手掌的力度也减了几分,一把推开了他。

    说完,她便落荒而逃!

    齐巳没有追,随意扫过一甲紧绷且木纳的脸,重新坐回椅子上。

    “自己回去领罚!”

    “是。”一甲有苦难言。

    女人的话让齐巳起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剧烈运动?隐疾?

    看着挺缺心眼,说话倒是针针有词。

    他伤的是腿,跟能不能“运动”挂勾吗?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刀口就落下“隐疾”?

    这小东西是觉得他会因为这点小伤就不能人道了?

    他现在是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了。

    瀚王和齐辰旭想要娶她,做梦。他齐巳要的东西,还轮不到别人拿出锄头来。

    出了门,白觅才站住脚,意识到过于冲动,竟忘了这里是瀚王的高墙大院,门口若有人看守,根本出不去。

    但,她没想到的是,瀚王为了让人捉奸,故意遣散了侍卫。

    因此,大门口不仅无人,连狗洞都是敞开着的。

    “死就死吧,见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