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人均孤立无援
“各位看好,这就是思故剑法最后一式——思无邪。”
李相宜挽了个漂亮的剑花,结束了下午的理论讲解。
整个下午,苏墨如饥似渴的听着李相宜的讲解,获益良多。
经过一下午的训练,苏墨的思故剑诀熟练度已经到了(23/100)。
劈、挑、砍、刺、点...种种曾经毫无头绪的剑招渐渐在心头有了雏形。
理论讲解结束后,李相宜喊道:“下面我们进行实战训练,各位自行选择对手。”
“我和几位来自思故门的助教会在场内巡逻,各位有不懂的可以问我们,也可以与我们对练。”
叶梨梨眼神一亮,转身看向苏墨,深深地作了一揖,道:“师兄,请指教。”
苏墨点点头,比出架势道:“可以,来吧。”
对苏墨来说,对手是谁并不重要,只要训练就可以获得熟练度。
叶梨梨心中暗喜,短短的一个下午,她和苏墨的关系就完成了从前辈再到学长再到师兄的三连跳。
往后一片光明,再往后跳到啥都不敢想。
不光明也没关系,我可以做小!
“好,那我出招了!”叶梨梨舞起长剑和苏墨对练起来。
和她柔弱的外表不同,叶梨梨舞起剑来有种英姿飒爽的飒气。
两人你来我往,非常精彩,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
虽然有苏墨放水的成分,但叶梨梨的剑术也着实非常不错,不知师出何人。
以苏墨的标准评价,现在叶梨梨的剑术水平大概有0.75墨。
就在苏墨和叶梨梨愉快的对练之际,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在他俩身边响起。
“剑术是用来杀敌的,你们二人以为是跳舞吗?花里胡哨的成何体统。”
苏墨收剑回头一看,几位助教齐刷刷的站在他和叶梨梨的训练场旁边,眼神中有着不悦。
苏墨挑了挑眉,道:“噢?几位兄台可有什么高见,不如指点一下在下。”
李律轻哼一声,道:“不知道是哪来的乡巴佬也配跟我称兄道弟,李继周,你来教训一下这小子。”
一位额头很高的男子从李律身后走出,恭敬道:“是,师兄。”
说吧,李继周走到苏墨身前,道:“拔剑吧,我让你先出招。”
“先说好,只比剑法,同境相斗,不用异能。”
苏墨算是看明白了,这几位助教是特意来找他麻烦的。
苏墨眼神冰冷,沉声道:“废话这么多,来吧。”
刷!苏墨出剑,迅速在李继周身前划了一个圆。
好快的剑!李继周心中一惊,直到这一剑刺完他才反应过来,已经结束了。
不过随后李继周便发现,身上并没有受伤,这位苏墨似乎只是刷了个剑花。
“不愧是只会耍酷的乡巴佬,华而不实。”李继周嗤笑道。
苏墨用剑尖默默指了指李继周大腿位置,道:“你确定吗?”
李继周脸色一变,连忙向下看,只见他裤子上被划出一个大圆。
愤怒的小鸟失去保护,孤立无援的在森林中摇荡。
“你!”李继周脸色羞红,连忙捂着小豆芽远去。
苏墨摇了摇头,道:“太弱了,还有要来的吗,下一个。”
见同伴丢了个大脸,李律和李相鹤身后的弟子义愤填膺,纷纷自告奋勇道:“师兄,让我来!”
苏墨无所谓的道:“实在是太弱了,你们几个还是一起来吧。”
一起来?这也太小看我们了!
不过以苏墨刚才一剑的水平,几位弟子自认为单打独斗,还真没有胜算。
几位弟子眼里有着愤怒,互相交换眼神,很快达成了一致:
一起就一起,又不是没打过群架。
吸收了李继周的教训,几位弟子小心翼翼的把长剑护在裆前,一步步的向苏墨逼近。
“上!”
在和苏墨位置拉近到适合出手的距离时,几位弟子大喊着一拥而上,从不同角度攻向苏墨。
即便以苏墨现在才25点的思故剑法熟练度来看,几位弟子用招都是错漏百出,僵化至极。
看着几位弟子散乱的架势,苏墨连连摇头道:“太弱了,实在是太弱了。”
随即,苏墨像一只滑溜的蝴蝶一样,从几位弟子的剑光中不断穿身而过,手腕翻动连出几剑还击。
一轮剑光交错后,训练场上又多了几只孤立无援的小鸟。
几位弟子脸色一阵青绿,他们确实是技不如人,几个打一个都被吊打。
苏墨能在不伤害他们的前提下,让他们的小鸟孤立无援,剑术不知道高了多少个等级。
几位弟子不再多话,化身武当派传人,追着李继周的方向而去。
苏墨和几位助教“切磋”的动静并不小,此时,周围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叶梨梨秉承着一贯的夸夸风格,高喊道:“师兄你好帅!我要给你生...生日蛋糕祝贺!”
齐秦默默捂了捂脸,心道:“差点说出口的半句,是师兄我要给你生孩子吧。”
杜狂虎对着几位离开的弟子指指点点,小声道:
“他们也太小了,难道这就是思故剑法练成的副作用吗?那我是不是不练为好?”
谢天骄仔细思考片刻,道:“也不是,或许正因如此,才轮到他们几个过来加班做助教吧。”
场内,眼见着几位小弟被苏墨羞辱,李相鹤和李律二人终于是绷不住了。
李律气得用剑柄直直的指着苏墨,道:“无耻小人!卑鄙!”
苏墨双手叉抱在胸前,道:“哪里卑鄙了?那些不明真相恶意中伤的小人才是真的卑鄙吧。”
李相鹤轻呵一声,道:“阁下如此牙尖嘴利,本来不想亲自出手的,看来今天非要教训你一番不可了。”
苏墨白了李相鹤一眼,道:“你们两个踏马的要打就打,别叽叽歪歪这么多,一起上吧。”
“这可是你说的。”
李相鹤和李律此时也顾不上面子了,拔剑联手向苏墨逼来。
看着两人有点东西的架势,苏墨轻咦一声,道:“有点意思,思故门也不全是那样不入流的草包嘛。”
草包之间亦有差距,在苏墨看来两人也就比草包好一点了,充其量是个耐草的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