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散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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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县令拜山

    等赵艺休息一段时间后,武馆的弟子们都已经吃完饭回来了。大师兄赵铮看到师弟们几乎都回来了便不继续休息,从地上站起来继续组织训练。时间慢慢的流逝,一天训练的时间又结束了。赵艺从武馆向家的方向走去。

    夜晚,皎洁的月光从天空上撒下,落在了正在庭院里练拳的少年身上。少年身穿粗布麻衣,身形挺拔,其中最让人侧目的是那双明亮的双眸,走进一看那少年赫然就是赵艺。赵艺打完最后一拳,缓和一下身体就坐在凳子上,眯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夜晚的微风,等身体上的汗液风干之后便洗漱睡觉。

    深夜,一辆马车来到枫叶山的山脚下,驾驶马车的是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老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的长袖棉麻衣服。如果有在清河县居住了许多年的人在此的话,便能一眼认出这驾车的老人就是清河县的谭师爷。

    “吁~”谭师爷拉动手中的缰绳,让马车在此停下后转身拨开身后马车的门帘轻声道“老爷,枫叶山到了。”“嗯。”里面传出一声厚重的声音。随后一只布满皱纹的手掌扶着马车的门框,另一只布满皱纹的手掌接过谭师爷手上的门帘从马车里面走了出来。

    皎洁的月光照出此人身穿淡青色的长袖丝绸儒服,面容成熟而稳重,在其眼角旁有细小的皱纹,那皱纹就像蒲公英的茎上的绒毛般细小而柔软,想必此人年轻时必是相貌英俊之人。此人便是清河县的县令周平文。

    周平文下了马车后站在旁边眺望着枫叶山说:“师爷,你说那封信要是送出去就好了,哎~”“老爷事实就是如此,请不要过于纠结,我们只需安照计划行事就好。”谭师爷神色平淡道。

    周平文站在马车旁一边欣赏着这枫叶山美妙的夜色,一边等待周师爷把马车绑好。“老爷,信是否带了?”谭师爷对着眼前正在欣赏夜色的周平文问道。周平文挥了挥手里的信筒神色低沉的道:“带了,上山吧。”

    随后,周平文便与谭师爷一同上山。周平文走在山间的小路上,看着道路两旁种满的枫树不禁啧啧称奇。要知道这些可都是红枫树,而红枫树可适应不了清河县的气候。

    至于周平文为什么知道红枫树不适应清河县的气候,那是因为他在看杂书时看到过红枫树只长在四季年如春的地方。而清河县那可是四季都热的出奇,根本不适合红枫树的生长。

    越往山上走,周平文便发现四周的红枫树叶子越红。等周文平走到山里一座院子的大门前面,四周的红枫树叶犹如红色的火焰一般炫目。

    谭师爷见院子内没人来开门便越过周平文的身形上前一步,大声叫道:“清河县县令前来找赵家家主有要事相谈。”谭师爷等了一会见还是没有人来开门便又大声叫道:“谭家谭松和谭家女婿周平文前来找赵家主有要事相谈。”

    谭松话音刚落,院子的门就被一身穿着白色长袖衣服的少年郎打开。谭松仔细的看了一眼这个开门的少年后便退回到周平文的身后。

    少年把饶有兴趣的把目光放在周平文的身上笑道:“你就是县令?”周平文瞄了一眼少年袖子上绣的两枚红色枫叶说道:“我就是清河县县令。”少年听到周平文的话后立马收起了笑容,脸色冷漠道:“家主已经在大堂中等候多时了。”说罢便转身离开,周平文和谭松立马跟在少年身后向着赵家大堂走去。

    在经过一个花园,一座湖中庭后少年才带着周平文和谭松才到达赵家大堂。等周平文才刚刚到达大堂时,便看到一身穿白袍,双袖绣着四枚红色枫叶的中年男子坐在大堂之上。

    少年见到此人后快步走到其身旁,神色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家主,人已经带到。”那男子看了看少神色平淡的道:“嗯,你先下去吧。”

    等少年离开后,周平文对着赵家主神色恭敬道:“赵家主可还记得之前20年的约定?”“哦?难道约定可以实行了?”赵家坐直身子神色认真道。

    周平文向前走几步把手里信筒递给赵家主后道:“这信原本按照约定是寄给清河县南边的天水城城主的,现在收信的人不知去向。”赵家主仔细的端详手中的信筒后把信筒上封口的火漆揭掉,从里面倒出一封信。赵家主快速的打开这封信看到一个写的很大的元字。

    赵家主盯着这元字看了一会便哈哈大笑。周平文听到赵家主大笑的声音后大声道:“那清河县就交还给赵家主了。”赵家主听到周平文讲的话后停止大笑神色冷漠的盯着周平文道:“清河县?好一个清河县!周县令,当年我为了照顾谭家面子把赵县代交给你管理,结果你倒好转手便把县名改了,不止如此你还伙同缉拿司的人把我们这些修行的人赶出县城。”

    周平文听完赵家主的话后沉默片刻便向赵家主行了一礼问道:“现在的清河县难道不比以前的赵县要好么?”

    赵家主没有接周平文的话而是说:“那就半年之后你就安排我就接替你成为县令吧。”周平文笑了笑向赵家主说道:“那我们半年后后县令府见。”赵家主听后便挥了挥手道:“赵青,送客。”不一会儿刚刚离开的少年从大堂外面进来对着周平文和谭松神色平淡道:“走吧两位。”

    周平文和谭松一路跟着赵青离开大堂来到院子门前。等周平文和谭松走出大门后,身后的大门便缓缓关上。周平文看着一路身体紧绷的谭松道:“师爷,不必过于紧张,在县令之位交接之前赵家都不会对我动手的。”谭松看着周平文苦笑道:“老爷性命金贵,还是小心为妙。”

    周平文听完谭松的话后笑骂道:“我不过是谭家中兴之主谭羽的女婿么?有什么金贵的。”谭松听到之话后也没说什么,只是还继续保持着警惕。

    过了一段时间后,周平文和谭松一起来到马车旁,而谭松也渐渐的放松警惕。周平文看见谭松的样子好奇问道:“师爷怎么在山上如此警惕,在山下就放松啦。”

    谭松回头望了眼枫叶山道:“老爷不是我辈修行中人,自然察觉不到这山上布满了阵法,在这山上的阵法中,小人没有把握护着老爷周全,但在阵法外除非是赵家那位8境的老祖出手,否则其余的赵家中人来袭,我都有自信不让老爷掉一根寒毛。”

    月亮在天上高挂,枫叶山的脚下有一辆马车向着清河县的方向驶去。而赵艺现在正在自家屋里呼呼大睡,不时还露出笑容,估计是在做着一桩美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