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惹我师兄可以,别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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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阳光开朗大男孩,陆瑾登场!

    “十七兄。”张怀义率先笑着挥了挥手。

    眼神却瞟向陆十七身侧的白发少年。

    说是少年。

    其实只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估计和吕慈差不多岁数。

    一身印着‘陆’字的红袍马褂,鼻梁高挺,剑眉星目,脸上明明仍残存着些稚气,却莫名被一股超尘脱俗的飘渺气质所遮掩,端的是块小鲜肉!

    估计都不用等完全长大,现在就会很受各个年龄段的女人喜爱。

    “莫非此人.......”

    也不需要张怀义瞎猜。

    这白发少年已经开口自我介绍道:“在下陆瑾,今日陆家镇若有招待不周之处,我陆瑾给各位赔个不是了!”

    说完,陆瑾直接朝二楼的所有客人抱了一拳。

    “哪里!哪里话!”

    “陆瑾少爷,你太客气了!”

    ......

    陆瑾笑得阳光开朗,甚是灿烂。

    明明忙了一整天,只有晚上这光景才得闲偷偷和十七哥跑出来逛逛,但脸上仍然看不见半分阴霾。

    除了阳光,还是阳光,除了快乐,还是快乐。

    陆瑾和老太爷感情极深,完全不像一般高门大户的子弟,长辈晚辈之间总会闹些矛盾。

    二楼其他食客也纷纷报以友善笑容,客气了几句。

    有的甚至还上前来敬酒。

    陆瑾也不客套,来者不拒,一口气连饮三大碗,豪气惊人。

    引得喝彩不断。

    流程走完。

    陆瑾将目光投向了张怀义这边,有些疑惑问道:

    “两位张师兄,吕兄,还有王蔼兄弟,你们这是......?”

    此时张之维目光紧锁。

    从陆瑾上二楼开始。

    他的脸色就一直不太好看。

    作为异人界未来的唯一指定无敌包赢哥。

    张之维有一项旁人梦寐以求的能力。

    那就是看穿别人体内的炁。

    通常来讲。

    这门‘望炁’功夫,哪怕性命修为达到极深的高度,也不一定有机会领悟其中之奥秘。

    但张之维却早早地就能做到了。

    然而此时在他的视野中。

    这陆瑾身上的炁。

    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

    【就这就这就这就这?】

    张之维错愕一笑。

    忽然感觉这个世界有些荒谬。

    他想起了自家师父张静清收到陆老太爷请柬兼战书时的郑重模样。

    期待了这么多天?

    合着你现在告诉我,这哥们硬实力就和吕仁差不多?

    甚至还不如一点!?

    果然!

    老男人的嘴!

    永远信不了一点儿!

    不过话又说回来。

    陆瑾身上的炁弱是弱了点,但又有点特殊,给人一种虚无缥缈,仿佛随时都要随风消散的感觉。

    嗯...也不能说随风消散。

    就很像怀义师弟的炁体源流,可以把一切术法化为本源的先天之炁。

    无形无质的先天之炁,一旦脱离人身,便会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除非正在羽化登仙,否则这一过程通常来讲是绝对的规则。

    所以那些还在成仙路上的芸芸众生,修炼不同的功法,就是将产自丹田的先天一炁佐以来自灵台紫府的‘精’与‘神’之力,打磨成有形有质的模样。

    对外表现,也就成了异人界绚烂多姿的百家争鸣。

    淡紫的如意劲、深黑的聚魔魂、金黄的金光咒、火红的控火诀、亮白的雷法......

    诸如此景。

    但陆瑾的炁不同。

    其表现形式,就是某种古怪的先天一炁。

    张之维有些疑惑,如果一个人全身上下只有先天一炁,岂不是和仙人也没差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陆家没有家传功法!那想必这种炁便来自‘三一门’!修炼‘仙炁’闽南三一门......”张之维陷入沉思。

    “罢了,就当见证物种多样性了。反正师父说了,到时候会安排我和陆瑾做上一场,既然如此,那也不急,到时候再见识见识这三一门功法的特殊之处!”

    当即,张之维再度将目光挪回到了脸色略显古怪的吕仁身上。

    那就先尝尝如意劲!开开胃!

    ......

    经过众人的一番解释。

    陆瑾也大致明白现在的情况了。

    当即抚掌大笑道。

    “两位哥哥何必如此,本来就是误会,倒不如给小弟一个面子,就此揭过吧!”

    陆瑾当即便将吕仁和张之维的手掌挽在一起。

    “喏,握个手,差不多行了!倒不如喝点酒!酒上功夫见真章嘛!”陆瑾笑容满面道。

    其余人也会心一笑。

    如此做派,倒当真有些少年人心性......嗯,不是老登!

    而此时吕仁也总算知道了。

    原来这样一高一矮两位神秘却强大的青年。

    一个叫张之维,一个叫张怀义。

    都是天师府门人!

    “可是他二人为何刚才始终不愿透露姓名......甚至连招牌金光咒都没用过,不过说来也是,若不是陆十七挑明,我还真没法将这两人与向来门规森严的龙虎山天师府联系到一块儿......”

    吕仁微笑着摇了摇头。

    此时他心里升起了些许不服输的味道,满脸认真说道:“先前不知两位是天师府的道兄,倒是吕仁目中无人了,不过既然答应了要来一局扳手腕,如果就这么算了,想必这位张之维兄弟心里也有遗憾吧,索性随意比一比,无论结果如何,今日事情都一笑了之。如何?”

    “甚好。”张之维笑道。

    一人想见识如意劲,看看有没有能借鉴的地方;

    一人想见识金光咒,试试刚才的一切到底是不是错觉。

    倒也情投意合。

    听得二人执意如此。

    陆瑾索性不劝了。

    “那小弟便全当个热闹看了?”

    “哈哈,热闹,热闹,今天本就该热热闹闹的!”

    一时间,周围人也纷纷笑道。

    “那吕兄,请吧?”张之维笑道。

    “请!”

    这一次,由陆瑾充当裁判。

    随着一声“开始”。

    吕仁身上亮起淡紫色的如意劲炁。

    张之维身上也闪起淡金色的光芒。

    一股无形的气势陡然激增,在这酒楼中蔓延开来。

    张之维没有神秘且强大的炁体源流,只相信绝对的性命修为,以及中正平和、横推世间一切敌的金光咒!

    任由紫色劲炁侵入体内。

    张之维看似托大,实则早有准备,血管筋肉骨骼皆笼罩一阵淡淡的金意,在海浪波涛一样的如意劲源源不断地冲刷下,纹丝不动,烨然若神人。

    一时间,紫色和金色在方寸之地呈现僵持之势。

    周围人皆是屏住呼吸,他们也想看看。

    吕家大璧吕仁还能不能延续自己的不败神话!

    亦或是成名更早,但后来销声匿迹的龙虎山张之维更胜一筹!

    “嗯~原来是这样!”

    片刻的功夫,张之维已经大致摸清楚了。

    “如意劲,曲直如意,变化多端,粘连懈怠,阴柔之处,有几分阴雷‘水脏’的风范。”

    “还不错吧。”

    张之维狭长的眉毛瞬间抬起。

    下一刻。

    金光乍明。

    原本还在肆意妄为,耀武扬威的如意劲炁,瞬间被一股宛如天地之威,绝对无法抵挡的冲击力悉数推了回去。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

    吕仁的手背和桌面亲密接触。

    排山倒海,胜负已分。

    “我,我输了。”

    那转瞬即逝的巍峨,仿佛错觉,又真实不虚。

    吕仁既是震惊,又是释然,对于这个结果,他其实早有准备。

    “果然,在河边察觉到自己的暗劲,刚才又能轻松影响自己的身形,只有性命修为绝对领先才能办到吧......这样的人,怕是已经有了我吕家长老的实力,可偏偏,他又如此的年轻啊.......”

    欲要脱口而出的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了苦涩一笑。

    自谦?哪儿还有什么谦虚的说法,终究还是坐井观天了。

    吕仁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先前的猜测,张之维的性命修为,真的只比自己略高一线吗......

    “不过,为什么我和小慈都是败了,我是败在金光咒之下,龙虎山招牌,很好分辨,但先前张怀义却没有用金光咒,而且仿佛还让小慈消耗很大的样子,莫非此人还有其他秘密?”

    吕仁这边还在心中疯狂复盘。

    另一边的张之维声音已经传来。

    “承让。”

    张之维表情平淡依旧,仿佛什么事情都是云淡风轻的,根本没把击败具有‘同辈第一人之资’的吕仁当成一件什么大事。

    见状,吕仁的心情不禁更加糟糕了几分。

    二人互相抱拳。

    各自收拾完复杂心绪,众人一同回到了酒桌前。

    吕慈还是一脸恍惚,他只知道自己败了,却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败的。

    就总感觉,自己明明已经全力以赴了,而且运炁效率比平时更高,输出更猛!

    可还是输了。

    直到力竭,都没能挽回半点局势!

    此时座位上,原本信心满满的小胖子王蔼压根都没反应过来!

    满脸不可置信。

    他根本无法理解。

    自己这位无敌于同辈,让诸多老一辈强者赞叹不已的吕仁哥哥,竟然这么轻易地落败了?

    还是在自己本该最为擅长的贴身角力领域!

    被一个年龄差不多的青年?

    毫无悬念的的击败?

    “这......我......”

    王蔼想安慰两位哥哥,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毕竟说到底,这吕家双璧,都是为自己再出头啊.......

    可看那天师府两兄弟的模样,分明还是始终将自己当个透明人。

    王蔼心中更是升起一阵委屈。

    相较于张之维的潇洒,张怀义的神秘。

    吕家二璧,以及王蔼看向他俩的眼神也平添了几分畏惧。

    一时间,酒桌气氛有些沉闷起来。

    叫人添了两把椅子,落座。

    作为东道主,几番介绍、添菜、斟酒,总算挽回了些气氛。

    陆瑾便想着该如何让场面更热络一些。

    又库库喝了两碗‘蓬莱春’后。

    陆瑾忽然神秘一笑:“诸位可知,如今咱们各个门派的首领,都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