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开局被梁山好汉绑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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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拿下杨志

    时云飞带周红英看过伤,包扎好,医生说没有伤到筋骨,已无大碍,休息一些日子便好。

    于是时云飞便同杨志和谢都管告了辞,然后自己租了个马车,打道回府。

    回家路上,少不了跟红英在马车上腻歪腻歪,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经过今日之风波,二人关系进展飞速,时云飞借着看伤的名义,轻轻摸一摸姑娘白嫩的小脚,甚至冷不丁香一口脸蛋,红英也只是笑着推开,一点都不生气。

    时云飞道:“今日实在危险,现在想起来我都脊背发凉,红英,以后可不要任性了,有啥事一定先跟我说。”

    周红英却白了时云飞一眼:“是你非要跟我置气,鼓捣那些破龟壳片,却神神秘秘什么都不跟我说,你以为我爱爬墙啊,还不是担心你出事。”

    “好吧,这件事确实我也有责任。我其实只是想证明自己,不能被女人瞧扁了不是?”

    “我跟你开个玩笑,你倒当真了。”周红英噗嗤一笑,又含情脉脉地看着时云飞,轻声道,“放心好了,我相信你,永远相信你。”

    时云飞看着红英的眼眸,太美了,实在控制不住,突然猥琐一笑,嘟起嘴直奔目标:“为了庆祝今日成功脱险,必须香个嘴了!”

    “哎呀呀,坏蛋,我再不相信你了,快走开啦!”

    二人回到卢府,先送周红英回房间歇息,卢俊义和周侗闻讯也都来看望。

    见红英的确没有什么大碍,卢俊义和周侗才放心离开。

    然而时云飞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空气。

    他发现卢俊义和周侗这二位,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尤其是卢俊义,之前总是一脸假客气,根本瞧不上自己,要么就是吹嘘自己有钱,黄河水巴拉巴拉。

    现在则完全不同。

    现在卢俊义对自己的态度,就跟那梁中书差不多。

    好像占了自己多大便宜似的,说起话来多少带着些亏心或者歉疚。

    那可不,在卢俊义眼里,要不是时云飞机智过人,力挽狂澜,自己早就抛家舍业,跑路上梁山当贼去了。

    但这件事说出来实在太丢人,所以卢俊义和周侗不约而同,都选择了沉默。

    反搞得时云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第二日。

    一大早,时云飞先去看了红英脚伤的恢复情况,见恢复得不错,又香了两口以示庆祝。

    随后,便带上从梁中书那里弄来的金银,独自上街,去寻那卖刀的人。

    卖刀人还在老地方守着,看到时云飞如约而至,那是相当开心,毕竟两千贯的刀也忒贵,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寻到买主的。

    至于时云飞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他根本不关心。

    又经过一番唇枪舌剑讨价还价,最终以一千七百贯成交,时云飞掐指一算,大约只花了一半的钱。

    甲骨文释读之法庞杂深奥,他最多在小册子上写了个入门级别的皮毛。

    如此便轻松换来三千多贯,这趟不亏。

    随后,时云飞怀抱着刀,再次来到知府衙门,去寻那杨志。

    想见杨志一个提辖,比见知府自然要容易得多,何况昨日时云飞和梁中书相谈甚欢,门子都看在眼里,知道时云飞是贵客。

    只一句话,片刻之后,那杨志便匆匆出来相见了。

    “是时贤弟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时云飞笑而不语,握住刀柄,锵地把刀拉出刀鞘半截来。

    杨志见到这刀,再熟悉不过了,如何能不认识?只看了一眼,当即便再挪不开眼睛。

    时云飞云淡风轻地道:“街上闲逛,看见一柄好刀,便将它买来,归还其主。”

    杨志眼神一动,却是摇了摇头:“这……这刀定花了贤弟不少钱吧,它虽然曾是俺家传宝刀,但如今已不再属于我,俺当然想买它回来,但是囊中羞涩,实在是没有这么多钱。”

    时云飞道:“此言差矣,正所谓宝刀配英雄,杨兄乃杨老令公后人,将门虎子,堪称当世英雄,不过因为时运不济,才流落在此当个提辖。除了杨兄之外,我不知道还有何人能有资格用这把宝刀?”

    杨志听谢都管说过,时云飞乃是状元之孙,妥妥书香门第,比他们这些武人的社会地位不知高到哪里去了。能得到时云飞这位上流社会人物的夸赞,杨志极为受用。

    况且时云飞说的话,句句都击中杨志心底,让他颇有相见恨晚之意。

    “多谢贤弟抬爱,那俺便暂且收下了。”杨志激动地道,“等洒家攒够了钱,一定还你。”

    杨志也是关西人,经常自称洒家。但也是比较在放松的状态下,感情自然流露,才会这么说话。

    “谈什么钱?”时云飞一瞪眼,“你我兄弟之间谈钱,不是生分了么?再说了,当初杨兄在东京杀了那泼皮牛二,造福了多少百姓,自己却为此身陷囹圄,此等功德,难道还不值得三千贯钱么?”

    话说到这份上,杨志是个好汉,于是不再纠结,接过刀来,拱手拜道:“既是贤弟如此美意,洒家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时云飞早就吃准了杨志的脾气,这人心高气傲,又混得不咋样,所以最喜欢听人吹捧。

    时云飞几句马屁下来,杨志便感觉意气相投,若不是二人身份地位悬殊,杨志自惭形秽,都恨不得马上点两炷香,当场结拜兄弟。

    送完了刀,时云飞提议去酒楼喝酒,杨志当即爽快同意。

    二人来到附近一家酒楼,点了好酒好肉,开怀畅饮一番。

    等到微醺之际,时云飞便假装不经意间,问起那梁中书给蔡京送十万贯生辰纲的事。

    “恩相已经交代了,这事是交给洒家去办。大概还有一个月才出发吧,毕竟足足十万贯的宝贝,必须慎重。”

    半醉半醒间,杨志突然一笑:“对了,这次押送这生辰纲,会走京东路,到时候路过你家郓城县,洒家一定再去找贤弟喝酒。”

    “届时小弟一定扫榻相迎,为杨兄接风洗尘,美酒佳肴管够,你我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杨志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又是一大碗酒灌进肚里。

    酒入愁肠,难免感怀,杨志又长叹了口气道:“不瞒贤弟,洒家自东京发配之后,本以为这辈子已经完蛋了。没想到之后却时来运转,接二连三遇到贵人。这头一个贵人,自是我家恩相,这第二个嘛,便是时贤弟你了!哈哈,哈哈!”

    时云飞赔笑几句,又给杨志满满倒了一碗酒,心里却想:“杨兄错爱啦,老子哪有资格当你的贵人,当你的灾星还差不多。一千多贯的本钱换十万贯,你就说值不值吧?

    “我本无意取这笔横财,无奈我爷动了念头,我时云飞向来孝顺,又能如何?

    “不过瞅你这倒霉模样,即便我不坑你,晁盖吴用那帮人也要坑你,还不如就肥水不流外人田,让贤弟我来坑你算了,你说是吧?”

    那杨志已然喝醉,扑通一声趴倒在桌上,鼾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