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秦瞎编功法,嬴政练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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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听君一席话胜一席话!【求收藏】

    忽兀。

    少女睫毛动了下,喉咙处发出‘嘤’的一声,这声音如雷锤敲击在季尘心脏,令他瞬间‘酥麻’。

    并在季尘的注视下,赤果果的少女伸着懒腰站了起来。

    在这一刻。

    季尘已无法用所学的语文来描述眼前情景,只能用数学思维来发散。

    ‘扒开括号找出圆点,顺着圆点中心垂直伸,找到零再求根号,用根号过圆点穿虚线然后直达终点,此时零大于一。’

    就在沉浸于数学世界时,一声细腻且甜美声唤醒了季尘。

    “师尊!”

    坚定有力的两个字。

    可是令季尘瞬间清醒过来。

    师尊?

    嬴政和蒙恬追来了?

    可转念一想,这是女声耶。

    抬头望去。

    恰好迎上少女清澈且充满亲切的眼神,目光如火凝视着自己。

    “姑娘,你为何叫我师尊?”被盯的浑身不自在的季尘,轻声询问。

    少女真诚回答道:“对,你就是我的师尊。”

    “为何?”

    “对啊,你就是我的师尊。”

    听闻此话,季尘眼角跳动,内心是凌乱的。

    ‘她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自己表述有问题?’

    他重新整理了下语言,逻辑缜密的问道:“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叫我师尊?咱俩认识吗?注意……这是两个问题……哎,算了,你先回答我‘为什么要叫我师尊?’”

    对于‘师尊’两个字,季尘是忌惮的。

    他只收过嬴政和蒙恬,而眼前少女却又叫自己师尊,莫非与嬴政有关联?

    若真的如此,那赶快溜之大吉。

    少女眨着眼睛,极其正经的回答。

    “因为你是我师尊,我当然要叫你师尊啊!”

    季尘嘴角抽搐了下。

    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

    说了跟没说一样。

    “那你说说,咱俩认识吗?”

    “认识啊,当天,您还抱着我睡觉。”少女天真般的回答。

    “休要胡扯。”季尘立即反驳,“抱你入睡?我怎会没印象?”

    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

    真要有此事,岂能让她安稳下地走路?

    对此,少女没解释,反而一口咬定。

    “你就是我师尊……你走哪里,我跟在哪里。”

    笃定的话语,坚定的神态。

    季尘望着赤果果的少女,仰天叹了口气。

    “这叫什么事?老天在戏耍我?”

    在暗自抱怨了几句,从包袱拿出自己一套衣服递给了她。

    “你先将衣服穿上。”

    少女接过衣服,点头道:“好”。

    可她来回把玩衣服,总也穿不上,倒穿、反穿……这令季尘一阵无语。

    “她是野人吗?还是有神经病?”

    季尘虽这般猜想,但也见不惯少女赤身行走,于是不耐其烦告诉她穿衣服的步骤。

    很快。

    少女穿戴完毕。

    由于季尘身型健硕,而少女高挑削瘦,衣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极其宽松,衣袍耷拉在地面,踉跄走了几步,浑身瞬间脏兮兮的。

    “师尊?你看到我的短刀了吗?”少女环顾四周,寻找着属于她的东西。

    短刀?

    她要干什么?

    季尘下意识后退几步,表示不知。

    可下一秒,却指着东南方向。

    “要不,你去那里看看。”

    对于季尘的话,少女是百分百的信任。

    “好。”

    少女按照季尘所指方向走去。

    待她彻底消失在眼前,季尘二话未说,背着包袱跑了。

    天知道她找短刀要肝肾?

    别是割自己腰子。

    不管是何原因,在关键时刻给了身衣服,这也算是仁至义尽。

    殊不知。

    在他离开后。

    深入林中的少女低头寻找,不顾树枝剐蹭,本是崭新的衣袍,早已如同乞丐般衣衫褴褛。

    令人吃惊的,她的肌肤被划破后,下一秒愈合如初。

    走了数百米后,少女眼前一亮。

    “师尊真乃仙人也,果真在此。”

    那柄漆黑如墨的短刀刀鞘笔直插在地上。

    她拔出并藏在袖口,转身去找师尊季尘。

    可回到原位置,季尘早已不见踪影。

    “师尊去了哪里?”少女眼眸迷离。

    …………………………

    三十里外。

    季尘被迫停了下来。

    在前方有支商队与悍匪对峙,空气中弥漫肃杀之气。

    忽然,悍匪动手了。

    挥刀砍向押送商队的镖师,镖师武艺不凡,但在身经百战的悍匪手中,却显得不堪一击。

    手举刀落,鲜血四溅。

    “这都能遇上?倒了血霉。”

    季尘见情况不妙,准备择路离开。

    可刚转身,一把锋利的青铜剑搭在他的肩膀上,传来一道粗狂笑声。

    “想不到,还逮到一条漏网之鱼。”

    循声望去。

    一名身穿粗布麻衣,面色凶狠的壮汉盯着季尘,如同凝视自己的猎物,咧着泛黄的牙齿狰狞笑着。

    “这细皮嫩肉的,味道绝对不错。”

    “玛德,变态!”季尘内心诅骂,可他手无缚鸡之力与其对抗,硬拼的话无疑是送死,只能寻找机会逃出去。

    否则没被秦王嬴政动用酷刑,反而被这些悍匪弄死,让他情何以堪?

    于是赶忙解释道:“别误会……我只是过路的,与商队并非一路。”

    壮汉冷冽一笑。

    “你已看到我的相貌,觉得还能活着吗?”

    话音一转,浑身充满了杀意。

    “少废话,给我过去。”

    彭……

    说着,使劲踹向季尘。

    咔嚓……

    下一秒。

    一道骨折声响起,随之传来一道凄惨叫声。

    骨折声与凄惨叫声,并非是季尘的,反而是悍匪壮汉的。

    壮汉凶猛踹在季尘腰部腰部,宛如踢到了钢般,并传出一道令他无法匹敌的恐怖力量,直接令他的小骨断裂,剧烈的疼痛穿直全身,豆大的汗珠滴落。

    季尘见此情景愣住了。

    这怎么回事?

    以眼下境况,可不给他时间来琢磨,趁此机会赶紧跑吧。

    季尘想的太简单。

    刚准备从左侧逃之夭夭,却发现左侧林中走出几名彪形大汉,眼神恶意看向他。

    转身看向右侧。

    亦是如此,林中埋藏着其他悍匪,逐渐向他靠近。

    其中为首的悍匪,扯着嗓子嘲讽道:“老九,看你这点出息,竟被文弱书生所伤。”

    小腿断裂的壮汉憋红了脸,脖颈青筋暴出,强行辩解。

    “三哥,不是这样的,我……玛德,先杀了他以泄我心头之恨。”

    ‘铿锵’一声,青铜剑被拔出。

    季尘望向砍向自己的青铜剑,恐惧已彻底被冲散,反而却极其冷静。

    冷静的可怕!

    如同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

    “完蛋了!”

    这是他的内心所想。

    面对穷凶极恶的悍匪,他深知是逃脱不掉,除非大秦军队能及时赶来。

    可这山间小路,岂会有军队路过?

    在这一刻。

    他才真正意识到战国时期的凶险。

    自身若没实力与势力,在这时代无法存活下去。

    可明白这一点,晚矣!

    终归是死亡,不如坦然面对死亡。

    季尘盯着挥向自己的剑,内心波澜不惊,从他的眼神当中,并未看出恐惧,反而是对敌人的仇恨。

    若眼神能杀人,兴许……对方早已死去数百遍。

    这般神态落在悍匪壮汉眼中,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低声怒骂,“该死。”

    挥下的剑更加凶猛。

    可剑尖触及在季尘额前的刹那,一柄流光如虹破空而来,径直撞在青铜剑上,‘咔嚓’一声,青铜剑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