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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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诸妖寨

    腹水关占尽了地利:关前一湖,广阔无边,漫无边际,关左关右群山环抱,关后地势宽阔平坦,一条大路直通中流关,中流关之后就是京城。京城处于平原地带,无险可守,但想要攻到京城也非易事。因此,蝙蝠太子把所有兵力都投到腹水关,计划在腹水关展开海陆空大战,一举灭尽来敌。

    艾良夫妇不断得到捷报,倍感高兴,但艾娥特别狡诈,生怕艾雄有闪失,毕竟敌人占据着腹水湖天险,一旦艾雄失利,岂不前功尽弃、功亏一篑。他和艾良商议,又招募了一批精英,封艾费为二路先锋官,令艾敢、艾畅、艾刚等为偏副牙将,艾良和艾娥亲率大军绕道蝙蝠太子背后增援艾雄。令蝙蝠太子腹背受敌、首尾不能相顾,打乱他的部署,艾家老妖打算集中所有兵力消灭蝙蝠太子,独霸爱国,然后侵吞外邦,继而统治整个身体世界;蝙蝠太子打算倾举国之力消灭来敌,稳居癌国宝座,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即将激烈展开。

    黑蚁精来到腹水关,蝙蝠太子把帅印推到他面前,黑蚁精看着盔甲鲜明的虾米精、马蜂精和乌鸦精,又想想英华关已失、艾雄法力无边,努力推脱不堪重任。蝙蝠太子虽然残暴,但对黑蚁精十分信任:“黑蚁将军,担起国家的重任,非你莫属”。“是,黑蚁将军,兵马元帅之位非你莫属,我们甘愿唯你马首是瞻、做你的左膀右臂。”。蝙蝠太子话音刚落,虾米精等异口同声、不约而同喊道。“末将未能守住英华关,愧对皇帝,无颜面对众将军,哪有能力再......”“黑蚁将军,你撤回腹水关,那是本皇帝的命令,与你无关,你一再推脱,难道不想替本皇帝分忧解难?”黑蚁精话未说完,蝙蝠太子言语诚恳,他只好接了帅印。

    艾雄安排艾浓驻守英华关,仍命艾广领兵先行,艾雄大军垫后。艾广率领先锋之军真是历尽艰辛、排除万难。黑蚁精率军撤走之后,毁坏了大路、破坏了桥梁、弄坏了水源,设置了机关。各寨妖兵又时有阻拦,令艾广之军吃尽了苦头:艾广率兵赶至飞炎寨,守将力战五十回合后弃寨逃跑,汹涌的大河之上,桥梁稳固,飞炎寨妖兵飞跑过桥,艾广率兵追至桥中心,飞炎寨妖兵开动机关,桥梁立断,艾广连人带马落入河中,幸亏大枪扎入泥中、艾广法力高强,才未被大水冲走,艾家妖军被大水卷者不在少数,上得岸来,又遭到飞炎寨妖兵一阵箭击,多亏艾雄大军来的及时,箭如飞蝗才赶跑了飞炎寨妖兵,总算救下了艾广一条命。

    艾雄得知路上机关重重,安排艾括和艾广同行。一路行来,天气炎热,艾家妖军大汗淋漓、饥渴难忍,遇见清流,怎不喜欢?艾广想拦,艾括已带头跳入水中,艾广又怎能拦得住?众妖连喝带洗,好不爽快?未及上岸,浑身灼热难忍,诸多妖兵接二连三丢了性命,幸亏艾括法力高强,逼走剧毒,才免遭一死。艾广赶快报至艾雄,把伤者送回军中。艾雄大怒,划去艾括以前的功劳,杖责四十军棍。军医化验了水源,原来水中已被投毒。

    流水寨艾广未伤到一根毫毛,艾雄对他是另眼相看、更加信任。流水寨主将流水之毒成功,他并不贪战,而是汇合了阳平寨主将,妄想在阳平寨大显身手。艾广命令大军前行,一眼望不到边的大草原,一马平川,行起军来,好不舒心,先锋之军好不快活,快马加鞭,生怕落下。“扑通、扑通”纷纷落入陷阱,鼠妖们在陷阱内大显身手,直杀的艾广之军哭爹喊娘。阳平寨主将鼠晓和流水寨主将虾尔又引兵杀来,多亏艾广老谋深算,他见此处地势开阔平坦,安排先锋大军按梯队行军,才免遭全军覆没。黑蚁精早料到敌军必定在此放松戒备,故令鼠晓在此打洞设伏,哪知偏偏又被艾广识破。艾广带军赶上前来,见鼠妖虾兵杀得正欢,艾家妖军损失严重,于是率军蜂拥而上。鼠晓和虾尔双方来战艾广,艾广力敌二将,一时难以取胜,鼠晓竟然得意忘形,稍一走神,被艾广枪挑马下,虾尔吓的驾雾而逃。虾兵见主子逃走,也都尾随而去,纷纷逃命。

    艾广收拾了众鼠妖,一边向艾雄汇报战况,一边继续前行。“敌人太狡猾,多亏艾广将军精明”。艾雄和艾发互相竖起了大拇指。“扑通扑通……”“哎吆,妈呀,娘呀......”艾广之军快马加鞭,没想到又纷纷落入陷阱,陷阱之内机关重重,穿肠破肚,实在残忍。多亏艾广神通广大,危难之时跃出陷阱,艾广之军经此一陷,损失惨重。艾广看着少的可怜的兵马,实在无法前行,只好向艾雄乞讨援军。“贼妖首,着实狡猾,平地布防,损我兵将”。艾雄对艾发说道。“敌人不可小觑,其中必有高人,要给艾广多派兵将,要他务必小心再小心”。艾发说道,他俩做梦都没想到这都是黑蚁精的杰作。艾广接到了援军,行军非常小心,终于大山露出了头,连日来的慢行军,令整支兵马,上至艾广、下至马夫,非常焦躁,各个快马加鞭飞奔大山,“。扑通扑通”,陷阱之内,机关重重,飞矢流箭、暗弩火镖、尖桩、铁蒺藜......把艾广之军消灭大半,艾广捶胸顿足、声嘶力竭大喊:“狡猾的狗东西,到底还有多少陷阱?”四通八达的平原让艾广损兵折将,简直气疯了艾广,若是换做别人,早已停止了前进的步伐。看起来,黑蚁精不愧是蝙蝠太子的擎天玉柱。

    连绵的群山挡在面前,艾广看看山势,不知往哪里走。“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一伙喽啰兵站在山腰,摇旗呐喊,中间一将摇头晃脑。“第一批上”。艾广一声令下,艾家妖军爬山越岭,奔向喽啰兵,一阵乱箭射下后,不见了喽啰兵的影子。“将军,你看,中间是条山谷”。艾广等被射的晕头转向,待稳定后,艾妖指着前方对艾广说道。艾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的小山包变成了山谷,他哪里知道黑蚁精和蝙蝠太子早已在此精心设置了移山大门,巧妙设置了机关,此山包是山亦是门,黑蚁精精心设置,非常巧妙,艾广妖军又哪里能识破?此处名唤“棘岭寨”。

    艾广屡次吃陷阱之亏,他不敢冒然进入山谷,派兵沿两边山岭寻视,屡屡报之没有埋伏。“将军,刚才那些喽啰兵,不过一些山贼,难道他们也敢自寻死路?”艾广想想也是,区区山贼以卵击石,那不是引火烧身?这才小心翼翼进入山谷。野猪精待艾广之军完全进入山谷,远离山口,完全离开艾广之军视线,这才令小妖启动机关,恢复了原样,封住了山口。野猪精藏于深洞中,骗过了艾广;豺狼精早已精心布置,等候艾广妖军。艾广哨兵传来的都是好消息,虽然没有敌军,但艾广仍是小心翼翼:“平坦大道设了三处陷阱,如此地势却不设防,实在令人难以相信?我还是小心为妙。”艾广想后仍是按梯队行军。

    豺狼精放过前队艾妖,艾广见没有什么动静,令第二梯队前行,自己带领少数兵马断后。豺狼精见大量艾妖进入埋伏圈,吹响号角,两边山上滚木、礌石、滑车、流矢等纷纷而来,艾家妖军顿时慌了手脚,纷纷东窜西逃、互相践踏、不知所措。前队妖兵又被虾尔抜闸放水,淹的艾家妖军鬼哭狼嚎。艾广率众来救,又被野猪精率众团团围住。一支先锋军队,被割为三段,互不能救,全部命丧谷中。豺狼精见野猪精率众和艾广杀的难分难解,又赶来相帮,艾广见大势已去,虚晃一枪夺路而逃,野猪精和豺狼精追了一阵,终于没有艾广快,只好放弃。“山谷门口有我弟弟守住,谅他也逃不出去”。野猪精对豺狼精说道。“你弟弟神通广大,有万夫不挡之勇,肯定能擒住他”。“我弟弟没有你说的那么玄乎,但对付一个丧家之犬也绰绰有余”。二妖首高谈阔论,根本没把艾广放在眼里,他们哪里知道艾广的能耐。艾广痛失先锋大军,心情大打折扣,想到身单力孤,周围全是敌人,逃命要紧,哪有心思再战?故而被他们追赶。

    “没想到我艾广神通广大,做事小心翼翼,竟然落得如此地步。”艾广确实难过,他的本领确实也不凡哪。艾广来到谷口,看来看去,找不到出口:“难道记错了地方?”转身往后看去,山谷依旧。他哪里知道,黑蚁精和蝙蝠太子在此花费了大量心血,为的就是关门打狗。可惜众妖目光短浅,没有黑蚁精的智慧,只是打了艾广这只小狗,没有打到艾雄那只老狗。艾广不见谷口,倒是一座小山挡在眼前,垂直的山崖犹如斧削,酷似道道大门。本想驾云而逃,怎奈浑身酸软,飞不起来。“难道我要命丧于此”。艾广不禁哀叹。“不假,你就该命丧于此,如不想丧命,那就束手待擒,猪二爷我好邀功请赏”。艾广惊的魂飞魄散,一头肚大腰圆的野猪精,獠牙尖利,手握双刀,立于十步开外。

    艾广此时无心交战,逃命要紧,大枪一挥,拍马便跑。野猪精见他慌不择路,到口的肥肉哪能丢掉?双刀一挥,紧追不舍,艾广被逼无奈,只好回马交战,战至三合,艾广窃喜:“本领稀松平常也敢拿你艾大爷?”又战两合,艾广假装不敌,拍马往山上逃去。野猪精哪里肯放,边追边喊,志在必得。艾广生怕他不追赶,始终保持同一距离,难走之处,下马狠拽缰绳,显出狼狈不堪之相。届时翻过山头,来到坡底,艾广假装上马欲逃,野猪精哪里依他,一把刀飞投过来,艾广一转身,大枪打飞大刀,然后拍马而回,伸出大手生擒了野猪精。野猪精这才知道上当,可是悔之晚矣。

    探马多次打探,不见了艾广踪迹,艾雄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敢贸然进军。忽然兵丁来报:“艾广将军背负荆棘,押着一野猪精,要求求见元帅”。艾雄一听,是又惊又喜,亲自出帐相迎。“末将该死......”“什么也不要说”,艾雄把艾广搀入帅帐,“胜败乃兵家常事,不是你的过错,那是敌人诡计太多”。艾雄此话,太暖心窝。“元帅英明,艾广甘愿受罚”。“先锋官所遇之事,说明敌首计划周全、心思缜密、计谋高强,着实是设伏用兵的高手,那野猪精是什么情况?”一提野猪精,艾广如竹筒倒豆子,把棘岭寨遭遇讲的清清楚楚。“若打通前行之路,非此野猪精莫属。”艾广说完,艾雄才觉得前进之路举步维艰,要想打到京师不是朝夕之事。

    “野猪精,我军一路劳苦,军中缺了大油大肉,你膘肥体壮,正可补充一下,改善改善我们的生活。来呀,宰了他,洗干净下油锅,犒劳众军!”艾雄大声说道。野猪精一听,吓的磕头如捣蒜:“不要杀我,没有我,你们进不了棘岭寨,山口的一切机关都掌握在我手中”。“这么说来,你还有用?”“是的是的,我有用,我有用处”。艾雄挥了挥手,兵丁把野猪精押了出去。确实不假,棘岭寨有前中后三寨,前寨野猪精兄弟防守,大野猪没有耐心,且贪吃贪睡,虽然本领不弱,但把守谷口的任务全部推给弟弟;中寨豺狼精防守,正是在中寨,豺狼精和逃来的虾尔挫败了艾广主力;后寨有豪猪精防守。

    捷报频传,蝙蝠太子和黑蚁精非常好高兴。蝙蝠太子大力夸赞黑蚁精用兵如神,给了黑蚁精丰厚的奖赏。黑蚁精也为自己的精心策划而感到自豪。“艾妖离腹水关越来越近,我定要腹水关前各寨力斩敌人,令野猪精、豪猪精、桃精和蚊子精等大显身手”。“黑蚁将军,不到腹水关,敌人灭尽,我们岂不高枕无忧?哈哈哈......”黑蚁精话音刚落,蝙蝠太子接过话语,他想的真是太简单了。

    艾雄仍派艾广先行,又选出一批精锐让艾括带领,让他充分发挥地遁功夫。艾广带领艾妖直奔大山而来,野猪精打开了机关,山口出现在面前,艾广率军涌入谷底;艾括带军直奔前寨。大野猪精得知谷口被打开,好生奇怪,本想披挂出马,远远望见大队敌军涌入,觉得自己势单力孤,只好飞奔中寨。“寨主,那位好像是二寨主”。大野猪精不看则罢,一看气炸了肺:“怪不得谷口被顺利打开,原来是他搞的鬼,不管是谁,逮着他格杀勿论!”大野猪精眼里容不进沙子,他才不管一奶同胞不同胞。

    大野猪精已走,艾括带领妖军冲入前寨,前寨妖兵群龙无首,乱成了一锅粥,被艾括消灭殆尽。豺狼精和虾尔用尽了滚木、礌石,放尽了蓄水,被暂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竟然麻痹大意,没有重新准备。艾广和艾括,一个在谷底,一个在山顶,遥相呼应。野猪精、豺狼精和虾尔见敌军气盛,不敢应敌,带领妖兵直奔后寨,汇合豪猪精。豪猪精颇有心计,从山顶到谷底机关重重,如有来敌,踏入他的领地那是非死即伤。他在寨子周围设置了连弩炮;山顶挖了许多连环井,井井投剧毒,他们都吃山沟空山之水;山腰遍布滑车、滚木之类;谷底挖了陷阱,设了木桩、铁蒺藜之类。

    “不是本将军吹牛,你们都按黑蚁元帅嘱托布置,没有丝毫钻研,有点胜利就沾沾自喜,不思进取,简直是不可理喻”。三妖将历来佩服豪猪精,谁愿多言?一切听从豪猪精安排。艾括带兵继续前行,不久来到后寨,想偷袭时,没想到人家连弩炮响起,只好纷纷后退躲藏。艾广听见山顶炮响,谷底止住了众军,命令就地驻扎,不再前行。豪猪精几位妖首发现艾括妖军,先放了一阵连弩炮,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艾括之军虽遭炮击,但是损失不大。艾括见他们不再放炮,令艾勤暂代己职,自己遁入地下奔向妖寨。

    “多亏小的们眼疾手快不然我寨定遭偷袭,虽然连弩炮击退了敌人,但也惊动了山下之军,倒不如不放连弩炮,直接冲杀来敌”。豪猪精显然有些后悔。“豪猪将军,天气炎热无比,说不定这些敌人此时已中了你井水之计,难道他们不喝水、不洗澡?”豺狼精一说,豪猪精非常得意:“不喝水、不洗澡,热死他们”。艾括刚想探出头,正遇妖将饮酒畅谈,只好躲在地下偷听,待四妖首离去,才偷偷溜出来,把后寨偷看一下。艾广派出一哨兵马慢慢前行,此队兵马认为艾括神通广大,山顶保证安然无恙。豪猪之兵早已等的不耐烦,火热的天气,谁想隐伏在烈日下?见敌人进入埋伏圈,豪猪之兵迅速推下滑车、滚木之类,当然这队兵马被砸的屁滚尿流,纷纷毙命。

    艾括回到艾勤众妖身边,做了精心安排。艾家妖军三五成群,偷偷摸摸来到井边饮水、洗澡,这一切都被虾尔看在眼里,虾尔把好消息迅速报于豪猪三怪。计划即将成功,豪猪精不禁乐的心花怒放。“哎吆,我的亲娘,疼死我了。”艾家妖兵纷纷倒在水井旁、大树下、石崖边、草丛中......喽啰兵飞报妖首,妖首们乐得捧腹大笑:“哈哈哈,一个时辰后,我们前去挖坑埋尸体,别让臭尸污染了山寨。我们先处理山顶敌人,然后消灭谷底之敌”。不见豪猪精有动静,艾括吩咐艾家妖军睁只眼闭只眼,暂时休憩。大热天在林中睡觉,岂不美哉?一个时辰后,豪猪精让虾尔带兵监视谷底艾广大军,自己和豺狼精、野猪精带领妖兵扛上镐锨之类前去埋葬死尸。

    艾括、艾勤远远看见敌人中计,不免心中大喜,等到豪猪精等来到,艾括一声令下,艾家妖军拔地而起,豪猪精诸妖猝不及防,只好拿镐锨相迎,干活的家什哪能和锋利的武器相比?一阵砍杀后,豪猪妖兵皆成艾妖刀下之鬼,仅剩三妖首领。豺狼精打死一妖将后,转身逃走,被艾勤飞针毒杀;野猪精打死两名妖将,被艾括斩了猪头,临死时大骂“可恶的弟弟引狼入室,定然不得好死”;豪猪精长针狂施,刺死戳伤数妖,艾勤不敌,亦被刺伤,艾括连环刀法斩光了长针,砍断了豪猪之身,豪猪精临死大喊“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

    虾尔正想发动机关,痛击谷底之敌,没想到艾括之军从天而降,他那点兵马哪是对手?虾尔慌不择路,只好跪下乞降,妄图保住性命,艾括可不留他,一刀斩了个老实的:“你认为我是菩萨?”艾广见前路兵马惨死,派出妖兵掩埋尸体,差点中了虾尔埋伏,多亏艾括及时赶到。艾括清除了后寨之兵,叫来了二寨主小野猪精,问明情况,得知后寨已除,棘岭寨没有了敌兵,这才和艾广合兵一处,准备前行。“死猪精,你哥哥打死了我弟弟,你不得好死。”一艾妖一枪把小野猪精扎了个透心凉。棘岭寨已破,留着小野猪精也没啥用,艾广不但没责怪杀猪精之妖,看看天色已晚,吩咐埋锅造饭,煮了肥肥的野猪精,休息一夜,次日行军。

    次日,艾广一声令下,艾妖们如脱笼之鸟,飞速前行,可是好景不长,先头艾妖纷纷落入陷阱,丢了性命。艾广实在没有想到棘岭寨之妖如此狡猾,艾广这才明白豪猪之言。没有办法,艾括只好放下将军身价,遁地而行,艾广暗叹“多亏有艾括同行”。艾广和艾括小心翼翼走出棘岭寨,大山被远远甩在身后。跨过平原,艾括没有遇见陷阱,艾广行军自然顺利。艾括耐不住寂寞,确信没有障碍,这才离开地下,和艾广走在一起。渐渐的,一座土山出现在眼前,越走越近,艾妖看见满山遍野都是桃树,熟透的桃子着实诱人,艾括一声令下,艾妖钻入桃林,鲜脆可口的桃子纷纷被摘下。这样的美味着实馋人,艾广决定在此大歇一会儿,让艾妖们过足桃瘾。

    “这伙艾妖泼辣狠毒,唉!白白送了孩子们性命,全怨我老迈昏庸,法力不行,黑蚁元帅之令,我不得不听从”。“桃老兄不必挂虑,你的孩子不白送性命,只是时候未到。我们桃蚊寨虽然不能打败艾妖,但也不能让他们顺利前行”。尖嘴长腿的蚊子精,背负双翼,不断安慰白髯飘飘的桃树精。

    艾广见桃子被吃的精光,这才带军前行,行至数里,艾兵纷纷肚痛,艾广、艾括也感到肚中不妙,赶紧运气排毒。“吃了我的孩儿们,我让你们以命抵命”。白髯飘飘的桃树精和尖嘴长腿的蚊子精带领桃蚊妖军突然出现在面前。艾妖逼出毒者气喘吁吁,没排出毒者倒地而死。蚊子精挥动双剑,展翅杀来;桃精手擎叉条杖,催动梅花鹿杀向艾家妖军。艾广、艾勤等逼尽桃毒,双方迎上撕杀。到底是艾家妖军厉害,蚊子精和桃树精被迫撤退。艾家妖军追至山前,不见了桃蚊之妖。正在艾妖军放眼寻找之际,数不清的桃树根地下而出,盘根错节,牢牢缠住了艾妖腿脚,各式各样的蚊子铺天盖地、密密麻麻涌向艾妖,艾妖们被折磨的哭爹喊娘。艾广懂得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艾勤仔细辨认,看准了蚊子精,趁其不备,撒出飞针,正中蚊子精,艾括抓住它,令它退兵,蚊子精无奈,只好喝退众儿郎;蚊子精被捉住,桃树精慌了神,被艾广认出,一枪扎在它身上,桃树精只好喝退了众子孙。吃尽了苦头,艾妖们非常恼恨,一路押着桃蚊二妖首走出桃蚊寨。刚出桃蚊寨,蚊子精看准时机,展翅逃走,桃树精被斩了头颅。艾妖仍不解恨,放火烧了桃蚊寨,桃树精们被烧的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