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成了汉寿亭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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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北入草原

    再说主战场,休屠骑兵终于全歼了鲜卑死士,赶来与关羽的骑兵合为一队,将剩余的鲜卑骑兵杀的七七八八,剩下的鲜卑人不敢再战,纷纷弃刀下马投降。

    远处,夏育的也攻破了鲜卑的大寨,又追出十几里,将鲜卑北逃的妇女幼童屠戮殆尽,几乎尽灭了叱罗一族。

    等到打扫战场,才发现不见了关羽,四下打听,得知关羽追着三人向北而去,投降的鲜卑人中又有人说逃走的是首领叱罗野力合,夏育料想关羽不肯放弃,怕关羽有失,急忙派了一队人马去接应关羽。

    这边关羽终于眼睁睁的看着叱罗野力合几人在丘陵上坡下坡东拐西拐,终于消失在视线之中不知所踪,心下恼恨,他又不熟悉环境,只能沿着三人的马蹄印迹在这茫茫高低起伏的草原上一路追踪。

    马蹄的印记一直延续到一条溪流,对岸却不见了马蹄印,看来是沿着水道行走,隐匿了行踪,就是不知道是往下游去的?还是往上游去的。关羽左顾右盼,最后选择沿着下游而去。跑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两旁的草地上依旧没有马蹄印迹,关羽既担心自己走错了方向,又觉得不该回头,说不定再坚持一会儿就能发现什么线索。

    眼看着日头西斜,照的自己的投在地上的身影越来越长,最后渐渐消失,直到再也看不清地上的痕迹,当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地平线后,大地沉积下来,漫天的繁星在头顶闪烁,关羽却无心欣赏,偶尔传来的狼啸在时刻提醒着潜在的危险就在身边,若是被狼群盯上了,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尽量远离狼啸传来的方向。虽然疲劳,但是关羽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入夜后,他更是打起精神提高了警觉。

    又驱马胡乱朝着不知道什么方向的前方行进了一段路程,突然有什么东西在星光下闪烁了一下,关羽顿时警觉到异常,他立即向反方向扑下马去,然后就听见一声微弱的羽箭穿透空气的啸声破空而来,贴着马鞍飞过,倒地后,关羽丝毫不敢动弹,他朝着羽箭飞来的方向看去,没有任何动静,一直等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见关羽确实没有动,对方这才确信已经射中的目标,从一丛灌木之后,转出来四五骑黑影,看起来应该是某个游牧部落的哨探。关羽心中一喜,既然有哨探,那么肯定附近就有一个部族聚落。

    关羽紧握着刀柄慢慢挪动了一下身体,隐蔽的换了一个舒适点又适合突然发起攻击的姿势静静的等待着这几个前来送人头的哨探。

    感觉呼啸声和说笑声靠近了,其中一匹马低头呼吸的热气在关羽耳边吹过,马背上的哨探正准备下马查探地上的尸体。躺在地上的关羽在确定对方已处于自己的攻击范围内后,突然就一跃而起,手起刀落,便将眼前的哨探砍倒,其余人被突然暴起的关羽吓了一跳,等到关羽一刀劈了一人又继续朝他们冲来时,有的慌忙中抽刀想奋力一搏,有的打马转身想要全身而退,也有人在慌乱中去摸背后的弓矢。

    关羽一招得了先机,哪里肯错失良机?他大步踏前,挥舞大刀连连劈砍,搅乱了这个小战场的局势,也打乱了几个哨探的意图。乘着几个哨探还没从慌乱中镇定下来,关羽又斩了两人,剩下两个人见形势不妙,便想撤离,关羽哪里肯放他们走?左右出刀将剩下两个人牢牢控制在自己的刀锋之下,只把一柄青龙偃月刀舞的虎虎生风,如蛟龙出海,两个哨探哪里扛得住关羽这重刀的攻击,很快就被关羽用刀背拍倒在地。一脚一个踏在脚下,用他们的皮带反绑了捆在地上。

    “会说汉话吗?”关羽问两个人,他留下两个活口当俘虏,自然是想套一些有用的消息出来。两人互相看看,都是沉默不语。倒霉,两个都不会说汉话,自己又不会说他们的语言,那么留下来也没用了,关羽从地上捡起他们的马刀,便抹了一人的脖子,又朝另一个走去。

    “别杀我,我会说汉话,我会说汉话,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只见这个探马慌慌张张的说。

    “原来你会说汉话。”

    “我们部落靠近汉国边境,自开放了边市,就经常有商人来往做,所以我们部落大多都会说汉话。”

    “那不早说,白白丢了性命。”关羽惋惜的看向刚才被自己杀掉的汉子:“你叫什么?你们是什么部落?有多少人口?放心,我不会对伤害你们的部落只是想打听一些消息,看是不是有我需要的。”

    “我叫仆固衣谷,我们是北匈奴的铁弗部落,只有数百人,数年前王庭被鲜卑人征服后,我们也就一直臣服于鲜卑人。”

    “今日可有鲜卑人到你们部落?”

    “今日傍晚,有一个鲜卑部落的首领到了我们部落,要求我们首领出兵护卫他前往鲜卑的王庭。”

    “可是只来了三骑?”

    “正是,他们数月曾经统帅大军路过我们的部落,还让我们部落提供了不少的牛羊马匹。我们曾想派兵跟随,但他们嘲笑我们部落兵少,并没有允许。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又来要求我们出兵护送。”

    “嘿嘿,因为他们害怕我。我一路追着他们而来。”关羽轻蔑的说到。

    “他们可有几万人呢,怎么会怕你一个汉人?”这个匈奴小部落的探马明显不太相信。

    “因为他们的那些所谓的大军已经被我们大汉的军队消灭殆尽了。”要不是我不识道路,怎么会让那几个鲜卑贼寇逃出我的手心?”关羽给仆固衣谷松了绑,又继续说:“走,带我去你们的部落。”

    仆固衣谷踌躇着不敢轻易答应。他亲眼看到眼前这个汉人轻易就斩杀掉了他们一队探马。要是不答应他,估计下一秒自己也就人头落地了,要是答应带他去,又怕他在部落里动起手来,只怕是没人能够挡住这个汉人。就算到最后围剿了他,部落也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损失。他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考虑着。

    “你放心,只要你们安分守己,我大汉是不会擅动刀兵的。”

    “可是你杀了我们四个人。”

    “那可是你们先动的手,之前那一箭是谁射的?”

    仆固衣谷向之前被关羽一刀劈了的尸体看了一眼,然后说:“须卜扎哈,是我们部落最好的射手。你要是去了我们部落,就不怕我们一起围杀了你为我们的族人报仇?”

    “哈哈哈,关某人要是害怕何必只身追入这茫茫草原?我们汉人有仇必报,虽远必诛,但是对于友善的邻邦,却向来和平共处。亲如手足。”

    见关羽豪气坦荡,仆固衣谷终于同意带关羽去自己的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