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疯批太子,摄政王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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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本太子有那么好糊弄

    “殿下,这位是?”

    老鸨见到生面孔,不由得多问了一下。

    “这位就是将军府的小公子,小沈将军。”

    姜宁将折扇一合,隆重介绍他。

    “沈小将军好。”

    老鸨扯着笑脸,她可不敢直接叫沈辞小沈将军。

    恐怕在场的世家子弟也只有太子敢这么叫。

    “对了,让姝妹进来给我们弹曲吧,其他的菜色就和以往一样就行。”

    李柄熟练的吩咐道。

    在老鸨临走之际,姜宁又出声说道:“鸨妈,这段时间的账单你顺便拿给本太子看一下,本太子对你们虽然没有太多的要求,但每月需要达到的进账金额不可少于这个数。”

    太子伸出五根手指。

    老鸨试探的问:“五,五千两?”

    “不,是五万两。”

    太子话落,众人倒吸一口气。

    “殿,殿下,你这五万两是不是太多了些,因为你的一些规定,酒楼现在已经少了很多的收入。”

    老鸨擦着汗,小心的回道。

    “你不用管,先把账单给本太子拿来。”

    姜宁并不理会对方的装可怜,左不过她还是景王的人,从她这挖点钱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老鸨走出去后,杜明晦对姜宁竖起大拇指,“厉害,真不愧是太子。”

    “太子的生活真是让人羡慕,想我一个月最多也只有一万两银子的零花钱而已。”

    李柄一脸心塞的说道。

    其他几人纷纷补刀,“李公子这真的不是凡尔赛,我才只有两千两而已。”

    “本办法,谁让本公子是我爹唯一的儿子呢。”

    李柄看向一旁逗弄蛐蛐的陈好,“是吧,陈公子。”

    他和陈好都是尚书的嫡子,自然是要千娇万宠着。

    只是,一个喜欢逛花楼,一个喜欢斗蛐蛐。

    这两人看起来好像都没什么出息。

    只是,姜宁却知道,兵部尚书的儿子不可能会一直这么下去,李府除了当官的,还经营着整个大庸的盐商帝国。

    在这个盐比米贵的朝代,他家等于掌握了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

    而陈好不一样的是,他会扮猪吃虎。

    人人都知道陈家公子只会玩蛐蛐,只有姜宁知道,陈好在政治上有独到的见解,明年的状元或许就会落在他身上。

    听到李柄的话,陈好愣了一下,“你说啥?”

    李柄痛苦扶额,“你没救了。”

    这时,门被推开。

    身若弱柳的姝妹抱着琵琶走了进来,微微躬身,“不知各位公子是要听什么曲?”

    目光却是含情脉脉的看向太子。

    毕竟要是没有太子,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乞讨呢。

    “那就来一曲琵琶行吧。”

    白鸽说道。

    姝妹说是,抱起琵琶就弹奏了起来。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太子看着众人沉醉在琵琶曲中,一片温馨和睦的气氛。

    心中却是悲戚的想着,大概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场景了。

    一旦大家都成年了,命运的齿轮就要从不同的方向开始转动。

    有人离开京城,有人在朝为官,有人娶妻生子。

    每个人的生命都会变得不同。

    而本太子与他们终究是要分离的。

    沈辞听了一会,转过头来喝了点酒,菜陆陆续续的上了,他品尝了几下,竟然发现意外的好吃。

    抬头正想和太子说,却发现此刻的太子格外的安静,凤眸中透露中和平常纨绔放纵的眼神不同。

    看起来竟然还有点,深沉?

    沈辞摇摇头,他一定是看错了。

    当他再看过去时,就发现此时的太子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采,目光熠熠看着台上女子。

    一曲终了,姝妹起身致礼。

    姜宁鼓掌,夸道:“弹得真不错,没想到短短三个月,姝妹竟然就将琴艺练的如此出神入化。”

    得到太子的夸奖让姝妹脸上飞起两片红霞,抿抿唇,因为羞怯所以只能微笑着回礼。

    一旁等待多时的老鸨见状,连忙将酒楼的账单流水递给太子,“殿下,这就是最近几个月的账单流水,你过目一下。”

    暗暗拍打着酸痛的大腿。

    姜宁接过,在现代她虽然没有认真学过金融,但好歹也是会计专业毕业的,这账单上有几个漏洞她都看过的出来。

    一眼看过去,简直惨不忍睹。

    姜宁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将这本发皱的账单扔在了桌上。

    见太子生气,众人都安静了下来,陈好询问,“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你们先吃着,本太子单独和老鸨谈谈。”

    说着,就带着老鸨去了另外一间厢房。

    老鸨还没走进去,迎面就被账单给砸在了脸上。

    刚才她站了好一会,又小心伺候着这位爷,她就算是太子,又有什么能耐发这么大的火。

    只是,看老鸨看向太子时,心里的火顿时就消了下去。

    她是景王的人,如今景王不在皇城内,她可不能再向以前那样嚣张。

    想着,她又扯出一抹笑容,“不知殿下因何事发这么的火,是账单有什么问题吗?”

    太子负手而立,背对着她,言语淡漠,“鸨妈,你知道你为什么还能做醉仙楼的老鸨吗?你觉得景王他远在蜀州,能保得住你?”

    老鸨心中一震,“殿下这是何意,我听不懂。”

    “听不懂?”

    太子转过身来,一步步逼近老鸨,老鸨觉得此时的太子十分陌生,“你拿一本做了假的账单来骗本太子,你真以为本太子拿你没办法?”

    “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人。”

    老鸨心脏狂跳,第一个念头是,太子他什么都知道了,反应过来后,她扑通一声跪到在地,“太子殿下明鉴,老奴对太子绝无二心。”

    “行,那本太子问你真正的那本账单在哪?”

    太子瞬间将气势降下来,大马金刀的坐在座位上,那双凤眸始终盯在老鸨身上。

    老鸨头上汗珠不断滴落,她心中真是慌极了。

    太子明明是个草包纨绔,他是怎么看出那本账单是假的。

    还有就是,真的账单绝对不能交出去。

    这座酒楼本就是景王,这要是把账单交出去,不又让他们查到了景王的错处。

    可是不交,看这样子,太子也不会饶她。

    该如何是好。

    姜宁喝着一杯热茶,热气笼罩着她的眉眼,让人分不出她的喜怒。

    眼角余光看着大汗淋漓的老鸨,她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不过,她要是不出来震慑一下这些人,没准又在她眼皮底下搞什么小动作。

    这时,窗外忽然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姜宁走到了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