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看，如果坚持RISC架构和整机进口，由于咱们付款条件约束，按照交付按照验收可能性为零！”

    刘星非常认真地说道：“那我有充分理由怀疑，他们是在有预谋的浪费时间，等到关键时刻，跳出来一个某某某，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

    张秘书眉头紧锁，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

    嗖嗖嗖，系统用进度条为刘星加油，原本还有点忐忑的刘星总算放心了！

    “其实我想做个测试，除了X86架构的对比论证之外，我想推荐一家同样采用RISC架构的国际大品牌进入短名单，试试他们的反应，这个事我提前向您做个报备。”

    张秘书轻轻点点头，说道：“小刘，咱们是银行，不是科研机构，主要是应用需求，还有就是……国家政策方面，你大概了解多少？”

    刘星道：“高考时候有时政，所以我也比较关注新闻，我看到特区农商行都已经完成了全国各网点的数据联网，取代了以往靠电报密押系统进行信息传递的落后方法，实现了初步的数据打通，然后这个和咱们加入关贸总协定中的‘金融信息透明度’是强相关的……”

    张秘书非常暂时地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在想，这个高中生对时政理解能力有点超纲了吧，这特么应该是本科生甚至研究僧毕业论文选题还差不多。

    “小刘，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看到的？”张秘书忍不住问了一句。

    “上网，逛论坛……”

    “论文？中文的？”

    “英文的，我英语阅读能力还行，但口语发音不好，得找个发音标准的外教帮我纠正。”

    “好好，咱们别扯远了，你继续说，小刘。”

    “目前短名单里的，肯定无法满足，但是如果引进一条鲇鱼的话，说不定情况会有变化，万一能够突破封锁，采购了几台最先进的设备放在香江机房，这个肯定有战略意义。”

    “另外就是，核心部件模组、次核心部件模组、基础部件模组，用这种方式，我可以通过把后面两个部分降下来的成本，去现金高价采购CPU现货，以及考虑用1996年上一代型号参数的CPU……”

    “咱们也并不是需要秒级别甚至毫秒级别快速相应证券期货等交易性的需求，目前主要是商业银行数据存储调阅，那这些应用需求，上一代CPU甚至是再早一代的CPU，也是能够满足的！”

    “咱们并不是游戏产业，那个追求速度和体验感……真的张秘书您别不信，目前最先进最贵的CPU，不一定是航天军工，反而是游戏产业，因为航天军工追求稳定，游戏产业才愿意追求速度而容忍一定的不稳定性……当然我这也都是在论坛啊杂志啊上面看的，如果还是不敢确定的话，我建议可以请教一下信息产业部……”

    张秘书显然听得不是太懂。

    而这也正是刘星让他录音的缘故。

    “我说这么多，我并不是因为一定要做这个生意，坦白说这么大的业务量我们也做不了，就是个建议，能给国家出份力，毕竟我爸我妈都是部队出来的……”

    张秘书仔细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个懂得有点多的高中生，点点头，说道：“好，我明白了，我会向领导做全面汇报的，你这边按照现在的思路推进着，有什么消息我再找你！”

    私密交谈一番，张秘书强调了一下保密纪律，也就是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

    【叮！】

    【系统完成度500%，是否结束任务并领取奖励？】

    随后系统第二次发出了提示。

    行了，差不多了，刘星就没有继续再等了。

    不知道系统三次提示之后会不会强制执行呵呵……

    噼里啪啦，这次掉落了五个盲盒！

    不知道能不能多抽几个生命充值卡。

    刚送走张秘书，还没来得及开盲盒，对面房门就开了一条缝，冯莹莹招手让刘星过去。

    刘星应了一声，拿上手机和房卡，关上门过去了对面冯莹莹的房间里。

    “我刚刚给我爸打电话了，你猜怎么着？”冯莹莹小声说道，还故意卖了个关子。

    有点香……刘星看到冯莹莹已经脱下职业装换上了宽松的睡衣，但是凸凹有致的身材还是若隐若现，吹干的头发散发着好闻的香味，还有那双大长腿真挺白的……

    上辈子记忆里，无论是那个钢牙妹，还是那个病友袁莱，那真是没法做比对。

    似乎并没有发现刘星有什么异样，冯莹莹只是停顿了几秒钟，就开口说道：“我爸也是听说的，说王老给隋总工的爸爸当过警卫员……”

    “啊？”刘星惊呼了一声。

    卧槽！应该不至于吧！

    那特么要是老王和这个姓隋的是一伙的，那可咋整？

    但是晚上这局面，看上去又不太像呢？

    见到冯莹莹不说话了，刘星疑惑地问道：“然后呢？隋总工的他爸……还在不在了？”

    “嗯？”冯莹莹迟疑了一下，摇摇头说道：“我爸没说，我也没问。”

    刘星皱着眉头直吸溜凉气，走过去坐到圆桌旁的圈椅上，脑袋里乱七八糟想着有的没的。

    主要是在想，刚刚自己对张秘书说的那些话，那都是对老隋非常负面的猜测，要是人家有着这层关系的话，那会不会被认为是挑拨离间啊？

    “来，喝点温水吧，太晚了，就不给你泡茶和冲咖啡了……”

    冯莹莹把一杯温水放到刘星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抬手把散落的长发撩到耳后，纤细的胳膊修长的手指，那叫个什么词来着了？嗯，藕臂葱指……

    心绪不宁的刘星现在却顾不上去欣赏面前这位出水芙蓉般的小美女。

    发现时钟已经过了零点了，刘星掏出手机输入一个网站。

    “干嘛呢？”冯莹莹一边问一边凑过来问道。

    “呵呵，这不是已经过了零点了嘛，我查查黄历，看看吉凶……”

    “我天！你居然还信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你这脑袋里……”冯莹莹伸手在刘星脑门上戳了一下，笑着说道：“你这是电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