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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白面书生,希望只是巧合吧

    这本书赵七晨用了不到一个星期就已经全部看完,但是里面的内容真的是太过晦涩难懂。

    读一遍肯定是不可能完全理解的,所以需要反复的专研,而且要是没有基础的人看这本书,如同看天书一般,根本就看不懂里面的深层次的内容。

    能够写出这样的旷世奇书,马大喜的医术在这个世界应该也是凤毛菱角般的存在了。

    三个月的时间,赵七晨这本书看了不下十遍,每一次都会有不同的理解,每次领悟到了其中一个精髓,赵七晨都会很激动,但是赵七晨的激动就只是单纯的点点头。、

    “砰。”

    安静和谐的小院内,顿时被一个推门的声音打破。

    “救命,救命啊,救救我,快救命啊……”

    听到门口的声音,马大喜急忙出门查看。

    一个一身白衣,书生打扮的人闯了进来,趴在地上,面色青白,唇无血色,眼中满是血丝,呼吸也变的困难很多。

    见此,马大喜急忙上前,利用的自己的灵气将白衣男子脱起,带进了大厅的床上。

    此刻,赵七晨闻声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病人的状况,第一反应就是“中毒了。”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救救我……”

    男子看到马大喜,一把抓住马大喜的手腕,那种求生的眼神马大喜见过太多了。

    马大喜没有多说什么,先是看了一下全身的症状,拿过他的手腕。

    正在聚精会神把脉的时候,马大喜切脉的手指微微一颤,脸色瞬间紧绷。

    马大喜咽了咽口水,神色慌张,又仔细的摸了一会儿。

    随后双手颤抖的放下了白面书生的手,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回身看了看赵七晨。

    “你过来干嘛,快去把后院扫了去。”

    马大喜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赵七晨能够感觉出马大喜神色的异常,无原无故干嘛让自己去扫后院呢,那里平时没有什么人,只有自己平时炼体的石头。

    “我在这可以帮您。”

    赵七晨试探性的说道。

    “帮什么?你在这医馆里每天就是洗洗衣服,做做饭,打扫卫生,干干零活,我又没有教过你医术,你在这只会给我拖后腿,快去快去,看见你就烦。”

    马大喜竟然用训斥的语气和赵七晨说话,这么多年,马大喜从来没有训斥过赵七晨。

    这一次,马大喜反常的举动让赵七晨知道这事不简单,可能是这人有问题,也可能是这毒有问题。

    “好,我去。”

    看到赵七晨离开了大厅,马大喜刚刚那紧张的情绪稍稍放松了一些,看向一脸痛苦的白面书生,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随后马大喜叹息一声,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放心,这毒我能解。”

    说着,马大喜拿出银针,在白衣男的身上行针,娴熟的手法,很快完成了行针。

    而白衣男子此刻也感觉好多了,没有刚刚进门的时候痛苦了,但是也只是好了一点,或者说没有在加重痛苦。

    “多谢您,老先生”

    缓过劲儿来的白面书生,此刻一身儒雅的气质好而刚刚进门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幸好你来的还算是及时,毒素还没有侵害到你的内脏,我刚刚用银针将你的体内重要的几个穴位封住,免得毒素侵害你的脏器。”

    说着,境白面书生慢慢扶起,双腿盘坐。

    “一会我会用我针将你体内的毒素转移至三阳五会之处,等我的口令,你立刻用你的灵气去压制,到时候,毒可解,命可活。”

    白面书生闻言神色一惊,虽说不是精通医术,但是毕竟也是饱读诗书,对于三阳五会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

    “老先生,您确定是要将毒素转移到三阳五会之处?”

    马大喜微微点了点头。

    “小生虽不才,但是也听说过三阳五会乃是人体的百会穴,位于颅顶,很多医者都会尽力避开这个穴位,而您却将这致命的毒素转移至此,这是否有些违背常理啊?”

    马大喜在一旁用干净的布擦拭着手中的银针。

    “你说的对,百会穴很多人都是避而不动,不敢在这上面动手脚,但是谁又知道,这百会穴位于颅顶,也是可以用以短暂的容器,只不过风险很高,所以没有人敢用此法罢了。”

    的确,在百会穴行针,轻了没有效果,重了可能直接的死亡,所以百会穴行针是要用灵气来催动银针。

    说着,马大喜来到白面书生的后面,高举手中的银针,位于其颅顶。

    “准备好,我要行针了。”

    话音刚落,位于白面书生头顶的银针携带这一缕灵气刺进其百会穴。

    白面书生只感觉身体一酥,随后浑身一颤。

    “百会已开,快快行气,将毒素转移至此。”

    白面书生微闭双眼,周身的灵气将阻碍在各要穴的毒素尽力转移到颅顶。

    这个很考验灵气实力的,幸亏这个白面书生灵气比较充足,成功的将毒素汇聚于百会穴。

    待马大喜拔掉银针,白面书生猛吸一口气,有缓缓的吐了出来,一副放松样子,整个人的气色也变的正常了。

    见此,白面书生下床,向马大喜深深地鞠上一躬:“老先生的医术真是牵无古今,后无来者,仅仅是这一针,这普天之下就没有几能与老先生相提并论,小生今日也真的是大开眼界。”

    面对此言,马大喜没有多说什么,拿出纸笔写了两个药方。

    “这一张是内服,另一张是外用,一月之后就可以康复了。”

    白面书生接过药方,再一次鞠躬道谢。

    “多谢老先生,对了,不知先生尊姓大名,待小生全愈后,定登门道谢。”

    马大喜看着眼前恭敬的白面书生,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我叫……马大喜。”

    送走了白面书生,赵七晨也从后面出来。

    “师父,他哪里不对吗?”

    马大喜背手仰望天空,叹息一声。

    “希望只是巧合吧。”

    ……

    白面书生离开了五安村,便来到了泰安镇。

    等到深夜,趁着夜色,来到了衙门,溜进了一个房间,房间内灯火昏暗,这正是泰安镇的县令大人,司徒永元的房间。

    “司徒大人,这就是他开的药方。”

    将马大喜的药方递给司徒永元,又将马大喜治疗的流程复述了一遍。

    “哈哈哈……果真是你,你藏的好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