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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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男人握什么手

    “你看到夏雨菲流泪了?”他还以为卓不凡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有注意到夏雨菲的变化。

    “当然看到了。”

    “你这是在演戏?”朱岩发现又被他坑了,还亏得自己差点和他一同掬一把辛酸泪呢。

    卓不凡摇了摇头,“也不算演戏,的确是我内心的感受。”不过他转头一脸坏笑地看着朱岩,“你握着我的手的时候恶不恶心?差点让我露出马脚,两个大男人,握什么手?”

    “你!”朱岩肺都气炸了,总是被他戏弄,一扭头便冲了出去。

    卓不凡摇了摇头,“唉,这家族子弟,都这个样子,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柳甄看两人如此打闹,有些哭笑不得。“卓兄,这玩笑是不是开得有些过了?”

    “没事。”

    卓不凡找来一名掩月宗弟子,请他告知金凤致,自己有事找她。

    “情况如何?”金凤致一来便问自己爱徒情况,她的确遵守诺言没有去看夏雨菲一眼。

    卓不凡笑着拱了拱手,“还算不错,对外界已有了很明显的反应,但她的修为还是在下跌,晚辈要找一些医道典籍看看,来印证心里所想,不知掩月宗方不方便。”

    金凤致点了点头,只留下“稍等”两个字,便消失不见。

    很快她便又回到此处,递给卓不凡一个储物戒,“这是掩月宗所有与医道有关的典籍,你先看看用不用得上。”

    “有什么事直接摇一下这个,老身感应得到。”金凤致取出一个金色的小铃铛,应该是一个传递信号的器物。

    “又不是逗狗,还摇铃铛。”此话卓不凡是万万不敢说的,躬身谢过。

    待金凤致离开后,卓不凡将储物戒内的医书全部取出,都快堆满半个屋子了,看得一旁的柳甄笑得合不拢嘴。

    卓不凡觉得反正也没事,便想看看有什么办法在不动用自身真气的情况下,将夏雨菲体内的那团外来真气去除。

    此时在掩月宗某处山峰峰顶,两名老者正在一株古树下对弈。

    “也不知此事是祸是福。”面白无须的老者执白应了一手黑棋。

    对面的老者满头白发,一手捋白须,一边目光盯着棋盘,“能抗拒得了吗?”

    无须老者又道:“上面是不是也太小题大做了一些?”

    “若真是那帮余孽,这么做也算不得小题大做。”白发老者抿了口茶水,“只是你觉得是那小子的可能性有多大?”

    无须老者摇了摇头,“说不好,那小子看上去普普通通,修为也不值一提,只是路子似乎有点野,雨菲那丫头还真被他折腾得有点起色了。”

    “哦,你去看过?”

    “哪敢啊,若是被姓金的老婆子发现了,那还收得了场?”无须老者面露苦笑,“但终归是在我掩月宗内,一些动静还是知晓的。”

    “不过雨菲那丫头潜质非凡,拿来作钓饵,其实很不妥。”白发老者也是苦笑,“说不定将来掩月宗升宗的希望还落在她身上,若是此事被师徒二人得知,还不知如何是好。”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别扯这些了,下棋下棋。”

    翌日清晨,卓不凡才发现朱岩一夜未归,不禁苦笑,“这心眼也太小了点。”

    正准备出去找他,刚好看到他回来了,这次卓不凡可不敢开玩笑了,“朱岩,玩笑开过了,实在抱歉。”

    “抱什么歉?”朱岩面色正常,“昨晚我仔细想了想,平日里对待父母,对待家族,的确有一些误解。这次事了之后,我要回去看看。”

    原来是这样,害我白担心一场,“那走吧。”

    三人又来到夏雨菲这里,让他们有些意外的是,这次她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朱岩转头看了一下卓不凡,面露喜色,看来这方法有点效果,但看到他并没有什么表情,便没有多嘴。

    今日里又是喝酒,让卓、朱二人奇怪的是,柳甄这次主动喝了起来,见他们看着自己,柳甄有些不好意思,“以前没喝过,发现这酒还挺好喝的。”

    嘿,具备成为酒鬼的潜质。

    “我问你俩一个问题。”

    “我进入合欢宗时日不长,对修行界并不怎么了解,但总是听说修行之人一切以修行为主,到处可见弱肉强食,巧取豪夺。”

    “你们觉得是这样吗?”

    朱岩想了想,说道:“大体应该是这样,其实我很少出门,但即便是在家族中,为了获得一些修行资源,龌龊事也不少。”

    柳甄可能感受更深刻一些,“修行本就是与天争,资源都是有限的,即便父子相残也不少见。”

    卓不凡道:“如此说来,凡俗和修行界也没什么两样,可能修行者没有太多的律法约束,更显得血腥一些。”

    “我以前胡混的时候,曾有这么一个家境不错的人家,夫妻二人做点小生意,都很勤恳,丈夫上有年过六旬的老父,下有一名十岁的幼儿。”

    “一家人虽然比不上大富之家,但也过得和和美美,但天有不测风云,因为有一日这家人的妻子在洗完衣服后,倒水时不小心溅了一点污水在过路人的身上。”

    “本来这是一件很小的事,那家娘子也赶紧给人道歉,还答应帮对方将衣物洗一洗。”

    “谁知对方见了这娘子,见她有几分姿色,便起了歹意,趁机调戏,那娘子反抗,此时丈夫闻讯便出来看看,发现自家娘子被调戏了,自然不依,双方便闹得很不快。”

    “本来以为此时到此为止了,不想过了四五日,便有官府的衙差上门,说有人告官,他家偷了别人的一根金簪子。”

    “没有的事自然不会承认,但那些衙役却在夫妻的床铺垫层下面找到了这枚金簪。”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栽赃陷害,只因那日倒水得罪的是县尉的儿子,便弄出了这么一条毒计。”

    “最后这一家人,丈夫死在狱中,妻子在被那县尉的儿子强奸后上吊,其实这些都是很常见的冤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