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梦境
苏世博再次回到了那熟悉的餐桌前。
望着面前丰盛的饭菜,苏世博却没有胃口再去品尝。
“虚假的传说”
“恶趣味的赌局”
“提供着的新鲜器官”
那三句话一直在苏世博脑海里回荡。
苏世博心中涌起无数的问题,他转头看向主人位。
那个人仍然支着头悠闲地依靠在石椅上。
苏世博又转头看向交换女士,她正优雅的将面前的酒杯拿起品尝。
苏世博的问题一个个堵在了喉咙里,直到宴会结束,苏世博再次回到了自己破旧的出租屋里。
望着泛黄的天花板,苏世博感到一阵困意向他袭来。
苏世博侧躺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就在苏世博睡着的时候,他右手手腕的黑色纹身渐渐浮现,接着在纹身的周围渐渐浮现出几个文字:
“我回来了”
然后文字化作一条蠕虫,钻进了苏世博的血管,顺着血管向他的大脑爬去。
……
赤红色的石堡内,石堡的主人躺在长椅上,紧闭双眼。
突然,祂对着身边的无面木偶开口说道:“回来?你回到哪去了?”
过了一会儿,祂又没来由的说道:“唉,只是意识残留吗?既然这样,把你所谓的传承展示给我看看吧,文字先生……”
……
苏世博模糊中,感受到自己好像飘浮在一片宽广的海面上。
海浪打在苏世博的脸上,苏世博的意识渐渐清醒过来。
海?哪来的海?
苏世博看向自己的周围,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望无际的赤红色海洋上。
可这片海洋并不是有液体组成的,而是一个个赤红色的文字,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文字的海洋。
“海面”上打起了漩涡,江苏搅进里面。
“海水”流进苏世博的身体,那赤红色的文字在他的眼睛里游动,渐渐充斥了苏世博的五官。
接着苏世博在一座小城堡面前醒来,这座城堡用赤红色的石块搭建而成。
可是它太小了,好像尚未完工,只有一小部分。
城堡,如果那也可以称作城堡的话,它的大门缓缓打开,从里面缓步走出一个“人”来。
此人全身都又赤红色的文字组成,每个身体部位都是对应的文字。
那人用满是“眼”字组成的眼睛望向苏世博,又张开满是“口”字的嘴对苏世博“开口”说道:“你好,质量先生,初次见面,你可以叫我‘文字先生’……”
文字先生吐出一个个文字,在空中组成一句话。
妈耶,文字会说话了,起猛了?不确定,再看看……
没错,就是一坨文字在对自己讲话,不过是以对话框的形式。
苏世博打了个冷颤,瞬间清醒了不少。
“敢问阁下有何贵干?”苏世博警惕开口。
“你想知道真相吗?”
“啊?”
文字先生不紧不慢地吐出一个又一个字来:“传说,法则和器官的真相。”
“嗯—不想。”
“啊?”文字先生面前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啊”字和一个同样大的问号。
“为什么?你难道不想知道你所经历的一切到达是什么吗?”
苏世博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回答道:“猪为什么没有烦恼?因为他只知道吃喝拉撒,所以说,知道的越少,我不就越幸福吗?什么残忍的真相,小爷我没兴趣啦。”
“啊——?”文字先生这次吐出一个更大的“啊”字和问号。
沉默了一会儿,文字先生又开口道:“我知道这很唐突,也知道其实你非常想知道真相……”
“你是不是没话说了,实在不知道讲什么的话,其实可以不讲。”
“……”
“……”
苏世博与文字先生面“面”相“觑”,过了好大一会儿,苏世博才缓缓开口道:“你先给我讲讲你的身份,我再考虑要不要听一听你所谓的真相,行吧。”
文字先生点点“头”,缓了一下,说道:“我是你的前辈,我们都象征二月,代表大脑这一器官……”
“停,”苏世博摇头道,“不是说先介绍一下你自己吗,怎么能夹带私货呢?”
“……”
虽然看不清文字先生的“脸色”,但是苏世博已经感到那文字脸皮下的尴尬。
“你继续讲。”苏世博解围道。
“嗯,这样吧,我换一个说法……”
“阿瑟,请讲。”
“我是交换女士的前搭档……”
“什么?怎么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苏世博不禁这样想到。
“我也是法则的使用者,我的法则是‘文字’,所以我也被称为‘文字先生’……”
苏世博听后,不禁打断道:“那你怎么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唉,听我慢慢和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