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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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经验丰富?

    张景做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听郑奕住对未来的美好向往,心里大体赞同他的说法。

    只是庆国最近五十年太弱了,未来的女王想发展,一定不容易。

    幸运的是,南洋有无数像郑奕住一样的人,为了不被洋人欺负,为了有一个靠山,他们会倾家荡产帮助新女王。

    试想,如果庆国强大,阿姆斯特丹人,敢区别对待庆国商人?

    现在,包括张景,只能静静老女王赶紧挂,新女王赶快上位。

    不知道新女王上位后如何,反正不可能比现在更差。

    当然,张景自然不可能把希望都放在别人身上,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把希望都放在别人身上,等同于自杀。

    听完郑奕住的话,张景不赞同,不挑刺,也不反对。

    大体来说,郑奕住14岁白手起家,爬到这个社会地位、积累到现在这些家产,很少有人能当他老师。

    反而,他给女王老当师,都显得屈才。

    “还有一件事情,”郑奕住最后道,“我几次跟黄小三和黄吉福聊天,隐隐发现,他们有向新月人靠拢的可能。”

    张景轻轻点头,还是那句话,庆国商人被欺负得太难过,大家都想找个靠山。

    郑奕住想等新女王,黄家想找新月人撑腰。

    “张景,”郑奕住提醒,“我们没有从属关系,也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把你当晚辈看,我希望你将来不要倒向新月人。”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张景跟郑奕住提前说明情况,“未来,不管我看着跟新月人走得有多么近,都是虚假表象,您一定要相信我。”

    郑奕住点头。

    聊天结束,确定三件事情,一,造船厂将会建在庆国南部;二,郑奕住对未来女王充满期待;三,不能倒向新月人。

    为了钓鱼,张景特意将郑奕住送到医院门口,让鱼看到他跟郑奕住的亲密关系。

    果不其然,当天傍晚时间,张景一个人在病房里,木希佐佐再次来打针。

    “我考虑好了,可以答应你的事情,”木希佐佐一边配药水,一边轻声聊天,“但你要为我做一件事情,证明你在意我。”

    “什么?”

    “你把化学银行的客户名单拿给我,”木希佐佐道,“我就跟你困。”

    “我是个护士,”木希佐佐跟着解释,“并不稀罕化学银行的客户名单,只是证明你在乎我。”

    ‘我赢了,’脑海里响起系统的温和声音,‘她果然是间谍。”

    ‘我也赢了,’张景提醒,‘把奖励给我。’

    系统没有耍无赖,下一秒奖励发下来,金属可视+1米,来到3米。

    以眼睛为起~点,可以看到3米之内的金属,包括藏在身上,藏在地下,藏在墙里,藏在房子里的金属。

    只能看见金属和金属形状,具体什么金属看不出。

    但一般可以分析出来。

    比有人在地下三米藏了金属,它可能是破铁,只是概率比较小。

    还比如有人在桌子下面藏了一块刀型金属,正常人肯定不能认为它是银子,虽然可能是银子,但概率太小。

    心里想法一闪而过,张景跟着问金手指,‘要不要再赌一把?’

    ‘赌什么?’

    ‘赌我现在就能把木希佐佐拿下,就地办。’

    ‘你是不是想故意把搞臭名声?’

    张景不说话。

    ‘不赌,你爽了,我还得亏钱,好处都让你占了,想上直接上吧,再见。’

    “张先生,”木希佐佐不知某人走神,第二次问,“可以吗?”

    “可以,”看着眼前的娇小幼齿美女,张景微微一笑,“不过,你既然不稀罕化学银行的客户名单,那就不要了,我们现在就办事。”

    说话时张景伸手抓住木希佐佐手臂。

    木希佐佐没想到张景胆子这么大,马上就要反抗,张景也不客气,反手一巴掌将其抽晕了过去。

    还是那句话,张景从来不是良人,也从来不是柳下惠。

    再说,是木希佐佐先想空手套白狼,张景属于自卫反击,虽然这个反击的尺度有点大,但也是自卫反击。

    至于自卫反击的定义,以张景的定义为准。

    一小时后,木希佐佐不着片缕睡在病床上,身上盖着护士衣服。

    张景坐在床边,正在玩手指,没有手机,只能玩手指。

    当郑钦阳带着酒肉推门走进来,脸上的表情本来是哈哈大笑,下一秒惊呆。

    以为看错,郑钦阳揉揉眼睛,表情再也崩不住,“张景,你睡了谁?”

    “给我打针的护士,没睡,”张景爱说实话,“只是剥光衣服,小小惩罚一下。”

    “不是,”郑钦阳结巴,“你以为我会信。”

    “你信不信关系不大,”张景从病床旁边站起来,来到桌子前坐下道,“反正我信了。”

    “我...你...”郑钦阳说不出反驳的话。

    张景满不在乎,他现在是有靠山的人,珍妮弗的大腿不要太粗,“我们先喝起来,有猪头肉吗?”

    “有是有,重点是这个女人现在怎么处理?”郑钦阳伸手抹脖子,轻声道,“灭口?”

    讲真,张景没想到郑钦阳会说‘灭口’两个字,看来跟郑奕住学到了真传,起码胆子很大。

    跟着许启光也走进来,也先是哈哈大笑一声,在桌子前坐下,才注意到床上有一个女人。

    两人反应一模一样,见鬼似的,不明白张景为什么要睡打针的护士。

    许启光心思细一些,了解问,“是强迫还是自愿?”

    张景嘴巴里嚼着软烂猪头肉,语气轻松道,“一半一半吧。”

    “前面被迫,后面自愿?”许启光脑洞比较大,也暴露了他比较有经验,“可她是新月人,这事会麻烦的。”

    “麻烦个凳,”张景对床上女人道,“有没有醒,醒了自己走。”

    “混蛋,”木希佐佐背对着张景三人气骂,“你们能不能先出去?”

    张景耸耸肩膀,对郑钦阳和许启光道,“你们出去吧,我看过了,不用出去。”

    郑钦阳和许启光是真服了,从桌子前起身离开。

    听到关门声音,不着片缕的木希佐佐从床上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质问张景,“你有没有碰过我?”

    “别装纯,”张景反怼,“碰没碰过,自己感觉不到吗?”

    猜到自己没有被那啥,穿齐衣服,头也不回,木希佐佐小跑离开病房。

    病房外面,看着木希佐佐狼狈逃走的背影,郑钦阳自言自语问,“她会不会叫来治安官,把张景抓起来?”

    “这个女人挺美的,”许启光目光羡慕,同样喃喃自语,“可惜被某人抢先了。”

    两个人关心的事情不一样,牛头不对马嘴。

    事实证明,张景赌对了。

    木希佐佐不仅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还跟没事人一样,间隔二十分钟左右,又来病房提醒某人不要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