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 睡权之争
到达许家四十分钟后,张景将许明月接走。
马车里,膝盖不经意碰在一起,许明月连忙避开,像是受惊的小兔子?
打量眼前的红盖头,张景调节气氛问新娘,“你一直不说话,该不会是真正的许明月已经逃婚了吧?”
“该逃的人是你,”隔着红盖头,许明月如雌豹一般威胁道,“以后三天打你九顿。”
张景嘴角弯起好看弧度,他智商还算在线,猜到是许明月自己坚持要嫁,否则许大昌不会允许女儿当小。
这种情况,把夫君三天打九顿,不得心疼死?
到三宝垄码头的小船泊位区,因为有新娘脚不能沾地的传统,张景将许明月抱下马车,换乘木船,继续前进。
杨花狗和五个小伙伴划船,张景和许明月坐中间。
三宝垄码头到24号地约15公里,途中遇到一条约25米长的中型捕鱼船,这种情况白天没事,晚上就要当心一点。
前面说过,白天是渔民,晚上是海盗。
白天是村民,晚上是盗强,这种情况比比皆是。
不过,可能是看到木船上有一个美丽新娘,中型捕鱼船上的土人动了坏心思,从不远处划船追过来。
“东家,”杨花狗小脸有点白,“他们正在靠过来。”
其他小伙伴也看到,纷纷握紧手里的船桨,准备反击。
脸上涂着好看胭脂的许明月掀开红盖头一角,看向正在接近的渔船问张景,“有刀嘛,给我一把。”
“你的红盖头只能晚上我来揭,”张景提醒许明月,“盖好。”
见张景不怕,许明月落下红盖头。
变戏法一般,张景从屁股下面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拆开表面的捆扎绳,里面是一把银灰色左轮手枪,以及40发子弹。
珍妮弗送的礼物,这个年代,它真是打飞机用的。
当然,1900年飞机还没有发明,两个敌对飞行员在天上用手枪决斗,大概是1910年左右的事情。
两船距离还有五米时,船上的土人渔民们亮起手里刀具,一副势在必得模样,嗷嗷叫着要抢劫、抢人。
这个距离撞船已经不可避免,张景保持着坐姿,率先开枪。
嘭!嘭!嘭!不断击发。
不到三秒打空六发装弹巢,击中六个土人,同时发生撞船。
身体不受控制晃动一下,张景倒出弹壳,不慌不乱,重新为左轮手枪装子弹,登上渔船。
张景行云流水的操作,把杨花狗和小伙伴们看呆,有枪已经很意外,还能临危不乱,打得又准又稳,就太神奇了。
渔船上面有七个土人,唯一没有受伤的土人,看到张景登上渔船,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丢掉手里刀具。
缴械不杀?
不存在的,枪口抬起,嘭一声响后,没有受伤的土人额头中弹,身后向后倒下。
渔船前甲板,张景弯腰捡起一把土人爱用的弧形刃弯刀,将离他最近,肚子受伤,目光哀求,但没有死的土人顺势抹脖子。
另外五个受枪伤的土人,不管是心脏中枪,还是胸口中枪,全部补刀。
不管敌人心脏生在右边,还是生在左边,都会死透。
在张景认为,但凡给自己留下一丝不安全隐患,都是对不起满天神佛。
许明月撩起红盖头,把张景对敌人补刀动作看在眼里,这一刻她无比确定,就是她今天嫁的人,就是那天晚上救下自己的人,
对两个洋人补刀,也是抹脖子,动作利索,行为轻松,好像经过千锤百炼。
张景注意到许明月的直直目光,也猜到她在想什么,却不在意,从今天开始,她就是自己人。
担心有幸存者被遗漏,船舱里也检查一遍,还真有一个人,用刀砍死。
最后放火烧掉约25米长的渔船,离开。
“张大哥,”划船离开一段距离后,杨花狗问出心里担心,“会不会引来洋人调查?”
“有可能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统一说没有见过任何人,”张景吩咐,“今天的事情对所有人保密。”
杨花狗和小伙们齐应应是。
返回24号营地,萧若兰已经准备好一切,除了没有高堂这个环节,其它都有。
最后张景亲自把许明月送进洞房,也就是离地一米高的茅草屋里,这里有一些喜庆的布置,草席上撒有一些花生和红枣。
没有外人,许明月问出心里担心,“一起回来的雇员之中,如果有人出卖你,怎么办?”
“郑老板会救我。”
“如果洋人一定要吊死你呢?”
“如果郑奕住救不了我,”张景自信笑笑,“还有一个人会保护我,没那么容易死。”
见张景自信有底气,一直保持着撩盖头动作的许明月脸上露出好看笑容,“坏人,我就知道那天晚上是你救我,我赌对了。”
张景无语,许明月完全不像外观看到的那么‘莽’。
“帮我揭盖头吧,”许明月没有一丝对新婚的恐惧,吐槽道,“顶着不得劲。”
张景上前一步,轻轻揭开许明月的红盖头,近距离打量,还真好看。
入夜。
到了该真正洞房的时候,张景打算办正事。
穿越之前,他的某种生活挺快乐,挺频繁。
穿越之后,因为爪哇该有的病都有,该有的药都没有,一直洁身自好。
如此,多少有些念想。
“等等,”许明月阻止张景解她的衣扣,“你想要可以,需要先打赢我。”
张景翻白眼,“打不过怎么办?”
“打不过,以后睡觉的事情听我的。”
“如果我打赢了呢?”
许明月也不矫情,“一切如你意。”
“好!”张景有劲了,为以后的幸福生活,他今天必须打赢许明月。
很快,茅草屋开始频频晃动,许明月的进攻有力量,也颇具攻击性,但拳脚却打不正目标,急得她加快进攻节奏。
张景找准机会,精准握住许明月凌空踢起来的脚腕。
许明月想要挣脱,却做不到。
“你输了,”张景呵呵,“以后睡觉的事情听我的。”
许明月脸红,放弃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