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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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加倍努力

    被雨林包围的24号地,张景在石块铺地的会客室里见到客人。

    “许小姐,”张景客气抱拳问,“有事吗?”

    “我要跟你打一场,”许明月坚信那天晚上是眼前小男人救自己,“我希望你能拿出全部实力。”

    张景反问,“有什么意义”?

    很明显,张景不想打架,但这事对她许明月特别重要,双手架拳,突然转身一个扫踢。

    这一脚奔着张景头上去,踢中的话,有可能把人踢晕。

    在太阳穴即将被踢中之前,张景抬手精准捏住许明月的脚腕,让她不得寸进。

    心里感慨两吨白银没有白花,针没有白打,走神半秒,张景下意识松开许明月脚腕,差点忘记了低调。

    张景松开得很快,许明月却是惊得目瞪口呆,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张景隐藏了实力,终于露出狐狸尾巴!

    看着许明月明亮的眼睛,自知露馅,张景轻咳一声道,“这件事情请保密。”

    “我爹能知道吗?”许明月道,“他很可靠。”

    张景摇头,“不能。”

    “行,”许明月爽快答应,“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时间不早,”张景客气道,“我让人送你回去。”

    许明月后退一步,双手抱拳,“请安排三四人送我回城,时间关系,他们明天回来,没关系吧?”

    张景叫来杨花狗,安排四个人送许明月回去,晚上留在许家过夜,赶夜路有掉脑袋危险。

    送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许明月,晚饭后张景步行前往29号地踩点,为五天之后的见面做准备。

    ...

    赶路17、18公里的许明月,在汤公街后面,位于山丘上的家里,见到父亲许大昌。

    今天45岁,双手大如蒲扇的许大昌了解问,“测试过了吗?”

    许明月点头。

    “怎么样?”

    许明月轻轻摇头道,“女儿希望张景来提亲。”

    “为什么?”许大昌想不通,“你娘如果知道你要当小,能气死好几遍。”

    “娘那边我去说,希望爹同意。”

    “我不同意,”许大昌当即反对,“我看好张景,也打心里喜欢他善待自己的雇员,但你是我的嫡长女,无论如何不能当小。”

    “那我就永远不嫁人!”丢下这句话许明月气愤摔门离开。

    转身,许明月在东厢房里找到自己的母亲,用很委婉的描述,把情况介绍了一遍。

    听完,许明月的母亲郭丽微,从许多软话中,精准抓住重点,“当小?你爹能同意!”

    “他不同意。”

    “他当然不同意,”衣着华丽的郭丽微跳脚,“我也不同意!”

    “娘,”许明月决心也很大,“你们不要逼我,我不会去怡红院让你们后悔,但我会直接住进24号地。”

    “女儿,”郭丽微苦劝,“你是我们的长女,长女怎么能给别人当小,这让你爹的脸往哪放?”

    “娘,”许明月为自己幸福辩解道,“严格来说蔡姨也是小,但谁敢小视她?谁敢在背后嚼她的舌根?”

    ‘蔡姨’指的是蔡幼韵,郑奕住老家的母亲先给郑奕住娶了童养媳。

    郑奕住自己在爪哇谈了蔡幼韵。

    “还有....”话到这里许明月不敢说更多。

    郭丽微语气不善问,“还有什么!”

    “你不也是小么?”

    “啪!”郭丽微一拍桌子,“丫头片子,反了你!”

    许明月撒腿跑。

    许大昌也是同样情况,庆国老家先有一个正妻,爪哇后有一个大老婆。

    张景不知道许明月和父母对话,知道也不在意,女人只会影响他拔枪的速度。

    观刑的第二天,张景教佐高丸藤、梅川一夫、犬养学富、水野朝阳四人使用30式栓动步枪。

    穿越前用过保存全新的古董38式步枪,它和30式步枪的区别在于‘大盖’两个字,为适应大风和沙尘天气,为机舱上面加了一个盖子。

    两种步枪大体一样,使用的子弹也一样。

    张景先教四人拆枪、装枪,熟练之后教射击,子弹数量有限,每人打两粒子弹。

    为了保险起见,还需要一名翻译,翻新月语和土人语言。

    从身边人悄悄打听一圈,没有这样的人,如此,只能用杨三喜硬上了!

    时间来到29号,张景身着新月军装,带着四个同样身着军装的小伙伴,以及便装的杨三喜,午夜三点之前来到29号地。

    张景身上的军装跟小伙伴大体一样,唯一区别是肩章,略高一级。

    不出所料,土人也来了,来得更早,猜不到具体时间,所以早到。

    轻盈的月光,见到五个罗圈腿新月兵,四名从阿姆斯特丹留学归来的土人皆激动。

    如果能够跟新月建立联系,用他们的势力平衡洋人的势力,只看到好处,看不到坏处。

    张景头上戴着军帽,隐隐遮住脸,首先打招呼,也是试探,“阔你鸡哇。”

    四个土人相互对视一眼,因为不会,半晌接不了话。

    根据之前对口型,杨三喜适时站出来翻译,“太君在跟你们打招呼。”

    怀揣着让爪哇独立的梦想,鲁伊安往前一步,“太君好,不知道太君约我们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杨三喜在张景跟前,假装用新月语言翻译,实际就是胡扯。

    听完翻译,张景假装用新月语回复四人。

    杨三喜翻译,直击核心,“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阿姆斯特丹人。”

    “太君能给我们提供什么?”鲁伊安心里欢喜问,“我们能为太君提供什么?”

    杨三喜假装翻译,张景假装回复。

    “太君说可以给你们提供专业训练和武器,”杨三喜根据事前张景教的话道,“前提是你们要有人,敢流血的人。”

    “我们有人!”皮肤深棕的鲁伊安骄傲道,“有无数人愿意为爪哇独立而流血的人!”

    杨三喜翻译张景的话,回复鲁伊安道,“证明给我看,三天之内,把你说的,敢于流血的1000人送到昂狄死火山脚下。”

    “这个...”鲁伊安感觉牛X吹大了,“时间太紧,500人行吗?”

    这一次杨三喜翻译的时候向张景伸开了五指,表示500人。

    “八格!”张景气骂一句,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请多给两天时间,五天之内送800人到昂狄死火山脚下,”鲁伊安叫住看不清容貌的张景,努力解释道,“我们成立不到一年半,实力还比较弱,但在今天之后,我们会加倍进行扩张。”